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0章 多多的離開
但是多多要是一直留在身邊,學的越多對自己傷害越大。
還是趁早流放的好。
前後一步都是在掌握之中,所以靳南城根本不必擔心。
内斂的眼色裡帶着幾分閑适。
顧溫暖則是感覺不同。
“多隆家族我沒有聽說過,但是一個真老虎比一隻落魄豺狼更可怕不是嗎?”
話裡的意思很明顯。
小祁臻的危險度比多多高的多!
腰徹底被一雙強有力的臂彎靠住,靳南城将身體一半的重量稍稍壓在顧溫暖背上,傾斜着說:“我喜歡看刺激的鬥争,這趟渾水我攪定了!”
把一件本來可以避免的災難給點燃,那就是埋下種子。
但是若是連種子都沒有了,那可是沒有辦法搞事的,所以就把小祁臻養在身邊。
等到時機成熟。
放出去,那麼就是災難的開始。
“那多多呢。”
還是不可避免,她還是要給齊恒一面子,總不能把别人唯一的兒子給逼死吧。
靳南城把臉埋在顧溫暖的發絲裡,小聲呢喃:“他還不夠資格,若是他真的厲害,那也是以後來找我尋仇吧。”
至于尋什麼仇,那就不得而知了。
例如綁走他折磨的恨,還是關于另外的事……
歎口氣,顧溫暖反過身抱着靳南城說:“身體沒有恢複好就不要逞強了,有些事不想說你就自個兒憋在心裡憋壞的時候看你說不說!”
她現在倒是改掉了自己那老是想去窺探一切的毛病。
至于靳南城是否要說。
那就是他的事。
而自己也可以選擇拒絕聽,既然兩個人都有着自己的禁區,那麼就不要過分去深挖了。
這對于對方來說都一件沒有壞處的事情,既然是這樣,他也沒有必要去破壞吧,顧溫暖扶着這個幼稚可笑的男人進屋。
“既然都做完了一切了,你是不是該好好休息了。”
她心疼的摸着男人那消瘦的面容,自從大病初愈後,靳南城的體質好像一直呆滞不前。
這是後遺症。
顧溫暖特别心疼,但是這個男人偏偏不露聲色。
見到顧溫暖那滿目擔憂,靳南城勾唇:“我還沒有死,先别急着如何練習哭喪。”
狗嘴吐不出象牙!
顧溫暖頓收了臉上的擔憂。
“你要是死了倒好,我再也不用擔心誰了。”這口是心非的都寫着了臉上,靳南城抿唇不出聲,長臂一撈把顧溫暖帶入懷裡,雙手攏着她的背。
“别說話,我有點兒累,睡一會兒好嘛?”
顧溫暖沒有回答。
而是一直保持着一個姿勢躺在靳南城懷裡。
抱在懷裡,是心安。
一種得到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不願意撒手,而且那寶貴的東西也不會走的心安。
但是……
覺得這個姿勢很别扭,但是靳南城自從手術後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水龍頭絕對不可以滴水,不可以發出任何聲音,物體不能移動到有聲響,為了讓靳南城睡得安穩。
這一個姿勢顧溫暖保持了很久。
随着,困意上來。
顧溫暖還是把靳南城叫醒,帶到房間裡去睡。
剛把靳南城安撫睡下。
沒關門,小祁臻雙手把着門闆,探着一個腦袋。
一雙大眼睛望着顧溫暖。
裡面有太多的話要說。
顧溫暖走出來。
把小祁臻帶到客廳,倒了一杯水給他。
小祁臻接過水。
慢慢的品茗着,小祁臻眼裡帶着小心翼翼:“顧阿姨,我真的可以一直跟着你們嗎?”
顧溫暖坐在椅子上,對于這個問題稍愣了一下。
“當然,在你有完全民事能力前,我們是完全照顧你的。”
意思是在這段時間是不會讓他離開的。
至少是小祁臻成年前是會一直照顧着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
小祁臻好像是專門過日子。
要一一确認了後才肯放行。
但是小祁臻接下來的問題,讓顧溫暖喉腔裡的水立馬噴了出來。
“十泉真的好可愛,如果可以的話,顧阿姨以後可以不可以讓我娶十泉。”
顧溫暖那一臉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臉色。
她現在真想立馬把靳南城給搖醒,痛打一頓,打死算了!
這跟多多的想法能有什麼區别?
還不是把十泉救出了狼窩,放進了虎穴裡!
這是什麼爹!
顧溫暖覺得有必要自己回去看看,是不是遺漏了什麼重要消息。
居然被耍了一遍。
緩解着自己的尴尬,顧溫暖心平氣和的說:“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
“因為十泉妹妹真的很可愛。”
那是小祁臻還沒有看見更可愛的小相思!
“你們倆還小,以後長大了你再跟顧阿姨說好不好。”
“那長大了顧阿姨是不是就願意讓她嫁給我了啊。”
“是啊。”顧溫暖欲哭無淚。
自己的女兒怎麼感覺比自己還要受歡迎呢。
這一定是錯覺。
一定是!
小祁臻兩眼放光,那模樣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食物一般,讓人不能再**了。
這讓顧溫暖一個頭兩個大,看來自己的小相思絕對不能再成為養成系,不然的話。
就不是一種養的花被連盆端走的落空,而是自己的花直接被連根拔起就走了,連種花的土都是你提供給别人的。
那是一種不可言說的絕望。
目光轉到窗口,好像看到一個小男孩在外面打轉。
顧溫暖自言自語,看了看時間。
一趟航班的确隻需要兩個小時。
走到門外,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入耳。
但是卻沒有看到人。
左右看了看,也沒有任何人入眼,也就作罷的關上門。
小祁臻也看到了一個男孩在外面。
他從後門悄悄的溜了出去。
沙子被雨水沖刷着,一個穿着黃色雨衣的男孩蹲在沙堆上,像是隻可憐的小狗一樣,多多看到了小祁臻,冷眼:“你就是來到靳家那個孩子吧。”
“你取代我的位置,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多多面露兇光。
小祁臻後退着去拉門,想要進屋立馬被多多喝住:“你跑什麼,我又不會打你。”
多多還比小祁臻小幾歲,不是祁臻的對手,隻是想到自己居然是用這種方式離開的靳家莫名的覺得十分的丢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