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說到這裡,聲音一緩道:“小謝啊,我也知道你母親重病,你現在正急需用錢,可公司有公司的章程,可不能随意更改,這樣好了,我去将他打發走。”
中年男子說完此話,直接打開房門朝葉軒所在的位置走來,而謝楚楚抹掉眼淚隻能默默跟在身後。
此時。
葉軒面色平靜,隻是辦公室的一幕,全部被他看在眼中。
“葉先生您好,真是不好意思,您相中的房子已然售出,我們的職員沒有了解情況,耽誤了您的寶貴時間,我感到萬分抱歉。”中年男子來到葉軒身前,臉上挂起職業微笑道。
啪!
驟然!
一道風聲響起,碩大的巴掌猛然甩在中年男子的臉上,直接将其扇飛數米之遠,數顆帶皿的牙齒抛飛而出,随着一聲沉悶的巨響傳來,隻見中年男子面頰腫脹,狠狠砸落地面之上。
“我是土鼈?我是樹先生?”
“嗯?”
葉軒從沙發上起身,臉色很是平靜,他漫步來到中年男子身前,寬大的腳掌直接踩在他的臉上,腳下更是用力的碾動。
死寂無聲,盡皆呆滞,不僅整座售樓大廳無聲,謝楚楚和幾位售樓小姐,仿佛靈魂離體,完全呆滞在了當場。
“保安,保安,打人了,打人了。”
如殺豬般的嚎叫從中年男子口中響起,也讓門前保安迅速醒轉,直接朝葉軒奔來。
“滾!”
簡單的一個字,讓兩名保安驟然止步,隻因葉軒氣勢極其驚人,讓兩人不敢妄動,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兩名保安,若是他們真敢上前,隻怕下場将慘不忍睹。
“葉…葉先生…您不要這樣……。”當氣氛陷入僵持之時,謝楚楚快步來到葉軒身前,語音哽咽的祈求道。
“去把你們真正的老闆叫來,今天這套别墅我非買不可。”
葉軒雙眼微眯,聲音略顯陰沉,而中年經理想要起身,可沒等他身形站起,葉軒的聲音再次傳來。
“給我跪下,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起來的?”
“小子,你特麼找死,你可知道這是誰家的公司,我……。”中年男子掙紮起身,放聲對葉軒怒罵,可沒等他罵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中年經理終身難忘。
嘎嘣!
“啊!”
葉軒擡起腳掌,直接踩踏對方兩處膝蓋之上,骨頭折斷的聲音異常刺耳,更是直接讓中年經理跪在當場,那口中的慘嚎之音,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轉身。
葉軒再次坐到沙發上,其面色無波無瀾,仿佛做了一件很随意的事情,可在其他人的看來,葉軒的手段簡直兇狠至極。
“打…打電話給老闆…就說有人在碧雲軒鬧事……。”中年經理放聲大吼,也讓一位售樓小姐面色蒼白,迅速拿起電話撥打起來。
整座售樓大廳寂靜至極,除了中年經理跪在地上,不時發出悶哼之音,其餘人等看向葉軒的目光有着明顯的畏懼之色。
其實,葉軒并沒有想惹事,既然他相中的房子并不出售,也打算去别處尋找。
隻是中年經理太過放肆,完全沒将他放在眼裡,而且謝楚楚從始至終都對他禮敬有加為他說話,反而遭到中年經理的責罵,如果葉軒沒有所表示,這也不是他的性格。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
當售樓大廳的門被推開,數名黑衣保镖在前方開道,一道曼妙的身影也進入售樓大廳當中,當她看到中年經理跪在地上,精緻的面孔頓時冷了下來。
“怎麼回事?”桌君婷冷聲道。
桌君婷的出現,頓時讓中年經理面色一喜,而後滿臉委屈,道:“桌小姐,有人在碧雲軒鬧事,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中年經理說完此話,竟然還流出兩滴鳄魚般的眼淚,在配上腫脹的臉龐,的确給人一種凄慘至極的感覺。
“是她?”
此時,坐在沙發上的葉軒目光有些玩味,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碧雲軒的老闆,竟然是購買他玉符的女子,這也讓葉軒感覺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桌君婷現在心情很不好,不僅僅是不好,可以說是糟糕至極。
這陣子不斷尋找葉軒的下落,可卻沒有絲毫線索,今日竟然有人在她的公司鬧事,這更加讓她心情煩躁起來。
“桌小姐,就是這個人,就是他打傷我的。”望着桌君婷清冷的面色,中年經理迅速指向葉軒道。
“這位先生,你無故打傷我們公司員工,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還是說……。”
“嗯?”
桌君婷正想對葉軒怒斥一番,可口中話語還沒說完,當她看到葉軒的容貌,整個人直接楞在當場,口中怒斥也在此刻戛然而止。
“我的玉符還好用吧。”葉軒平淡道。
“是…是你?”
桌君婷驚呼出聲,臉上哪還有絲毫怒色,更是極其激動的朝葉軒走來。
如此一幕,直接讓中年經理傻在當地,足足半響沒有緩過神來,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自己的老闆明顯認識這個人,看其模樣更是激動至極,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也呈現在中年經理心中。
“大…大師,我可找到您了。”來到葉軒身前,桌君婷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更是雙手無措,顯的有些緊張。
“找我做什麼?”
“那塊玉符足以解決你家中問題,而且我也不是什麼大師,你可以叫我葉軒。”葉軒平靜道。
“那¨那我就叫您葉先生吧。”
“我爺爺一直想當面感謝您的救命之恩,不知您可有時間來我桌家座客?”桌君婷眼含期待道。
可惜,對于桌君婷的邀請,葉軒并未回複,而這也讓桌君婷迅速醒轉過來,猛然看向跪在地上的中年經理。
“蘇經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桌君婷面色一變,直接對中年經理怒斥道。
望着如此一幕,中年經理如何看不出眼前形勢,這也讓他不敢有絲毫隐瞞,把之前的情況坦露而出。
随着桌君婷知道事情的始末,面色頓時冰冷,道:“誰給你的權利,竟敢擅自做主将房子預定給齊士春那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