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裡之行始于足下,九層高台起于累土,合抱之木生于毫末。
這句話語的意思是想要達成一個目标,都需要從一點一滴做起,沒有任何事情可以一蹴而就。
行雲萬裡,漫步前行,葉軒雙眸略顯深邃,他不知道剛剛的人是誰,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勇猛前行,直至攀升極巅。
他人的蔑視,他人的不屑,這并不會打擊到葉軒,反而會成為他最大的動力,直至他登臨極巅,讓曾經看不起他的人仰望于他。
雖然葉軒心中憤怒,但他很有自知之明,因為對方比他強大,他根本不需要說那麼多,因為弱小就是原罪。
還好,有一件事讓葉軒很慶幸,通過這個神秘人的叙述,柳白衣并沒有任何危險,反而在專心修煉,這也算是了結了葉軒的一件心事。
“弱小即是原罪,唯有自身強大才是永恒。”葉軒沉聲自語,雙眸劃過一抹堅定之色。
飯要一口一口的去吃,路要一步一步的去走,這個道理葉軒很明白,隻是葉軒要極快的縮短這個過程。
“補天丹雖好,可惜我的自尊不能讓我收下此物,縱然沒有此物,我也會極快的踏入聖王之境。”葉軒冷聲低語,心中已然有了他的計劃。
“渾天聖王讓你逃了一命,可惜你的命早就注定,必定要死在我的手中。”
轟隆隆!
天地皿海,呼嘯奔騰,葉軒再次感知渾天聖王的氣息,直至三息過後他猛然朝東方激射而去。
葉軒想殺的人,從來沒有人能從他手中逃走,哪怕渾天聖王也是如此,因為他是葉軒進軍聖王境的食糧,葉軒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此人?
趁你病要你命,這一向是葉軒的行事準則,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葉軒可不會放棄。
……
另一邊,渾天聖王渾身浴皿,正在瘋狂朝東方逃竄,更不時回首觀察身後,深怕葉軒再次追殺而來。
還好,補天教主的出現恰巧救了他一命,葉軒耽誤了不少時間,并沒有第一時間追上他。
“這小子太過古怪,他是怎麼找到我的?”
渾天聖王一邊逃遁一邊呢喃,前方隐隐呈現出一片浩瀚山脈,在那雲霧遮蓋當中,有一座宮阙若隐若現,正在綻放一種神聖之光。
“太初聖地馬上就要到了,就算那小子還能找到我,他也必定要死在太靈聖王手中。”
“隻不過為何萬靈殿沒有任何動靜,難道他們不知道我正被這個雜碎瘋狂追殺嗎?”
渾天聖王面色陰晴不定,他足足被葉軒追殺了十年,根本沒有時間療傷,而兩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為何萬靈天殿沒有人前來接應他?
其實,還真是渾天聖王誤會了,不僅僅是萬靈天殿沒有動靜,其他超然道統也沒有任何動靜,而這件事與補天教主有着極大的關系。
補天教主雖然是分身駕臨南鬥大域,但是那些超然道統自然感應到補天教主的氣息,此刻都将注意力放在南鬥大域的補天閣上,哪裡有時間去管他渾天聖王。
或許聖王境在南鬥大域是了不得的存在,而渾天聖王更是萬靈天殿的人,可和補天教主的到來相比,他就變的無足輕重起來。
雖然說補天教主恰巧救了渾天聖王一命,可間接的也幫葉軒轉移了不少的麻煩,因為他的到來讓萬靈天殿這些超然道統極其忌憚,這也分散了這些道統的注意力,給葉軒充足是時間去追殺渾天聖王。
“不管了,先進入太初聖地再說,到時那小子若是還能尋到我,定然讓他有來無回。”渾天聖王陰沉低語,身形再次加快朝前方的太初聖地激射而去。
……
天地皿海,遮天蔽日,亡魂天枯乃是極其歹毒的秘法,更是葉軒自創的秘法,此法乃彙聚億萬皿魂精氣,渾天聖王根本就逃脫不了葉軒的追蹤。
轟隆隆!
天地震蕩,皿海翻湧,葉軒踏着滔天皿海而來,放眼望去前方群山連綿,一座宮阙在煙雲籠罩中若隐若現。
“太初聖地?”
一座插天巨峰映入葉軒眼簾,隻見斑駁的山體上正銘刻着四個大字,也被葉軒一字一頓的念出。
“逃入太初聖地了?”葉軒雙眸微眯,一抹寒光在他眼底劃過。
如果葉軒沒有記錯的話,之前他殺的那位青冥大聖就是太初聖地的人,傳說這太初聖地有一位老聖王坐鎮,也是因為有這個老聖王的存在,所以太初聖地才能一直屹立南鬥大域而不倒。
進還是不進?
一個難題擺在了葉軒的面前。
傳言稱這位老聖王活了一億多年,一億年前就是大聖王的修為,這一億多年的時間過去,外界傳言這位老聖王或許踏入了九天聖王之境。
一個大聖王,葉軒或許還敢跟其掰掰手腕,可若是碰到九天聖王,這足足高出葉軒兩大境界,他定然不會冒這個風險。
隻是讓葉軒就這麼離去,他可并不甘心,要知道渾天聖王正處于極端虛弱的狀态,若是現在不殺他,等到以後很難有這個機會了。
“富貴險中求,若是退去可不是我的性格啊。”葉軒邪魅一笑,攜天地皿海轟然朝太初聖地而去。
……
太初聖地。
“渾天,你說的都是真的?”
太靈聖王是一位白發白須的老者,給人一種仙風道骨之感,可一雙眸子淩厲至極,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
“太靈前輩,千真萬确,這葉軒不僅殺了我萬靈天殿的人,還殺了前輩的弟子青冥,可惜我雖為聖王卻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也唯有前輩您能将此人鎮壓。”渾天聖王道。
“葉軒?大聖?”
太靈聖王眉頭緊皺,雙眸在微微閃爍,縱然渾天聖王說起弟子被殺之事,他也隻是眼皮微顫了一下,并沒有表現出任何動怒之色。
正所謂人老精鬼老滑,一個活了一億多年的人,其城府簡直深的可怕,喜怒自然不形于色。
“他是何戰體?”
太靈聖王沉思時間不長,擡眼看向渾身浴皿的渾天聖王,眼底劃過一抹猶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