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笑羽笑着站了出來,不好意思的道:“殿下,不好意思,她是我的。”
朱壽恍然大悟,笑道:“想不到笑羽你在外面還找女人啊。項夫人知道不知會作何感想哦。”朱壽暗自好笑,他見過項笑羽的夫人,倒是沒有什麼問題,隻是不知道他怎麼給項母交代,那可是出了名的古闆啊。
“大哥,你怎麼帶回來一個姑娘啊。”趙牧陽偷偷的拽了拽項笑羽的衣袖,怎麼說也是他的大舅子,他怎麼能不問一下?
項笑羽瞥了他一眼道:“你少管,這事你不要告訴喜兒,不然我讓你好看!”項笑羽對趙牧陽一直沒有太多的好感,一個殘廢而已妹子還想嫁給他,真不知道看上了他哪一點,除了帥了點還有什麼?
趙牧陽苦笑不已,怎麼這就将自己拉扯上了,“大哥,我看你這事應該好好和娘還有嫂子商量一下,她們一定不會同意的!”
“這是我的事,你少管。”項笑羽冷哼一聲便不在說話,他心意已決,是絕對要娶蕭瑤的。
“你就是大明太子嗎?”蕭瑤好奇的朝朱壽走過去,“想不到大明太子是個孩子。啧啧!烏力丸那家夥鬥不過的居然是個孩子,真好玩。”
“蕭瑤不得對太子無禮!”項笑羽立刻跳出來将蕭瑤攔住,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可不能亂說啊。
“蕭?”蕭衍心頭微微一振,眼神不定有些不自然。
朱壽卻毫不在意,這小女孩挺可愛的,性格和夏錦妍差不多,想起夏錦妍朱壽也有些想念她,差不多也有半年沒有見了吧,還記得自己詐死的時候,這個小丫頭哭成了一個淚人。還向自己坦露了心聲,那時候可真将自己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笑羽,沒關系的。本太子不介意,你現在要想想該如何去向項母還有你的妻子交代。”朱壽神秘的一笑,他不用想也知道項笑羽和蕭瑤的愛情肯定會一路坎坷的。
項笑羽點了點頭,是啊,項母那邊真的是不知道該如何交代啊。唉!走一步看一步吧。
“雲平,邊疆那邊鞑靼被打退了,現在駐防那邊的是誰啊?”朱壽淡淡的問道,鞑靼雖然被暫時打退,一時間不會有什麼作為,可防範還是要有的。
嶽雲平抱手道:“回殿下話,還是之前的邊防軍,武器裝備進行了一次改良,邊疆不會有問題的。太子殿下就請放心吧!”
朱壽點了點頭,又問道:“現在七大營每個大營還有多少人?”以八大營目前的兵力完全可以和倭寇硬碰硬,甚至倭寇都不一定是八大營的對手,但朱壽還是想知道八大營目前最保留的兵力,需不需要再擴充?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去籌集銀子的。趁現在還算太平籌集起來也容易,不然等戰事到的時候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嶽雲平想了想道:“總兵力在二十萬左右,此次邊疆之戰,隻有無畏營損耗過大,其他幾個大營倒是沒有太大的損失。”
朱壽微微一點頭,便道:“嗯!那既然這樣的話就暫時不需要擴充兵力了。大家先下去休息一會兒,等晚上我會為你們擺慶功宴。一邊慶賀你們凱旋而歸,另一邊也是商議一下接下來的戰事。蕭衍留下,其他的人都走吧。”
“是!臣等告退!”除了蕭衍其他人全部走出了營帳。
蕭衍面無表情,似乎知道朱壽将他留下來的原因。
等所有人走後蕭衍才淡淡道:“殿下将蕭衍留下來是想問蕭衍和蕭瑤的關系吧?”
朱壽也不否認大方承認,“沒錯!據我所知這個蕭姓很少,你剛才臉上表現的有些不對勁,所有本殿下才将你留下來,想問問你和蕭瑤是不是有什麼親戚關系?”
“唉!”蕭衍歎了口氣道:“這個蕭瑤應該也是蕭家的人,我也是蕭家人不過我隻是庶出,沒有在蕭家長大,我母親隻告訴我我是蕭家的私生子而已。我的父親是誰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回蕭家的時候給我取名為蕭衍。”
“哦?”朱壽有些驚訝,這個蕭家是個什麼東西?“蕭家?鞑靼那裡有一個叫蕭徇的,他應該也和蕭家有關系吧?”
蕭衍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隻記得小時候見過蕭徇一次,他自稱是我的哥哥,也是蕭家的人。這個蕭瑤應該算是我的妹妹。”
朱壽暗自奇怪,這個蕭家究竟是什麼來頭,蕭衍雖然是私生子但對蕭家應該也有些了解吧?“蕭家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
“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是一個世界級的大家族,這個家族成員非常多,遍布全世界,他們的目的是發動世界戰争,傳說蕭家有一個古宅在一座島上,這個島究竟在什麼地方也沒人知道,就算是蕭家的人沒有他們内部的人接頭他們也找不到蕭家。”蕭衍一陣苦笑,他這個蕭家人當的實在是太假了。
“發動世界戰争?希特勒?莫名其妙。”朱壽撇了撇嘴,對這個蕭家他雖然感興趣,但他知道自己還不是時候去了解蕭家,也沒有能力去探訪蕭家的存在,這個隻有等到自己有了一定的能力之後才會知道了。
“嗯?”蕭衍是聽不懂朱壽說的是什麼的,一絲疑惑閃過也沒有去多問,反正自從他認識這個太子之後,他總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早就習慣了。
“殿下,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蕭衍就先下去了。”蕭衍一躬身,當即告退。
“嗯!你先下去吧。”話也問完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朱壽準備去找藍翎雪,和她商量一些事。
蕭衍走後朱壽剛想去找藍翎雪,營帳又走進一個人,卻是項笑羽,這家夥笑眯眯的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朝朱壽走過來,“你要幹什麼啊?”
項笑羽道:“殿下,您看現在也沒有什麼仗要打,我想帶蕭瑤回老家見一下母親。”項笑羽是這樣想的,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發生戰事,蕭瑤留下來的話肯定會很危險,唯有将她送走他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