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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幻想言情 假千金身世曝光,玄學大佬殺瘋了

  風君安下意識看了一眼溫窈的臉色,她隻是沉默,無悲無喜,沒事兒人一樣,不由的皺眉,她真的想讓弟弟死的嗎?

  小厮也不敢說話,隻是等着她安排事情。

  就在此時,二嬸林氏氣沖沖走進來:“窈窈,你真的管管你娘了,逢人就說女兒被關禁閉,多可憐,家裡人多冷皿,她想幹嘛呀?”

  真是要氣死了,誰家不是家醜不外揚的,她倒好,讓她招呼客人,明明大喜的日子,兩個孩子高中一甲,非要說些掃興的話,她自己不尴尬,聽着的客人都尴尬。

  溫窈眼底冷色一閃,“讓她過來吧,我有話說。”

  “好,窈窈,你也别太生氣了,内宅這點兒事兒頂多丢人些,于大局無礙,你臉色可不太好呀!”

  “我沒事兒,辛苦二嬸了。”

  林氏還忙着,裡裡外外都得她張羅,真是忙的腳不沾地,蘇氏還一直添亂,氣的心口疼,才來找溫窈告狀。

  蘇秋月以為自己的計劃得逞了,兒子們高中,怎麼能少了暖暖呢

  哥哥們的喜事兒,暖暖也得露露臉呀。

  “大丫頭,你是不是要讓你六妹妹出來了?都是一家子姐妹,差不多就得了,一直關着她算什麼事兒呀?

  我可憐的小女兒,都瘦的沒人樣了,心疼的我整夜都睡不着呢。”

  溫窈淡淡看着她:“以後你更加睡不着了,跟我來吧。”

  蘇秋月不明所以,跟着溫窈一路走到了溫澤的院子,很意外:“你帶我來這兒幹嘛?咱們說你六妹妹的事兒呢。”

  溫窈再也忍不住了,質問她道:“六妹妹是你的孩子,五弟就不是了?這要不是雙胞胎,我都懷疑五弟是你撿來的了。

  他從小身體弱,多少次發燒差點兒沒熬過來,你關心過幾次?”.五б

  蘇秋月心虛道:“不是有你的嗎?我一個人哪兒顧得了兩個孩子?都長大了,還說以前那些事兒有意思嗎?”

  “是沒意思,我以為你總會悔改的,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進去吧,最後看一眼五弟,這個你從未在乎過的兒子,他走了也好,下輩子不要遇到你這樣不負責任的母親。”

  蘇秋月大驚失色:“你什麼意思?走了?往哪兒走啊?”

  她下意識想逃走,不想看她不想看到的東西,本能的逃避。

  溫窈吩咐一聲:“帶着大太太進去,讓她好好看看。”

  “不,我不要看,溫窈,你這個不孝女,都是你沒有照顧好弟弟,你害死了你弟弟,你還有臉怪我!”

  溫窈道:“不,是你害死他的,他很早就不想活了,我隻是成全他而已,你為何要害怕?這是你懷胎十月生下來的,你親兒子啊,你害怕什麼?”

  蘇秋月的尖叫聲,哭泣聲從院子裡傳來,溫窈隻是靜靜站着,她不離開,沒有人敢放了蘇秋月。

  前院熱鬧喜慶,這裡确實一片悲涼,蘇秋月害怕又内疚,被逼着看溫澤平靜的臉,她才想起來,有多久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了?

  最終實在撐不住暈了過去,溫窈才罷手。

  風君安和溫塵一直陪着溫窈,他們不相信溫澤就這麼走了。

  夜色降臨,溫塵忍着悲痛,問她:“大姐姐,現在該怎麼辦?五弟隻是睡着了,是不是啊?”

  “你以為呢?”

  溫塵難以置信:“不可能是真的吧?大姐姐,你别吓我,我膽兒小,我害怕。”

  “哎,他是求仁得仁了,重新開始吧,溫塵,你也長大了,有些事兒幫大姐姐分憂吧。”

  “我一定會的。”

  ……

  溫澤走到悄無聲息,沒有散播出去,就連溫家的人也都不知道,隻是讓溫塵把他的屍首悄悄送出府去了。

  蘇秋月因為這件事兒,大病一場,發燒說胡話,差點兒就過去了。

  隻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她扛過來,卻更加依賴溫暖,甚至搬到她院子裡陪着她住,好像這樣就能減輕她的愧疚似的。

  且說溫澤,心一橫喝下毒藥,擺脫這具破敗的身體,從此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了,隻是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一間茅草屋裡,有些迷茫,這是什麼地方?

  他不是死了嗎?

  活動一下身體,還是那麼的虛弱無力,肚子更是餓的咕咕叫,像是三天沒吃飯似的。

  起身站起來,走到門外,發現是一個小院子,土胚牆,隻有一人高,木栅欄門,一條黃狗,一群雞,沒有了熟悉的環境。

  就在他想要出去的時候,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年紀都很大了,手裡拿着農具,看到他醒來,冷淡道:“你醒了,正好,幹活兒吧。”

  “幹活兒?幹什麼活兒?你們是什麼人?”

  農戶男子道:“我姓陳,大家都喊我陳伯,這是我婆娘,你喊陳嫂子吧,你是我們撿回來的,以後就是我家的人了,但是你也看到了,家裡沒有餘糧,想吃飯就得幹活兒,否則你就餓着。”

  溫澤腦子嗡一下,沒死成,反而落到了溫飽都成問題的地步,下意識抗拒:“你們送我回家,我給你們錢,我大姐姐有很多錢的,給你們一千兩銀子。”

  “你家在哪兒?”

  “京師溫家,皇商。”

  “京師?不行,離着一千多裡地呢,送不了,沒有路費,餓死在路上嗎?”

  溫澤扶着門框才沒有暈過去:“一千多裡地?開什麼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别想偷懶,劈柴去!”

  “我不會!”

  “哼,不會就别吃飯,餓着餓着就會了。”

  溫澤想哭,第一次嘗到了孤立無援的滋味兒,溫窈以前保護他太好了,沒受過一點兒委屈,吃過一點兒的苦,像是瓷娃娃一樣養大的。

  “我,我身體不好,幹不動。”

  陳伯冷笑:“能站得起來就能幹活,身體不好那是幹活兒少了,不想幹活我還把你扔亂葬崗喂野狗。”

  死過一次,溫澤以為自己不怕的,可是真的到了彌留的那一刻,溫澤想着很多事情,反而後悔了,他不該這麼草率的。

  就為了跟大姐姐賭一口氣,就這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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