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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凰後天驕:冷王的枭寵

第311章 你在内疚什麼

  花涼城咽了一口吐沫。

  良久才輕聲道:“你的腐肉怎麼會這麼快就已經變的這麼大了?”

  沈聶忙把袖子放下來,遲疑的道:“呃,沒事的,過兩天它自己就會好了的。媳婦你别擔心了……”

  花涼城立刻站起了身來。

  “你困嗎?”

  沈聶懵了懵:“我下午睡了一會,我現在并不是很困了……”

  花涼城斬釘截鐵的道:“那就好,起來。”

  沈聶懵了:“媳婦你要幹啥?”

  花涼城匆匆收拾好了簍子和還在火上烤着的東西,一股腦的塞外了簍子裡當回了馬身上,淡淡的解釋道,“繼續趕路。”

  沈聶頓了頓,“可是媳婦你今天沒睡啊,你也沒吃什麼東西,我們休息一下也是行的。另外我是真的沒事啊……”

  花涼城猶如被踩了尾巴一般,一把摔了手裡的東西,疾步走到沈聶身旁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把他帶到自己面前,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頓的道:“我花涼城不喜歡虧欠别人什麼,就連你沈聶也一樣。你因為我成了這個樣子,那麼我一定得把你照顧的好好的。”說着又輕輕的松了手,伸手去整理他的衣領,弄的工工整整的才又淡淡的轉過了身子,繼續道。

  “你沒遇到我之前是什麼模樣,你以後也會是那個樣子。”

  沈聶眸子一頓。

  忽的勾起一抹帶了玩笑的弧度:“那你如果說我會一直停留在那個年紀不會變老嗎?媳婦你好厲害了,你居然能停住時間……”

  很多事情都在好奇。

  怎麼就會發生了呢?

  怎麼就是躲避不過呢?

  花涼城也是在這樣想,她在二十一世紀好歹算是一個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人物,穿越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先不說什麼肯定創造輝煌又一統天下的,怎麼還就活的這麼憋屈?

  卻都是搞不清楚。

  “總之你現在身體不好,另外這些傷非但沒有好的迹象還在一點一點的擴大,這不行。我們得立刻趕到那個五佛山去找那位大師給你看病,否則再耽誤下去就不好了……”

  花涼城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由的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再擡起頭的時候已然眸子裡一片殺意和狠戾。二話不說就開始繼續收拾,不出片刻就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了。她又俯下身子把九命塞在簍子裡,繼續背上了簍子,又把栓着馬的繩子給解開了,匆匆的就去抓沈聶的手,卻被沈聶輕輕躲過。

  花涼城懵了片刻。

  就看到沈聶低低一笑,卻是伸手把花涼城給攬在了懷裡。

  沈聶自是比她高的。

  現在這個模樣,自己現如今的這個小鳥依人的模樣讓花涼城有一瞬間的沒反應過來。

  剛想開罵的時候就聽到沈聶無奈之極的一聲輕歎:“媳婦,你在内疚什麼?”

  内疚。

  花涼城的瞳孔不由的開始放大。

  心口也開始狂跳不止,她張大了嘴,可嘴巴裡說出來的話也不由的磕磕絆絆的,就又忙就打算掙脫開來:“你在說什麼……我、我不明白,總之還是快趕路吧……正好晚上沒有陽光,晚上更适合去趕路……”

  沈聶抱的更緊,良久才在花涼城耳旁輕歎了一聲:“你是不是知道了?”

  花涼城身子一震,僵硬的道:“我知道什麼了?”

  沈聶想了想,又無奈的道:“也對啊,跟了你這麼久的毒突然沒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不過媳婦啊,這是我自願的,你沒必要感覺對不起我,更沒必要覺得你虧欠我。這是我自願的,不論是我喜歡你還是把毒移到我身上,都是我自願的。”

  情話花涼城聽過不少。

  甜言蜜語的一個字皆是一把刀。

  花涼城很明白這個道理。

  可現在聽到沈聶這麼說,這麼簡單至極的一句“自願”卻她竟然覺得有幾分無奈又有幾分的好笑,不過她張了張嘴巴卻沒能笑出來。

  “沈聶……我這個人啊,天生就是個不會愛人的人,你何必要在我一棵樹上吊死呢?清月束花她們,哪一個都是比我強的啊,這天下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都無法拒絕你。”

  “可我就是覺得你好。”沈聶把頭低在花涼城脖頸上,又微微一笑道,“我就是覺得你最好。”

  花涼城努力了好幾下才終于把沈聶給推開,花涼城無奈之極的揉了揉眉心,“我好是吧?那就聽我的話,好好的聽我的話。”

  “得令。”沈聶揚起燦爛的笑來,已然又湊了過來,“媳婦,我們接下來是不是去休息啊?”

  “趕路。”花涼城淡淡道。

  沈聶一懵:“不是剛才……我……你……”

  花涼城目光涼涼的:“剛才才說好的聽我的話呢?”

  沈聶咬了咬牙,認命的道:“好!聽媳婦的話!”

  花涼城牽着馬背着行囊又踏上了路途,後來想了想又讓沈聶坐了上去,沈聶覺得自己坐着沒趣,便把她也給揪了上去。

  二人速度不快。

  但是中間卻是很有意思,九命的皮毛格外的柔軟,挂在兇前還能起到防禦寒風的作用。

  他們前腳剛走。

  立刻從不遠處閃身過來一道青色的影子。

  青衣飒飒,那人眉目卻是極其的好看的,有幾分不染人間煙火的冷漠疏離。

  他俯下身子去看已經被花涼城撲滅的一堆火,頓了頓卻是坐在了花涼城剛才坐着的位置上。

  他們前腳剛走,他就過來了,所以這石頭上還是有幾分溫度的,他坐上去感覺好像自己身旁就坐着那人。

  那人拿着東西淺笑盈盈的看着他,眉毛的堅韌狂妄還曆曆在目,他伸手去抓,徒留一手蕭瑟的秋風。

  他又默了下來,又低頭去想剛才沈聶和花涼城的話,似乎是懂了什麼的,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搞明白。便也隻是沉默。他又坐了一會,就感覺到這溫度卻也是短時間的,他坐了一會卻又感覺到周身的冰冷。

  腦子裡還是在始複循環着花涼城那天趴在他身上的那一句:“王爺待我,是真心的嗎?”……

  是真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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