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天最讨厭那些人渣,做出這種事來。
如果張山和李述兩人,真的實在忍不住了,可以到夜總會或者酒吧裡,你情我願,花點錢三兩下解決那點事。
但是,如今兩人居然膽敢向普通人下手,真的是膽大妄為,無法無天了。
“陸護衛,說得可是事實?”
葉楚天冷冷地看着那兩人說道。
張山和李述看得出葉楚天的臉色已經變了,和剛才不同了,急忙跪在地上說道。
“葉三爺,我們真的是冤枉了。”
“葉三爺,我們是冤枉的。”
……
“那你們說說看到底是如何?”
“是這樣的。”“我和李述悄悄到街道的攤位上喝酒,看到街邊一位長得妖豔的站街女,我們去和她講價。沒想到,那個站街女,還沒有和我們談好價的時候,一個老頭站出來阻撓,我們
覺得那個老色鬼,可能是看中那個站街女,甚至之前和她有那種關系。”
“後來,他站出來要攔住我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李述從身上取出刀,追過去,不小心砍中他!”
張山指着李安信說道。
“真的是這樣?”
葉楚天再次問道。
李安信聽到張山和李述兩人的話,卻是怒氣指着他們說道。
“當初有那麼多人在看着,你們想遮掩不了事實。”
葉楚天看向張山和李述兩人說道。
“這樣說來,難道你們一點錯都沒有?”
看向葉楚天的神情不像剛才那樣,張山和李述覺得他們,是洪門的精銳成員,葉楚天不敢對他們怎麼樣。剛才那樣做做樣子,也就過去了。
張山讨好地說道。
“葉三爺,我們是有一點錯,剛才我們違反規矩,不應該随便出去喝酒,應該受到一點處罰。”
他們要出去圍剿莫家門,不能随意出去喝酒,如今不單單是那麼簡單了。
在兩人剛剛說完時候,外面吵吵鬧鬧,一群普通人沖了進來。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來作證的,剛才正是這兩位人渣,在街道上做出那種事!”
一個普通男子說道。
看到那麼多人,站出來指證的時候,張山和李述立刻覺得不妙,隻能大聲喊道。
“葉三爺,他們是故意串通來誣陷我們的。”
這個時候,葉楚天卻是沒有再理會他們,看向李安信問道。
“李賢牌,按照這種情況,他們兩人應該受到什麼處罰?”
“應該死在萬刀之下!”
張山和李述立刻知道糟糕,知道葉楚天可能要動真刀。
兩人形勢一眼,已經從身上拿出他們的利刀,放在自己面前說道。
“你們不要逼我,我們真的是被冤枉的!”
看向兩人的神情,葉楚天知道他們,肯定要抓住人質,再逃跑出去。
這裡面,葉楚天的地位最高,所以他們的目标肯定是葉楚天。
“葉楚天,既然你不讓我們活了,我們也要你的命!”
兩人圍着向葉楚天過去。
在謝詢他們擔心躲開一邊的時候,葉楚天卻是坐在那裡,兩人向他一刀砍下去的時候,葉楚天已經拿起桌面上一個酒杯向張山扔過去。
“砰!”
那個酒杯碰到張山那把刀,碰到掉在地上,碎成一大片。
但是,在張山遲緩的時候,孫齊已經拿起一把椅子,猛地向張山頭部砸過去。
“啊!”
張山痛苦地捂住自己的頭部,孫齊來到他身邊,将肥胖的他,抓住他的脖子,往瘦小的李述扔過去。
“嘭!”
瘦小的李述,被張山那肥胖的身軀給壓倒在地上,居然被狠狠地砸暈過去。
兩人立刻被兩名心腹府成員綁住,等待葉楚天的處理。
這除了說明孫齊力度很大外,說明他對他對于人體部位的弱點,還是很熟悉的。
看着眼前這一幕,在刀光劍影中過去了,吓得有些蒙的謝詢他們,急忙說道。
“葉三爺,看來你真的收了一個厲害的良将!”
葉楚天喊道。
“朱傅呢?”
“葉三爺,我在這裡。”
朱傅沒想到,自己下面那兩名成員,偷偷出去做出那種事,剛才那一幕,張山和李述明顯是不要命,還想要偷襲葉楚天。
“你說如何處罰?”
“葉三爺,我沒有約束好他們,請你處罰。”
葉楚天看向在一旁看着的李安信問道。
“按照洪門規矩,朱傅應該如何處理?”
“應該處理四十鞭打!”
“陸護衛,讓兩人将朱傅帶出去鞭打,讓他們都記住自己的身份!”
很快,兩名心腹府成員,将朱傅拉了出去,外面傳來鞭打的聲音,時不時還有慘叫聲傳來。
如今,謝詢和其他分堂負責人,看向葉楚天的目光,已經不同了,特别是李安信覺得葉楚天真的不同。
“這兩個人渣,給他們鞭打一百下,再将他們交給這裡的警方處理,至于那位受傷的女子,這是賠償的二十萬,算是洪門的賠償。”
葉楚天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讓陸朝晖親自送去給那對父女。
那種心靈和肉體上的傷害,是多少錢都買不回來的。
但是,葉楚天從自己身上拿出錢,賠償給那位女子,算是給她一個說法。
将這一切都交待完,其他人普通人離開了。
謝詢看向葉楚天說道。
“葉三爺,不如我賠償吧!”
“不用,你将這件事直接彙報給總部就行了。”
“謝堂主,我們繼續。”
這個時候,謝堂和其他分堂堂主,都有些畏懼葉楚天了。
特别是葉楚天說到做到,他們的鞭打的聲音,他們隐隐約約都能夠聽到。
“本來我不應該再喝酒了,不過剛才孫執事抓住張山和李述那兩名人渣,立下大功,先敬你一杯。”
“葉三爺,應該是我先敬你!”
“你執法如山,知人善用,将來上位之時,應該最先感謝你。”
孫齊舉起酒杯說道。
本來謝詢在這裡,孫齊說出那些話,多少有些不敬他。
今晚宴席的主人是葉楚天了,孫齊跟着葉楚天了,謝詢自然沒有再覺得什麼了。
看着站在一旁的李安信,葉楚天笑着說道。“李賢牌,不知道我有沒有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