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爬牆:王爺,相親請排隊 331.第331章 :南宮瑾的仇恨
師父一直将我安置在一個玉瓶中,直到有一天遇到一個剛剛死亡的孩子,于是他便将我的靈魂附着在了那孩子的身上。
師父待我很好,不但養育我,還教導我各種武學。而我天資聰穎,不但是水火土雷風五系全開的天才,還成為了一名亡靈召喚師,不到20歲便成為了玄級巅峰的強者。
不管是南極大陸還是天域追從的都是真氣修煉,玄者在天域就像下等人一樣一直不受待見,而亡靈召喚更是天域的禁術,一旦被發現,便會被認定為異教徒。
師父就是這樣被教廷的人發現。為了不淪落為鬼蜮人,師父與他們對抗直至爆體而亡。
我發誓要成為這南極大陸的頂尖強者,為師父報仇。為了結交到更多優質青年,擴大影響力,于是我在天域建立門派,吸引了無數玄者投拜于我的門下。
一千年過去,我的實力進階到了地玄巅峰,門下出了無數優秀的弟子。設立的門派也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門小派變成了一個大型宗門。”
“等等,天域的武者分成幾個級别?”陸潇潇問道。
“人級、玄級、地級和天級四個級别,每個級别也分為七階。隻要跨過了天階巅峰,便能成為呼風喚雨的神。”
“真的有突破天階巅峰的人嗎?”
“當然,三大教派的七個創始人都是天玄巅峰之上的高手。”
“那南極大陸的至尊在天域算什麼級别?”
“一級都沒有。”
“……好吧。你繼續講你的故事。”
“有一天一名低級弟子在打掃茅廁的時候,發現一個月前掉入茅廁的一條魚竟然在滿是糞水的茅坑裡存活了下來,而且還長得無比壯實。于是我立刻命人将茅廁清理幹淨,然後向下挖掘,在府邸茅廁下方大約一千米的深處發現了一處靈脈,将之掘開,裡面竟然有一汪生靈泉水,而且那生靈泉水和靈脈鍊接在一起,竟然是可再生的活水。
将這處靈脈的泉水抽出,那靈脈中竟然有整整十缸的水。而且隻要靈脈不斷,裡面就還會滲出新的生靈泉水來。”
說罷,南宮瑾看了陸潇潇一眼,陸潇潇撓了撓頭,知道某人要用現實的殘酷來指責她敗家的行為。
果然,虐人的情節開始了。
“傳說萬年前,精靈一族滅亡之後,生命泉水便盡數枯竭,能夠得到這樣一處遜色生命泉水一級的生靈泉水靈脈,已經足夠震撼整個天域了。
雖然我三令五申讓大家嚴守秘密,然而教内弟子素質參差不齊,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不到一個月,便招惹來了天域的三大教派。
天域的神殿仍是你所熟知的神武門、光明教廷和聖域,可是神殿裡的人卻個個都是武功高強的修煉者。天域沒有王朝,沒有王法,在天域,神殿就是王法,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
不過三大神殿卻素來不和,我府中的生靈泉水他們都想要。雖然我恨神殿,但我知道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與他們抗衡,所以提出十缸水,每個教派贈送他們三缸來平息此次事端,可是他們卻仍舊不幹。”
陸潇潇皺眉。人家已經把九成的水都拿出來分了竟然還不幹,真正是貪得無厭、豪強霸道、強取豪奪!
“當初我成立的門派位于光明教廷所在的東陽天,所以光明教廷的執法者認為我既是東陽天的人,就應該維護東陽天,應該把所有的生靈泉水外加靈脈全部獻給他們,由他們獻給教主。一旦立功,他們得了封賞,便将我引入光明教廷任職。
可是之前南陽天和西陽天已經有人在與我談判,特别是西陽天神殿的人,他們抓了我兩名屬下來要挾我,為了兩名屬下,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将生靈泉水全部奉獻給光明教廷。
就這樣,我惹惱了光明教廷的那幾個執法者,他們栽贓說我對教派有異心,是異教徒,想要置我于死地,這樣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将生靈泉水據為己有再獻給他們的教主了。”
“還有沒有王法了?就這樣沒有任何理由,他們說你是異教徒你就是了?而且還不是光明教廷的大官,還緊緊隻是幾名執法者而已?”
南宮瑾點頭:“都說在天域沒有任何道理和法制可言了,他們拳頭大,人數多,高手多,甚至還有神仙,所以他們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
“草!”陸潇潇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雖然知道我的實力與他們對抗無異于以卵擊石,但我性格剛烈,甯為玉碎不為瓦全,終于還是在對方的步步緊逼下開始反抗。我反抗,他們便朝我下死手。終于我忍無可忍,殺了其中一名執法者,真正成為了一名異教徒,開始亡命天涯。
天域很大,比南極大陸還要大上五百多倍,想要找一個了無人煙的地方躲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哪怕成了罪犯,我們也還是生活下去。
為了徹底避開神殿的人,我命身邊的一名護法下到南極大陸,待他找到合适的地方,我便準備帶着我的幾位護法和一些忠心于我,哪怕背叛教廷也願意跟随我的弟子一起到下界躲避災難。
誰知我運氣不太好,躲避的那個村子裡出了一名地級巅峰的異教徒,為了将他逼出來,整個村子竟然被光明教廷給盯上了。光明教廷的執法者将整個村子的人綁在廣場,若是那名地級異教徒不出來,他們便要将整個村子的人全部焚燒緻死。原本我也沒打算管這事,但他們卻連個兩歲的小孩子也不放過。”
“所以你的行蹤被他們發現了!”
南宮瑾點頭:“不但被發現了,當時負責焚燒這個村子的執法者頭子剛好就是被我殺死的那名執法者的老祖宗。”
陸潇潇:“!!!”
“我與他同為地級巅峰高手,而且我也有護衛,并不是不能與他一拼。然而這人竟然還是一名術士,在我将他擊傷的時候,他也順勢在我兇口貼上了一張符咒。就像我現在兇口上這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