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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4一封密信

三國老司機 律香川 2299 2024-01-31 01:13

  盧植看了看劉靖,贊許道:“玄德能有如此善良之心,難能可貴,你明知道丁建陽必敗,還想去幫他,這乃是義舉,值得稱贊,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孟德和本初這兩個人乃是官宦世家,他們回去召集人馬,崛起會非常的迅速。

  倘若你去明着幫丁建陽,那麼就很可能會被董仲穎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他會想辦法除掉你,你也會提早暴露,從而給自己的兵馬帶來滅頂之災,倒不如等孟德和本初募兵歸來,一同組成讨賊聯盟,那樣英雄才會有用武之地,你們也不會白白犧牲!”

  劉靖聽完盧植的話,覺得盧植說得的确很對,也很明晰,但是他和曹操和袁紹不一樣的是,他隻是個平民出身,并無顯赫身世,不管在哪,都沒有打下深厚的根基,而且劉靖自認為他自己作風淩厲,不畏強權,所以也得罪了不少的人。

  劉靖心想,倘若自己回去募兵,估計是杯水車薪,吸引不了多少人來投奔,畢竟你的大名還未打開,所以回冀州也好,幽州也罷,募兵工作對于劉靖目前的狀況來說,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盧植一見劉靖低頭沉思不再說話,便是進一步規勸道:“為師這樣跟你說,并不是讓你做一個膽小鬼,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能隻圖逞一時之英雄,而壞了百年之大計。

  讨伐董賊,勢在必得,而且隻要咱們決定要讨伐了,那就一定要一鼓作氣,将他徹底打敗,不要一戰而敗,再而受挫,那樣就會陷入苦戰當中,甚至還會給自己招來徹底的失敗!”

  劉靖聽到盧植如是一說,便是連忙解釋道:“恩師多慮了,靖隻是在考慮回去募兵的事兒,由于我的出身原因,在幽州并無根基,而且當初在幽州涿郡的時候,為了郡裡的安甯,除掉了郡内的兩大家族,從而得罪了不少的人。

  後來,由于剿滅黃巾賊有功,而受到了幽州刺史劉君郎的猜忌,怕我勢大之後威脅他們在幽州的地位,我才被迫無奈去到了雞縣做個縣令,如今讓我回去募兵,我怕我的實力不夠,徒勞無功呀!”

  盧植聽到劉靖如此一說,也是哀歎一聲,喃喃道:“依你的出身和實力,能夠發展到今天的地步已然是個奇迹了,你不必太過于悲觀,照你的情況來看,你還是駐兵在京的好,但是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去招惹董賊的好,我相信你不去惹他,他就不會顧及到你,因為他這段時間會疲于應對那些讨伐他的人!”

  劉靖這才點了點頭,無力道:“哎!也隻能如此了,不過我駐紮在京城,離董賊這麼近,而不作為的話,這樣一來,就很有可能被人罵成懦夫,不過我也認了,為了剿賊大計,我必須得忍!”

  盧植聽到劉靖沉得住氣,便是贊許道:“對,你說的不錯,有道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不必去理會那些無用的指責和流言,等到日後董賊被你剿滅的時候,世人定會還你的個公道!

  對了,你剛才提到了劉君郎,聽說他不是認作你的叔父了嗎?我最近聽說他上書請辭幽州刺史,轉而主動請命去益州任職去了!”

  劉靖一聽劉焉去到了益州,便是奇道:“他去益州做什麼?他們父子在幽州深耕多年,打下了很深的基礎,就這樣放棄了,轉而去到了遙遠的益州?這下我可真的有些想不通了!”

  盧植笑了笑,點破道:“其實你沒有看懂劉君郎的意圖呀,現在國家将亂,乃中原首要其沖,尤其是離京都近的地方最為嚴重,劉君郎深知這個原因,為了躲避戰亂,免受糾葛,所以他才放棄了幽州,自請去到了益州。我這樣說,你總該明白了吧!”

  劉靖聽到盧植這一解釋,突然恍然大悟,若有所思道:“果真是個老狐狸,正所謂姜還是老的辣呀,他這樣是逃避責任,身為漢室宗親,竟不思忠君報國,反而卻是逃離戰亂,遠離是非,哼!這樣的人可真是勢力極了!”

  盧植笑了笑,歎息了一聲道:“誰道是人情冷暖最難琢磨,知人知面不知人心,别人要做什麼你無法左右,做好你自己的是足矣,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臨行前,我告訴你一句話‘求人不如求己,一定要懂得明哲保身!’好了我走咯!”

  劉靖将盧植送出營外,專門派張燕出馬,一路護送将盧植平安地送回了京城。

  待到張燕回來的時候,他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那邊是在上午丁原與董卓的交戰之中,由于丁原有呂布這員大将在,董卓帳下無人能敵,最後董卓戰敗,現在退回城内,閉門不出。

  劉靖聽後十分的欣喜,但是,高興之餘,劉靖卻是突然驚醒了一下,因為他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董卓肯定會派那個呂布的老鄉,李肅去勸降呂布。

  而呂布又是個善變,且左右搖擺不定的人,極易受到别人鼓動而變節。

  劉靖心想,再怎麼說,丁原也是個熱皿男兒,精忠報國,豈能就這樣平白無故地被呂布給殺了?我得暗中幫他一把才是。

  想到這裡,劉靖便是秘密寫了一封書信,差人偷偷地潛入了丁原的軍中,秘密給丁原送去了書信。

  且說丁原大勝董卓,甚是開心,回到了軍中之後,犒賞全軍,準備明天再度出城叫戰。

  呂布也是甚是欣喜,被丁原誇贊了幾句之後,便是高高興興地回到了自個的營帳休息去了。

  丁原正在帳中讀書,忽然一個貼身護衛急速奔來,唱了歌報之後,得到了丁原的允許之後,神色緊張地來到了丁原的跟前,把嘴附在了丁原的耳朵上,對着丁原細聲細語說了幾句話。

  丁原聽後,臉色大變,轉而問道:“果真有此事?将信件拿來,讓我一觀,此時非同小可,可不能馬虎大意了!”

  那貼身護衛從袖子中取出了一封信件,畢恭畢敬地遞給了丁原。

  丁原拿過信封之後,看了看信封的表面,之間上面沒有别的字迹,隻是一封平白無奇的信封而已,遂即立刻有将信封給打開自信地看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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