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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

渣男都是慣的喬義哲 3486 2024-01-31 00:00

  溫卿赟跟着走下樓,拉起喬義哲的衣領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喬義哲摔下樓的時候撞到了腦袋,這一下又被溫卿赟打的眼冒金星,臉上火辣辣的疼。

  溫卿赟一邊對他拳打腳踢,說話語氣卻極盡溫柔,“對不起啊義哲,我也不想打你,可是你一點也不聽話,我不會打的太重的,隻要你動不了也鬧不了就行了。”

  喬義哲聽的毛骨悚然,眼前的這個溫卿赟和之前的那個溫卿赟判若兩人,他原來隻是懷疑他身上有暴力的因子,結果現在的對他實施暴力的這一個才是他的本面。

  喬義哲掙紮了幾下,也想回手打他,可他一開始就落了下成,站不起身,最後除了用手抱住頭,幾乎連動都動不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今天才體會到這個說法真正的含義。

  不得不承認,溫卿赟打人很有技巧,既會讓人疼,也不會傷到要害,他折磨喬義哲的時候還振振有詞,“那個姓周的就是個野蠻人,他打我的時候往死裡打,義哲,我雖然打你,可是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壓迫,喬義哲已經耳鳴了,溫卿赟說的話在他耳裡都有點飄渺。

  可有一件事,他是認定了。

  溫卿赟瘋了。

  又或是,他從前就是個瘋子,費盡心機在裝正常人。

  喬義哲疼的幾近昏迷,勉強睜開眼睛,就看到溫卿赟在脫衣服。

  他記憶裡他的螺體,還是少年時的那個他,清瘦,白皙,因為練長跑的緣故,腿形十分漂亮。

  現在在他面前的這個人,是個男人,不管是肩膀的寬度,還是腰臀的厚度,都不再是當初他迷戀上的那個一塵不染的少年。

  少年時的他,每次與他肌膚之親,臉上都會露出一點羞怯之色,可現在在他面前的這張臉,除了猙獰就隻剩下欲望。

  像吸皿鬼。

  喬義哲被撂到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飛,布帛撕裂的聲音在地下昏暗的空間裡發出恐怖的回響。

  溫卿赟因為暴力感到興奮,自從和喬義哲重逢,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興奮,他之前所有的忍辱負重,委曲求全,似乎都是為了今天的魚死網破,玉碎瓦全。

  閉眼所見的是一間純白的房間,房間裡有白色的沙發,白色的床。

  白色的桌上放着一本白皮的書,他走過去翻開那本書,書從第一頁到最後一頁都沒有字,他卻莫名地覺得這本書似曾相識。

  溫卿赟吻上他的那一刻,喬義哲的頭一陣劇痛,白色房間裡的一切都刺目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他終于徹底暈了。

  兩個人的身體都被汗水浸透了,不知過了多久,溫卿赟終于把喬義哲扯起來抱上樓,一路抱他到洗手間。

  喬義哲看到了溫卿赟的家,客廳裡還有小孩子玩的玩具,家具的擺設也很溫馨,就像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該有的樣子。

  這大概是溫卿赟和她前妻的婚房。

  溫卿赟拿蓮蓬頭幫喬義哲沖洗,“今天是我們的第一次,你沒感覺很正常,之後還有很多時間,我可以慢慢讓你找到當初的感覺。”

  喬義哲面上冷笑,眼淚卻奪眶而出,“找不回來了,我這輩子愛過的第一個人,已經死了。”

  溫卿赟從喬義哲臉上看到了決絕之意,到了中飯的時候,他就一口不吃,之後的晚飯也是一樣。

  溫卿赟把溫文接回家,叫她拿着飯到地下室送給喬義哲。

  喬義哲不想看到溫文傷心,又不想妥協,就隻能收了飯當擺設。

  第三天的時候,溫卿赟端着米湯自己來送,捏着喬義哲的下巴往他嘴裡灌。

  溫文一開始躲在客廳,後來也忍不住跑到地下室。

  一看到溫卿赟虐待喬義哲的情景,她就嚎啕大哭,“求求爸爸,不要打喬叔叔。”

  這間地下室,類似的場景,溫文大概是被觸及了不好的回憶。

  溫卿赟最終還是停手了,“你不吃,好,正好我也不喜歡你太胖,你就餓着,瘦到我滿意為止。”

  那天之後,溫卿赟果然就不給喬義哲飯吃了,他把他關在地下室五天五夜,除了米湯什麼都不給他喝。

  周沐仁打過電話,也發了無數短信,溫卿赟看着喬義哲的手機亮了又暗,心裡就會生出莫名的快感,他也試着用喬義哲的口氣給周沐仁發信息,大概的意思就是“我們先不要聯系了,給彼此一點空間”。

  周沐仁一度以為喬義哲又把他屏蔽了,他因為最近的危機公關的關系,根本抽不出時間去華恒影視城。

  溫卿赟萬萬沒想到最後找上門的卻是喬義哲交往了七年的男朋友。

  鄭毅和喬義哲劇組的制片和造型師都是相識,喬義哲請假之後一下子失蹤了好幾天,他們首先聯系的就是他。

  鄭毅特别從北瓊跑回來,托人找線索,查監控錄像,花了一天一夜查到喬義哲的下落。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告訴别人這件事,而是一個人找到溫卿赟家裡。

  因為溫文的哭鬧,溫卿赟又把她送走了,他剛回家沒多久,鄭毅就找上門。

  溫卿赟從門鏡裡看到鄭毅的時候,頗有些不知所措,“你好?”

  鄭毅和顔悅色地說了句,“溫先生你好,我們之前在醫院見過,我姓鄭,是喬義哲的男朋友。”

  溫卿赟嗤之以鼻,“鄭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劇組放假,回南瑜之後發現義哲不見了,想問問溫先生知不知道他的下落。”

  溫卿赟笑道,“鄭先生找錯人了吧,我也好久沒看到義哲了。”

  鄭毅一聲苦笑,“我還以為義哲跟溫先生在一起,既然他不在,那我就不打擾了。走之前能借個廁所嗎?一路從文京開車過來的。”

  溫卿赟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

  鄭毅笑容款款地走進門,突然從背後抽出一條棒球棒,對着溫卿赟的腦袋狠砸一下。

  溫卿赟之前沒有防備,被打的措手不及,當場就暈倒在地。鄭毅又對他狠踢了幾腳,踢夠了,才在房間裡四處找起來。

  喬義哲人已經虛脫了,聽到外面的響動,一開始以為是幻聽,直到地下室的門一聲響,有人從上面沖下來,他才勉強睜開眼睛。

  鄭毅沖到他面前時人都是懵的,“這龜孫子敢這麼對你?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綁架,非法拘禁,□□,加起來是夠判半輩子的。

  喬義哲嘴巴都幹裂了,一說話就扯破嘴皮,“你報警了嗎?”

  鄭毅脫下外衣把他包緊,兩隻手止不住地抖,“還報什麼警?殺了那畜生一了百了。”

  喬義哲強打精神,“你坐牢還沒做夠,為什麼不報警?”

  鄭毅撓撓頭皮,“當明星的都認識幾個狗仔,我利用他們的人脈查的,我好不容易得到表現的機會,怎麼可能放給别人。”

  喬義哲輕輕歎了一口氣,“你應該先報警,不應該自己跑過來,太危險,那個人精神不正常,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鄭毅看到喬義哲身上的痕迹,心疼的不行,狠揉了幾把他的頭發,把他抱在懷裡,“我單槍匹馬跑過來就你,有加分嗎?”

  “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說這種話?”

  鄭毅抱喬義哲的手又緊了緊,“那畜生罪有應得,後半輩子去牢裡償還吧,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心裡很不好受,你就當被狗咬了吧,回去之後,我陪你去看心理醫生,陪你出去旅遊散心,沒有什麼過不去的。”

  “站着說話不腰疼。”

  喬義哲明知他是好心,回話的語氣卻滿心怨怼。

  鄭毅體諒喬義哲情緒波動,也不跟他一般計較,把他從懷裡拉出來,胡亂抹了幾把眼淚,“我記憶裡的喬義哲一年也不掉一次眼淚,今天倒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啊。”

  喬義哲怒極反笑,低着頭不說話,鄭毅心裡百味雜陳,眼淚不自覺地就滾下來,他不想讓喬義哲看到他的窘态,就又把他抱進懷裡,三兩下把眼淚擦了。

  “那個人呢?”

  “暈了在上面躺着呢。”

  “你打電話報警吧。”

  鄭毅一臉正色地看着喬義哲,“你想好了嗎?這種事總是不太好。”

  喬義哲冷笑道,“他做了這種事就要付出代價,報警吧。”

  鄭毅這才掏出電話,“地下室信号不好,我先背你上去,上去了我們再打。”

  喬義哲點點頭,伏到鄭毅背上,兩個人才走到地下室門口,半個身子還沒有爬出來,鄭毅頭上就受了重重一擊。

  溫卿赟拿棒球棒打了他一下,又打了一下。

  喬義哲眼睜睜地看着鄭毅脖子栽歪到一邊,皿從額頭上流下來。

  他死了這個念頭隻是想想,他就無法呼吸。

  溫卿赟把喬義哲的身子拖出來,五花大綁,又在他嘴裡塞了毛巾,整個人塞進一個巨型的行李箱裡,拉着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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