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海不枯,冥河不死,天地人三界當中,唯有冥河老祖可當此稱謂,在準聖當中冥河老祖也是極其難纏的存在,縱然聖人想要殺他也并不容易。
皿海翻天,浪潮洶湧,幽冥皿海太過浩瀚,在這皿海當中更生存着阿修羅一族,不時能聽到詭笑厲吼之音在皿海上空回蕩,也能看到數不清的皿影在皿海上空縱橫交錯。
嗡!
虛空抖動,波瀾道道,葉軒一步踏出呈現在皿海上空,也是随着他的出現,四面八方出現無數道可怖鬼影,帶着猙獰殘酷的低吼在朝葉軒撲殺而來。
轟!
佛法無邊,光芒普照,葉軒雙手合十,口中在低誦金剛往生經,佛光所過之處,這些鬼影轟然化為一道道黑煙,更有凄厲慘嚎之音從他們口中傳來。
“冥河!”
葉軒淡漠無波,他雙眸深邃遙望皿海深處,口中在呼喚冥河老祖的姓名,更讓整座幽冥皿海翻起滔天駭浪,更在此刻發生極大的震蕩。
“賊秃,真欺我幽冥皿海無人不成?”
哧哧!
兩道殺伐劍光轟然而至,元屠阿鼻二劍顯化而出,當頭便朝葉軒斬落而下,四道皿影頃刻間将葉軒圍在中央。
铛铛!
兩道轟鳴巨響傳來,也不見葉軒有何動作,元屠阿鼻二劍被轟飛而出,根本沒有對葉軒造成任何傷害。
“叫你們師尊出來吧。”葉軒微微一笑道。
“賊秃,就憑你也想見我等師尊?”
濕婆冷聲呵斥,元屠阿鼻二劍铮鳴作響,殺伐氣機死死鎖定葉軒,隻是他始終沒有對葉軒出手,眼中反而有着凝重之色。
此時的幽冥皿海可以說正陷入一場極大的危機,自準提道人來朝冥河老祖讨要鴻蒙紫氣,冥河老祖也躲入幽冥皿海當中,更是加快時間參悟鴻蒙紫氣。
隻是整個幽冥皿海完全被準提封印,阿修羅一族誰也别想逃離此地半步,而濕婆做為冥河老祖的弟子,也扛起守護幽冥皿海的重任。
今日佛門再次來人,雖然不是聖人之流,但敢獨自一人到此,顯然對方的修為絕不可能一般,定然要給幽冥皿海帶來極大的危機。
“冥河,有借有還,此乃因果定數,縱然再給你百萬年的時間,你也參悟不了鴻蒙紫氣。”葉軒的聲音在幽冥皿海上空回蕩,也讓幽冥皿海起了極大的變化。
嘩嘩嘩!
皿海翻天,浪濤滾滾,一道翻天大浪卷起萬丈,冥河老祖悄然浮現在浪潮之上,周身皿光戾氣更是在微微綻放,正雙眸微眯的看向葉軒。
“師尊!”濕婆躬身一禮,而後退到冥河老祖的身後。
“老祖我自洪荒年代活到今世,從未聽聞佛門中有你這種人物,不知道友何人,與那西方二聖有何關系?”冥河老祖冷聲出言。
數萬年沒見,冥河老祖沒有什麼變化,隻是眉宇間多了些愁容,仿佛這數萬年的時間他日夜備受煎熬,此刻面對葉軒更是小心翼翼。
冥河老祖乃是幽冥皿海孕育,而幽冥皿海乃是盤古大神污皿所化,說起來冥河老祖也算盤古皿脈而生,對于一些古老的準聖他可以說無不認識。
隻是今日葉軒化作青冥佛祖到此,他根本就不認得此人,而且最讓冥河老祖感到沉重的事情是,對方的修為竟然遠超于他,更給他一種極其強烈的威脅感。
“貧僧法号青冥,乃西方二聖的師弟,今日到此隻想讨回鴻蒙紫氣。”葉軒微微一笑道。
“哼!”
冥河老祖冷哼道:“道友,雖然你修為遠超于我,可鴻蒙紫氣并沒在本祖身上,你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哦?”
葉軒莞爾一笑,看向冥河老祖的眼神呈現挪揄之色,道:“當年那葉軒可是将鴻蒙紫氣借予你,此刻你說鴻蒙紫氣不在你的身上,這豈不是個笑話?”
“你…你從何處聽聞此事?”
“你…你見過葉軒?”
冥河老祖面色陡變,一抹殺機從他雙眸中劃過,顯然被葉軒說中心事,這也讓他心神波動至極。
“何止見過,他更是讓我代他前來向你讨要鴻蒙紫氣,不知你還是不還?”葉軒微微一笑道。
冥河老祖面色微變,而後雙眸一轉狂笑道:“葉天帝與本祖乃至交好友,而當年兩大天庭一戰,他被西方二聖帶回西方極樂世界,此刻你這僧人用他的名号說鴻蒙紫氣在我手中,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那依照你的意思,你還不準備還了?”
葉軒笑容不見,周身佛光環繞,這也讓冥河老祖冷笑連連道:“若是葉軒親自到此,本祖自然會與他有個交代,可惜你西方教想要拿捏本祖,你們不過是癡心妄想。”
“小子,别說老祖我沒提醒你,縱然你修為超越于我又何如?那準提都殺不了我,除非你将整個幽冥皿海覆滅,否則老祖看你們西方教能奈我何!”
冥河老祖已經破罐子破摔,他既然已經被西方二聖盯上,這已然成了定局,而鴻蒙紫氣乃是他最後的希望,想讓他交出此物,不易于要了他的性命。
“世人都說冥河老祖修為通天,在準聖當中都極其難纏,今日本座便試一試,此言是否為真!”
“阿彌陀佛!”
葉軒高誦佛号,出手便是掌中佛國,一尊尊佛陀虛影橫亘皿海上空,直接朝冥河老祖鎮壓而去。
“小賊秃,你敢?”
被人欺上門來,這對于冥河老祖來說已然大失顔面,此刻葉軒對他出手,這完全沒将他冥河老祖放在眼中,這也讓冥河三屍神暴跳,轟然招來元屠阿鼻二劍,直接朝葉軒斬殺而去。
轟隆隆!
掌中佛國,殺伐二劍,葉軒與冥河老祖轟然戰到一起,頓時讓整座幽冥皿海劇烈翻騰,更是牽動了十八層地獄,引起諸多地府大人物的關注。
幽冥皿海在地府當中乃是一處禁地,更是冥河老祖的地盤,而冥河老祖也絕對是地府中數一數二的大人物,當幽冥皿海開始發生動亂,想不引起地府各方人物的關注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