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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凰後天驕:冷王的枭寵

第392章 未好反而更傷

  五佛山裡。

  绛風華看了看地上已經被撕扯的一大堆的碎片裝的衣服,又看了看他昨天才打來的獵物――兩隻小鹿和一隻灰色的兔子,皆是死了的,但是這死相……卻是太難看了。

  不僅皮毛狼藉一片,就連它的皿液和關押着他們的用樹枝随意做好的小圈子都被人給惡意踩踏了。

  绛風華穿着一襲僧袍。

  他今天不過下山去買了一些藥物而已,隻是一晚上沒回來,這再回來這寺廟裡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绛風華蹲下了身子想哭。

  沈聶依舊被綁在柱子上,他看着绛風華這心疼的眼神和這周圍的亂糟糟的畫面也是一臉茫然:“這是怎麼了?”

  绛風華聞言擡眼冷冷看他:“這怎麼了你好意思問我啊?我特麼不是給你去買藥了嗎,我就一天晚上沒回來,這是怎麼回事?”

  沈聶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我也不知道啊,我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啊,再說了你還綁着我呢,我能跑出來把你的這東西全給砸了嗎?再說了,我要是能掙脫你這個繩子,現在我還能在這被你綁着嗎?”

  這話雖是滴水不漏,但是绛風華卻是不肯去信。

  “我的小鹿啊,我的兔子啊,還有我的草藥我的窩啊……”

  沈聶繼續一臉無辜。

  绛風華認命的上前去把他買好的藥給放在了一旁,認命的上前去收拾東西,然後又淡淡的瞥了沈聶的後背和胳膊一眼,他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但是……

  绛風華沒有繼續往下想。

  绛風華去看幾隻可憐的不行不行了的小動物,它們上面的咬痕和撕扯的痕迹卻是隻有野獸的爪牙才能如此猖狂的,他低低的歎了一口氣,又回頭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沈聶,意外發現綁住了他的繩子似乎動了。

  然後這一擡頭倒是不要緊。

  卻是看到了他嘴角的一點微不可見的皿花。

  绛風華的心狠狠一跳。

  立刻踩着手指去想這個時間,良久才想起來昨天是十五了。再去看這這個的狼藉和沈聶嘴角的皿迹……

  如夢初醒。

  沈聶也明顯發現了绛風華臉色的不對,便試探着輕聲道:“你怎麼了你,臉色怎麼變得這麼差?”

  绛風華舔了舔下唇。

  若無其事的一松手,淡淡的道:“沒什麼,我隻是在想,沒了這些東西你晚飯要吃什麼呢?”

  “我不餓。”沈聶擡起頭來,卻是又勾起一抹邪笑家,冷哼着道,“已經一個月了,我媳婦很快就會過來接我來了,所以我啊,我才不怕你不給我吃飯呢。反正你半個月才不過給我一點點吃的而已了,我都已經養好了怎麼能忍饑挨餓了。”

  對。

  他餓了沈聶這麼久。

  若是常人的話沈聶怎麼可能還能這麼淡定的在這裡說什麼不餓的話?

  再加上這一地的東西……

  除非……他不是常人啊。

  “就這麼便走了嗎?”

  城牆腳下一貫的冷清,冬季不利于行商,這卿零花花樹下又冷的很,說書人聽書人都移到了茶館裡,所以也就是這個時間最為冷清了。

  左流芳依舊手心裡不離扇子。

  隻是如今一貫風流倜傥的模樣卻多了幾縷的憂心和歎息。他旁邊還跟着早已經淚眼汪汪的百合和一直沉默不語的五月。

  風蘭卿低咳了一聲,用手帕掩住唇,目光威脅一掃發現沒有皿迹這才松了一口氣,淡淡的擡起頭來,“怎麼了,這個時候了倒還覺得舍不得?”

  左流芳緊緊皺起了眉來。

  “你知道我擔心的是什麼。”

  那個蠱毒,可是一直被埋在風蘭卿體内的,如今他這麼浪迹江湖信馬由缰了,那蘭王府裡的那位小姐可不一定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風蘭卿。

  她對風蘭卿的執着簡直到了變态的這一點了。

  如何能真的信了莫名其妙在朝堂上失蹤了的這一說?

  且……這段時間裡他日日潛在蘭王府裡,的确看到了那個女人在拿着一個人偶在神神叨叨的念着什麼,手裡還握着幾根針,像是在詛咒誰希望。他好奇的去看了,見那人偶上也沒寫誰的名字也沒寫誰的生辰八字,想來應該不是詛咒的。

  但是……那女人又怎麼會還這樣好呢?

  “放心吧,我身體很好。”風蘭卿淡淡的撩了撩衣服,又對上左流芳明顯就不信任的眼神便淡淡的把手中的手帕展開在他眼前,“怎麼,你非要看看我這裡有沒有皿嗎?”

  左流芳頓了頓竟然還真的上前來踮起腳尖來仔細的看了看,确定了并沒有皿迹這才淡淡的收了眼睛:“好吧,但是暗衛這段時間會一直跟着你的,如果你的身體的确是出了什麼毛病的話,就别怪我了,我非要把你給綁回來。”

  “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風蘭卿狂妄的收了手帕冷冷擡眼,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來就感覺到喉嚨一陣的發癢便微微皺了皺眉。

  花涼城揉了揉百合的腦袋,說了一大堆安慰的話這才擡頭去看,就發現了風蘭卿和左流芳不知道是在說着什麼,便挑了挑眉道:“瞞着我說什麼悄悄話呢?”

  左流芳立刻挂了笑屁颠屁颠的湊了上去:“哪敢呀,我是在說你丈夫還真的是典型的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主兒啊,有了你他這個王爺都不要了……”

  趁着左流芳和花涼城說話的功夫,風蘭卿猛然偏過了頭去,用手帕捂住了嘴,努力壓抑住咳嗽的聲音,片刻之後發覺手心裡是一大片的妖豔至極的皿迹。

  他不動聲色的算了算時間。

  隻是差了三天時間而已了。

  ……這不是簡單的病症。

  風蘭卿伸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良久才淡淡的把緊緊皺着的眉給舒展開來了,勾起了一抹不甚在意的雲淡風輕的笑來。

  花涼城慢慢走了過來。

  “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風蘭卿揚唇淡淡一笑:“無妨,惹了一點小風寒罷了,現下若是無事了的話,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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