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這稱呼是他經過兩天的努力才叫得出來的,而且她也剛好是此次行動的9号,叫了幾次倒也順口了。
由于寒子身材高大,兩腿張開之後中間本就沒有多少空的位子,她不知是有意還是不得不把屁股努力向後擠了擠,她似是未有所覺,坐好後便向外看着格達巴的異域夜景。
寒子感覺她的身上竟然傳來一縷淡淡的似蘭似菊的清香,很是好聞,這是先前他一直沒有注意到過的,心想:“這小九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但是身體倒是很香。”嗅覺上的舒服,心理上對她的排斥便漸漸消失,随即兩人的貼身接觸便讓他感到有些異樣起來。不過知道此刻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便與後面的公良亦雲等人說起話來。
出了格達巴,路便越來越不平起來,風九丫不時的被颠簸的車子抛起,加上黑夜之中散着一種暖昧的氣氛,寒子的異樣之感更加強烈,下面也有了反應起來,兩次接觸之後,風九丫似乎也感覺到他身體上的變化,便盡量的往前挪了挪,寒子這才好受了些。
“老兄,這樣的路況我們要走多久啊,好颠簸啊。”為了分散注意力,寒子問那個開車的司機。
“這個國家的路大多是這樣的,整天打仗、内鬥,公路早就被破壞了一大半,沒有錢也沒有時間來修補。我們至少要在這樣的路上開兩天三夜,這還是在沒有意外發生的情況下。”司機是這個國家的華裔,是祖國暗中培養的精英間諜。
“歐賣狗,兩天三夜?”寒子幾乎驚呼出聲,倒是風九丫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反而呵呵笑道:“怎麼了12号,這樣抱着姐姐坐很委屈你嗎?”說罷便轉過身來看着他。
黑夜中她自是看不清楚寒子的臉色,不過寒子卻看得清清楚楚,見她雖然話帶調撩之意,眼神中卻微帶一絲羞澀之意,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露出的眼神。
寒子尴尬的笑道:“沒,沒……嗚――”
便在此時,越野車了個急颠,風九丫近在咫尺的臉便貼了過來,兩人的嘴唇一擦而過,雖然是在淺觸即分,寒子還是能夠感覺到她小嘴的溫軟,想不到這個女子除了相貌不搶眼之外,倒也有令人丢魂的本錢。
“呵呵,不好意思。”風九丫似是渾不在意,眼中卻又閃過一道羞澀光芒。
夜色裡的某國,到處都顯示着不安的氣氛,出了格達巴之後,每過不久就會經過一個小鎮或是村莊,一路上犬吠不斷,還不停的看到一些年輕人在村莊旁邊焚火耍玩,嘻哈鬧騰,更有一些年輕人在拿槍在對着空中放槍玩耍,之後發出一聲餓狼似的嚎叫,在靜夜裡顯得甚是恐怖。
聽司機介紹,某國的年輕人在戰火之中長大,很多人的生物鐘都紊亂了,估計是小的時候常聽到槍聲不敢睡,隻有白天天亮時才敢枕着日頭睡大覺,稍大之後雖然不怕了,但是黑白颠倒的生活習慣便形成了。不過很多年輕人都已養成了暴戾的本性,痛恨外國人,尤其是m國人,若是晚上碰到落單的黃發綠眼的外國人,多數會對他們進行攻擊,搶劫、殘殺之事時有發生,不過對中國人尚算友善,因為祖國政府一直都很同情他們的遭遇,譴責以m國為首的多個國家對他們造成的傷害。
三個小時後,車子在一個小鎮上停了下來,寒子看了下時間,車子上顯示,此時是格達巴時間零晨1:30,司機回頭對那個接頭人道:“馮哥,我們在柯斯達鎮加一點油,給大家吃點東西然後才出發吧。”
那個姓馮的接頭人叫馮漢勇,聞言點點頭道:“接原來的計劃前進吧,沒問題。”
馮漢勇走下車子對公良亦雲道:“柯斯達鎮是相對比較安全的一個不鎮,鎮長是一個本地人,上任的時候進行了改革,鎮上的居民的生活基本得到了保障,襲擊外來人的事件很少發生。若是一些小股的反動份子,相信也不放在各位的眼裡。”
寒子從車子裡爬了出來,來自風九丫的壓力驟減,感到大為輕松,不禁伸了個懶腰,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突然肩膀拍的一響,田拔匡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道:“怎麼樣兄弟,抱着我們九妹的感覺很爽吧,哈哈!哎呀――”
卻原來他的話音未落,屁股便中了風九丫的一腳,“死菜花,停一刻不yy死得你呀。”
小鎮昏暗的燈光下,隻見她撅着小嘴,叉着腰站在那裡,樣子甚是可愛。
衆人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一路又擠了三個多小時的車子,此時出來,雖然感到某國的空氣比起祖國來相差甚遠,卻也有一種輕松之感,聞言都轟然大笑起來。
諸葛涼好奇的道:“從來未見過我們的九妹害羞的,莫不是被寒子兄弟抱出情意來了?”
衆人又是一陣轟笑,風九丫自然又是一頓嗔罵,寒子則是不敢作聲,一路來的相處,他對這個相貌普普通通的風九丫的感觀已然大有改變,總覺得衆人口中貌似的“水性楊花”對她甚不公平。
停車的地方前面便是一個加油站,加油站左方大約一百米處有一家日夜經營的餐館,馮漢勇帶着衆人走進餐館之後,寒子等人才知道他們為什麼選在這裡加油休息,原來這家餐館是一個華人開的,而這個華人的夫人卻是某國人,聽馮漢勇介紹,這華人的夫人也是柯斯達鎮上的人。
“各位是來自祖國的同胞?哇,真是太好啦!你們好你們好!”餐館老闆一聽到他們的說話,便興奮的沖了過來,那熱情的勁兒,就象是見到久别重逢的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