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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鬼手醫妃:攝政王爺有喜了

第467章 夜審

  第467章夜審

  她想今日也試探不出什麼來,幹脆和孩子們釣魚,争取釣到一條就回去。

  總不能出來什麼收獲都沒有,啥事沒打探出來,魚也沒釣到。

  不過,這個攝政王也是真是奇葩,帶孩子來釣魚,孩子哪裡有耐心?

  “雪生,看我的姿勢,”她見雪生抛竿的姿勢很别扭,便上前教導,一副專業的樣子,“先往後,再用力抛出去,就是這樣,噢……”

  阿日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離歌抛的魚鈎,正好勾在了他的耳朵上。

  阿日哭得很凄慘,雪生笑得很開心。

  南宮越躺在蘆葦地上,看着離歌手忙腳亂地幫阿日解鈎子,阿日這一次哭,應該是出自委屈,沒有憤怒,所以并未生出邪風。

  阿日的傷勢并不要緊,隻是流了點皿,他的委屈是因為離歌教雪生而不教他。

  離歌吹着他的傷口,一副小母親的樣子,眉頭皺起,又是心疼又是憐惜。

  他就那樣癡癡地看着,日頭落在她的臉上,照得暈起了迷離的光芒,她臉上細膩的絨毛也清晰可見,她睫毛很長,很黑,但是因為皮膚黑,所以一眼看過去的時候并沒發現她有一雙很美麗的眼睛。

  離歌哄好了阿日,不經意地回頭瞧了南宮越一眼,剛好對上他癡癡的眸光,那眸光仿佛是淬滿了美酒,叫人看一眼,就無端沉醉。

  她心頭警覺,攝魂大法?

  她放下阿日,道:“去跟妹妹玩。”

  “姐姐!”雪生喊道。

  她尴尬地看了一下雪生和阿日,阿日比雪生高出半個頭,所以沒去計較到底誰大一些。

  阿日耷拉着腦袋走到雪生面前,實在是雪生霸氣,加上一句姐姐,讓他不自覺地就生出一種敬意來。

  “姐姐!”他喊了一聲,委屈過後,他來跟雪生讨可憐。

  雪生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沒出息,就這麼點傷就哭了,我之前摔倒膝蓋流了好多皿都沒哭。”

  她說着,把阿日拽了過去,對着他的耳朵就吹起來,“吹一下就不痛了。”

  阿日瞪大眼睛,“你摔了膝蓋,流了很多皿真的沒哭嗎?”

  “當然,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雪生一本正經地道。

  阿日一臉的崇拜,他不行,流皿他就得哭,不哭對不住流掉的那點皿。

  兩人說着,便在河岸上追趕起來,日頭照射下來,孩子臉上的笑意如春花爛漫,笑聲如鈴,氣氛一下子就溫馨起來了。

  離歌走到南宮越的身邊,坐了下來,雙手抱膝,下巴抵在膝蓋上,面容平和。

  南宮越側頭看她,她的睫毛剛好垂下,遮蔽了眸子,弧度十分好看。

  看得他心中一動,竟伸手去拉她入懷。

  離歌不妨,身體失去支撐,直接跌入他的懷中。

  她慌亂起身,雙手抵住他的兇口,卻被他圈住,動彈不得,她氣急敗壞,“你瘋了不成?”

  他的熱氣噴在她的耳邊,呢喃道:“是的,我都瘋了千年了。”

  離歌聽了這話,心裡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撞了一下,對上他的眼睛,他眼睛深邃,仿佛一眼看不到盡頭,裡頭藏着許多星星點點,皆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他的手輕柔地撫摸上她的眉頭,指尖微涼,從她的眉頭掃過,一直掃到眉尾,指尖沿着眉尾下滑到臉頰,兩指稍稍用勁,把她的頭轉過去正對着他的臉。

  唇與唇之間,也就一寸的距離。

  她甚至無法看到他的臉了。

  氣氛極為暖眛怪異,周邊的氣流也仿佛停止了流動,兩人的呼吸都顯得有些急促,熱氣噴在臉上,是更深層次的撩動。

  離歌好不容易撿回自己的意識,聲音微微發抖地問:“你想做什麼?”

  南宮越從她頭發上拿下一根蘆葦花,凝望着她,啞聲道:“你頭發髒了。”

  離歌連忙坐起身,整了一下衣衫,伸手捋頭發,心跳控制不住地還在加速,臉上發燙得厲害,“謝謝!”

  南宮越也慢慢地坐起來,一手撐地,半是潇灑把半是慵懶地道:“舉手之勞。”

  離歌發現無法直視他的眸子,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有些慌亂地道:“我們走了。”

  兩個孩子玩得正盡興,聽得她說走,都不依。

  離歌不想再待在這裡與南宮越相處,臉色微沉,“馬上就天黑了,若不走,你們兩個在這裡過夜。”

  她皮膚本來就黑,這一闆臉,就顯得特别嚴厲,孩子們不敢違抗,隻得嗫嚅道:“那走吧。”

  其實如今才日過中天,哪裡就那麼快天黑了?

  但是,離歌像背後有鬼在追一樣,拉着兩個孩子就往馬車去。

  南宮越站起來,看着她疾步而去的背影,彎唇笑了。

  他是故意不告訴她,關于他們以往的點滴。

  這樣很好,前事抹去,他們可以慢慢制造相處的點滴,制造新的記憶。

  這樣,她不必背負過往。

  夜審。

  今晚,依舊是甯王主審。

  但是,攝政王也在後堂看着,聽着。

  李堯被帶了上來,倨傲站立,一身文人的傲骨,盡顯無遺。

  這一次,李貨郎也被一同帶了上來。

  牢裡的日子不好過,李貨郎整個瘦得厲害,皮包骨,臉頰一點肉都沒有,幹癟癟地深陷進去,突出顴骨,雙眼無神,不過三十歲左右,已經是頭發花白。

  而李堯就站在他的身邊,若不是知道他們是父子的關系,隻怕,會說李貨郎是李堯的兄長,單從外表看,李貨郎确實比李堯蒼老許多。

  李堯看到李貨郎的時候,也辨認了許久,才認出是自己的兒子來,他面容有些驚愕,不過,除了這一抹驚愕之色,便再沒其他。

  倒是李貨郎看到李堯,愣了一下,“父親怎麼來了?”

  李堯因為是秀才,在沒定罪之前,無需帶鐐铐也無需下跪,甚至身上也沒換囚衣。

  再看他在奇案門住了一晚,氣色紅潤,可見睡得很好,絲毫沒有為今晚的審理而擔憂。

  他就仿佛是來奇案門做客的。

  聽得李貨郎問,李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這個逆子?犯下此等傷天害理的惡事,如今官府懷疑到我的頭上來,我一輩子清譽都被你丢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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