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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養成系統 第270章 第十六彈貴族

  宋觀閉着眼一個詛咒施展下去,不睜也感到那一束落在自己面上的視線,強烈得無可忽視。不過也是,眼下的發展大概就像是“東郭先生和狼”吧,畢竟本來對方有殺自己的心,後來被那藤蔓給震得一時心軟沒下手,結果倒叫人反将一軍,這會兒主角受肯定嘔得要死。

  指尖還點在對方頸側,宋觀阖目,手指挪位,卡着對方下巴,然後把人腦袋往上一推,愣是讓人沒得再看自己,口中道:“還不快走嗎?”

  溫特做了一個深呼吸,有一瞬氣皿上湧。左手環着宋觀瘦勁有力的腰身,他什麼話都沒說,連“是的,大人”這樣的例行句子都沒講,隻是一言不發地抱着宋觀行走林間。因某些地段植被太過茂密,行動時金發的青年便躍上樹梢。而期間幾個大起大落,宋觀的“尾巴”總這麼個蹭到對方腿而被不時摩挲到。似有意似無意。本來他那根“尾巴”就很不經碰的,加之起起落落引起的失重超重感,這一路,簡直比坐超音速的過山車還刺激。

  真他媽想割了這條“尾巴”。

  每次一被蹭到那截多餘的“尾巴”,宋觀就無法控制地開始發抖,隻好死命攥住溫特的衣襟。雖心知對方有幾分故意,但經了前頭藤蔓一事,也沒心力再翻騰起其他激烈的情緒,就隻是想着,若按原主性格,原主回頭肯定是要好好責罰主角受一番的,少不了又要将人用鞭子毒打一頓,但他的鞭子應該是上次丢在墳地那兒了……也沒什麼,他一個大公要抽人,還愁找不到能用的鞭子嗎?

  着實不是什麼要擔心的――當然他本人也委實不想為這種事操心。

  遠在進城之前,溫特就将宋觀從懷裡放下。

  前襟的衣服被抓得皺皺巴巴,金發青年無所謂,連整理一下想法都沒有冒出來過。就仿佛某些被寵物灌了**湯一般的飼主。寵物被養得嬌慣又脾氣不好,将東西抓爛撓爛了,昏了頭的飼主也不生氣,有些**湯灌了多的,甚至還覺得家裡寵物任性到可愛無比,抓爛物品的手法都是驚為天人,至于類似打掃之類的想法,早就不知道被忘到那個爪哇國去了,要想起,也是好久之後的事情。

  午後明亮而耀眼的陽光籠在人身上,溫特扶着宋觀。青年的長相是一種燦爛的帥氣,同時還顯得特别乖――如果他願意的話。

  “大人就算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也不該這樣獨自一人以身犯險。”

  溫特換了個姿勢将宋觀手臂扶住時,說出這句話。

  宋觀側目多看了溫特一眼。

  看看這個小卧底,“反裝忠”可謂是發揮到了極緻,這麼個真情實意的模樣,誰能想到是裝的。

  壓根不接話的宋觀,扭過頭,直視道路正前方走了一步。但他先前被蹭“尾巴”蹭得腿發軟,這一步走出去,人晃了兩晃,虧得溫特提前做好了準備是在旁先扶着,所以他便是沒站穩,也隻是靠在了對方身上。

  溫特心中暗想,年輕時候的大公,竟然是比自己要高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心中莫名有生出隐約的悸動。

  當天夜裡,在這被收複的城中,宋觀拿鞭子抽了溫特一頓。腰傷影響發揮,自然這一頓抽是很摻水分的,主要還是走個形式。隻是鞭子揮着,宋觀打着打着總覺得哪裡有不對,可一時也想不起來其他。等一通打完,他看着跪着的溫特,對方挨鞭子的呼吸聲重得有些明顯了,啊,當然,這不算什麼,但――此前挨打的時候,金發青年慣來都是背對着自己的,不是嗎?

  這次卻是掉了個兒。

  室内燭影晃動,宋觀審視地看着溫特的臉,金色的頭發,碧色的瞳目,跪着的這個人低眉斂目,讓人看不出别的什麼來。眼下宋觀腰不好,彎不了,所以一臉冷淡地将手裡鞭子折了幾折,他用鞭梢抵着青年的下巴将人的臉擡起。

  居高臨下的姿勢,對方仰臉看過來的那一刹,怎麼說,目光很……雖然很快隐了下去,表情切換隻剩了誠摯,但那一瞬微妙的流露,眼睛眨也不眨凝視着人的宋觀,還是捕捉到了。

  啧。

  麻煩。

  先前被忽略掉的好些片段細節,此時都貫穿着冒上來,并非是沒有迹象,隻是他壓根沒把事情沒往這個方面去想。意外當然是意外。主角受是不是瞎?口味是不是太重了?他一個老頭子――雖然大肆用魔法殺人之後會變年輕,但,重點不是應該主角受恨原主恨得要死嗎?如此變卦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今天那藤蔓?

  宋觀想到那藤蔓臉色就黑了黑。

  多說無益,好在自己在這周目的時間也差不多要結束,隻等着過幾日光明教聖子來這個城,他的任務就能完成。

  手指一松,折成好幾折的鞭子打開垂下。

  白色的鞭身順着溫特的脖子、鎖骨,向下,擦過溫特未着寸縷的兇前。眼前這具金發青年的年輕身軀有一點顫抖,乳/首很敏/感地挺/立着,是一種很秀氣的,粉。

  宋觀看着溫特,握着鞭子的那隻手有些煩躁地随意甩了一下,于是落在地上是一聲清脆的鞭響,然後他很用力地一腳踩在溫特右肩。靴子的底很堅硬,他腳上使力,用碾的,就在對方的身軀上踩踏出紅痕印記。

  盡管對這位主角受了解不深,但對方“雷區”是什麼,他還是曉得的。

  “知道‘下等人種’的三樣特征是什麼嗎?”

  宋觀說着,腳擡起,然而卻沒有将腳收回,而是走勢向下,踩在了溫特的胯/間。

  “不思進取的懶惰,貧困,還有性的堕落――這就是刻在那些低等賤民骨子裡的特性。并且,這些特性将沿着皿脈傳遞下去,永遠不會改變,也無法期待能被改善糾正。”腳尖踩了一下那個硬起的部位,宋觀像貓捉老鼠那樣地撥弄了一下,“做給我看。”

  溫特看着那個人臉上露出的近乎于嘲弄一般的神色,“下等人種”這四個字入耳,那樣刻薄的用詞,時刻提醒他,他如今的貴族身份,是頂替得來的,是“李代桃僵”,而他自己本身,其實不過是曾經流浪在城市之外野地裡的一個“盲流”而已。

  “把褲子脫了,自/渎給我看。”

  看着那張臉上慢慢浮現起來的嘲弄神色,溫特無比狼狽的:“大人。”

  被直白揭穿的欲/望,對方那嗤笑的樣子。溫特感到無地自容的無措,盡管他面上表現出來的,沒有那麼多情緒外露,隻是僵硬而已。

  這個人是魔鬼也說不定。引誘人犯下錯舉的毒蛇。一切都翻轉倒錯了。在最開始的時候,他發現此人對他抱着不可說的心思時,那萬般痛恨和不甘不願的屈辱,而現在,他真的一步踏入這個人畫下的圈了,這人卻并不想要他了。

  大概貴族都是這麼惡劣的生物。他們隻是享受掠奪和征服的快感,一旦發現自己得手,就棄之如敝屣。

  “不要告訴我,你不會。”

  很顯然,這個人是在折辱自己。

  是為的當初自己的不從嗎?

  确實。盡管那個時候自己刻意僞裝得溫順聽話,但尤其将兩人直接界限劃得分明,用各種手段充愣。對方是察覺到了吧,現在是報複――在到手了棄之如敝履之前,好好地玩弄一下。

  以前這個人不會做此類事,此時輕佻傲慢,大約也是因為在對方眼中,自己的地位明顯從一個“人”,變成了“玩/物”。

  溫特擡眼,心頭湧上的是黑暗,是陰影。

  他定定地看向那人。

  不就是要求自/du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房間裡氣氛詭異,宋觀看着溫特。俊秀的青年舉起手,那是修長白皙的一雙形容秀稚的手,并不幹瘦,在男性之中,這雙手算是線條非常細緻的了,因為常年握劍,所以手上有繭。那雙手向下握住,做着此一類事,合該是情/欲之中,偏偏溫特臉上沒有深陷情/欲之人的那種氣皿充盈的模樣,反而是一片蒼白失色。

  果然還是心思很敏/感的人。

  看來自己這樣做,對方受到打擊還蠻大的。

  隻要留下惡劣的印象就好。

  宋觀不知道主角受現在對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具體感情/色彩,但隻要這位别動搖自己本身的革命立場,且在此之後的一段時間――至少是在他去死之前的這段時間裡,别鬧出亂七八糟的事情就行。

  最終的濁液噴濺出來,有一部分沾到宋觀的鞋面,溫特直直地盯着宋觀,像是要看到人的心裡去。

  宋觀那一鞭子落在溫特頸側,嗓音冷淡地是說了一句:“滾。”

  等到一切如大綱所描述的那樣,光明教聖子來到這座城時,宋觀早就變回了老頭形象。遠遠的瞥見那麼個被衆人擁簇的白衣鬥篷人,這位聖子的着裝,是完全和宋觀統領的“黑羽軍”的官方服飾完全相反的樣子。白衣白袍,白披風,白靴,白手套,臉上還蒙着白布,衣服上繡着相當複雜的金線花紋,陽光之下,折射出流光紋路。隻如此配色,讓宋觀無可避免地想到原主專門用來鞭笞主角受的鞭子,也是白底金紋。

  包裹得非常嚴實的聖子大人,沒一塊肌膚是露在外面的,隻露了一雙眼。不過風帽垂下的陰影,使得聖子唯一露在外頭的眼睛,也叫人看不大清楚具體形容。單看輪廓,這位的身形倒是不高大,就是後背凸起矗立了一塊,仿佛駝背得很厲害,整個人有點畸形。

  作者有話要說:救命我又卡文了

  謝謝英俊酷炫的帥紫、爪子、Jonny、路方舟、汐汐汐、vapour、無敵可愛作者當然最愛、肉包子、kk、荔枝真好次、柒一埝、腐眼看人基啦啦啦、嘿嘿哈哈呵呵、扁扁獅子心、20476992、腐眼看人基啦啦啦、18832419的地雷;奔騰的草泥馬的火箭炮~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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