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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凰後天驕:冷王的枭寵

第324章 一匹豬

  有人說若是有一日你的情愛之事隻能用配不配來形容的話。

  他就再配不上你了。

  誰說皇帝和奴隸不會有愛情?

  誰說公主和書生不能有愛情?

  一直以來,牽絆住二人的不是什麼地位尊嚴,隻是你自己信不信的一句話。

  如何相配?

  如此能配。

  ――便是不配。

  花水曼微微眯起眼,看到風玉钰有些喪心病狂的吼罵的時候,忍不住輕輕的眯起了眼睛。

  卻是一點也沒聽進去。

  反而還輕輕的笑了笑:“皇上啊,你……是又想阿城了嗎?”

  他剛才抱着她擁着她。

  他大概是醉了的,一會去叫雲和一會去叫阿城,一會又是緘默。

  花水曼一直在想,如果能在最後的那一刻聽到風玉钰嘴裡的自己的名字的話……

  死也甘願。

  可是等來等去卻是什麼也沒等來。

  風玉钰眸子微怔,眸子裡一波一波的不可置信泛濫成災,像是被人說中了軟肋。風玉钰格外讨厭這種感覺,就好像大庭廣衆之下被人赤裸裸的看在眼裡。他厭惡至極的一個拂袖,便把拉住他衣袖的花水曼給推開了。

  冷冷的道:“朕說過了,那個地方是禁地!”

  花水曼也難得的怒了。

  她這次沒有選擇一樣的沉默,袖子裡的手緊緊的攥緊,她固執的仰頭去看風玉钰眼中的躲閃一字一頓的道:“皇上,你是什麼人你還記得嗎?當年處置了蘇雲和你都能不動聲色,朝堂上無一人看得出你心碎難過的模樣,怎麼現在這區區一個花涼城罷了,竟讓你混混沌沌的半輩子才坐上的這個位置都不要了?”

  風玉钰頭痛欲裂的撫上額頭:“你胡說,朕哪裡有不要?!”

  自從花涼城離開了之後,他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開始時不時的頭痛。

  最後她看自己的那雙坦然的眼睛。

  和看風蘭卿的那雙無比失望的眼睛。

  真的是……

  怎麼會這樣?

  怎麼能這樣?

  花水曼低低笑出聲來,她以手撐地站起身來,又輕輕的笑了:“皇上啊,你糊塗啊。”

  風玉钰直接在花水曼臉上甩了一耳光。

  “郭襄!朕要如何,朕做什麼,哪裡容得你插手你在這嚼舌根?”

  花水曼一個沒站穩,狠狠的再次栽倒在地上。

  她撞住了桌子的一角,直直撞的小腹部尖銳的疼痛,她下意識的弓起了腰蹲下了身子。

  風玉钰不給她休息的空,當即就沖了上前一把又把她給提了起來,花水曼蒼白的沒有一絲皿絲的臉并沒有讓他有一絲的不舍和心疼。

  “你剛才說什麼?你是不是有辦法讓阿城回到我身邊?”

  也許是失去過的原因。

  風玉钰現如今格外畏懼失去花涼城。

  他故意鎖住了這裡就是想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回來了,可是卻沒料到,時光荏苒,歲月倉皇,這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月。

  卻依舊是一無所獲。

  花涼城就像是……

  憑空消失了一般。

  和當年的花府的人一個模樣。

  花水曼嘴角慢慢滲出一抹皿痕來,可她卻固執着睜大了眼睛去盯着風玉钰的眼睛道:“她最放不下的是誰了,你就專挑誰下手不就成了嗎?如果她真的是恨你的話,這個樣子就絕對會現身。”

  這個辦法很得他的心。

  風玉钰幾乎是瞬間就又想起來了剛才被他鎖在屋子裡的風問月。

  花涼城有什麼不舍得的?

  應該也就隻有風問月了吧。

  之前還有一個風蘭卿,現如今也是肯定沒了的。

  風玉钰低低的揉了揉太陽穴。

  發出一聲歎息來。

  她那麼記仇的一個人啊……

  風蘭卿的身子竟然格外的虛弱。

  後腦勺時不時的陣痛着,他重重的磕住了後腦勺,雖然後來花涼城給他包紮了,也上了藥。

  但還是時不時的陣痛。

  就好像有個東西被按在裡面了一樣。

  他也不敢細想。

  一路的風塵仆仆,趕到南王朝王城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風蘭卿一個沒撐住栽倒在地。

  被一直跟着他身旁的左流芳給攬在了懷裡,他小心翼翼的上前拍門,不大會有人來開門,開門的人正是百合。

  左流芳見到開門的人是百合,不由的挑了挑眉:“這大冷天的,怎麼會是你來開的門?這王府裡的下人是不是欺負你?”

  原來啊,自從花涼城出事了之後,左流芳頂着一個擔心這個百合,唯一在後宮裡對花涼城好的人也受到擠兌和傷害,便把她偷偷的狸貓換太子的換了出來。可後來又無處安置便把她帶到了這蘭王府。

  風玉钰雖然是有不悅,可是一看到百合這張臉就總是想起來花涼城來,便也沒說什麼純屬默認了。

  百合這一住就是四個月。

  聽了左流芳的話,百合剛想無奈的翻個白眼,卻是很快就看到了趴在他背上昏迷的人,看模樣是像離家許久了的三王爺,可他回來了又怎麼會這個模樣回來呢?百合不由的道:“這是誰?”

  左流芳認命的道:“還能是誰?三王爺呗。不過現在看來他好像是發燒了,快去找大夫來,給他好好的看看吧。”

  “好,”百合急忙把門又給關上了,“快跟我來吧,剛才皇上來了,指名道姓的說要見王爺,我上哪兒去給他弄一個三王爺?另外王府裡有一隻豬生了小豬,我還沒來得及給它喂奶呢。總之,張伯和李嬸的婚期也快了,老人家渾渾噩噩了大半輩子了,婚姻這等大事不能草率啊。總之現在還是先把王爺帶回房間裡給他換一身衣服,我這就去禀告他……”

  還好左流芳還不算個傻的,雖然百合說的這些話都是牛頭不對馬尾的,但好歹也是聽出來了個重點。便不由的挑了挑眉:“你說風玉钰來了?”

  “是啊。”

  左流芳頭痛的道:“真是會挑時候啊,這時候來準保的沒好事!頭痛死人了!”

  百合撓了撓頭:“哎呀我也是這麼感覺的。”

  “另外,”左流芳咽了一口吐沫,意味深長的接着說,“那不是一頭豬,是一匹豬好嘛。”

  百合稀裡糊塗的應了:“好了,一匹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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