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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又談安置武将

時空鍛造師 創海一粟 2366 2024-01-31 01:15

  “嗯,朕知道,你繼續說。”朱元璋道。

  “皇上,如若這些問題解決掉的話那武将問題也随之而知的解決了,至于說就像湯和将軍那些手握兵權的大将軍們朝廷隻要頒法令讓他們回京安享榮華富貴,以他們的覺悟恐怕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佑敬言的這個意見其實若是真正可以實行下去的話,恐怕将會是曆史乃至未來首屈一指的一件大公德了。

  朱元璋沉吟了良久之後,極度高興地道:“敬言啊,你這小子腦袋瓜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得。”

  “那如若按你的這個計策朕何時開始實行為好?”

  “皇上,現在殘元以及起義軍殘部還未肅清,最近不易動手。”

  現在如若就朝着武将開刀的話,如若使他們産生消極思想影響了肅清殘元的進程,從而影響了大明王朝的國運可就不好了。

  “等北伐和南征徹底結束,在實行這個政策最好不過。”佑敬言又特别肯定的說了一個确切的時間。

  “嗯,朕知道了,容朕考慮考慮再說。”朱元璋道:“還是那句話今天的事兒務必保密。”

  “臣知道,這事兒一旦洩露臣在朝臣之中就變成了那個衆矢之的之人了。”佑敬言感歎着道。

  确實,如若佑敬言向朱元璋提的這兩大意見一旦洩露出去,那不僅是武将們恨他,恐怕就連朱元璋的那些皇子們也會恨上他的。

  “呵呵。”朱元璋投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良久之後才道:“放心,隻要你不背叛朕,朕永遠都護着你,朕倒要看看誰敢對你不利。”

  “臣斷然不會做出不忠不義之事來。”佑敬言又再次保證道。

  這樣的話無論說多少次,領導都會不厭其煩的。

  “對了,還一件事兒你大概也聽到消息了,劉伯溫回來了,一直在向朕表明青田絕無王者之氣。”朱元璋道:“這個結果是朕預料之中的,劉伯溫果然足夠的智慧,既然這樣他就留在京城安安心心的養老,朕也斷然是不會虧待他的。”

  朱元璋說着劉伯溫的事兒,佑敬言不适合多言語,說得多了讓朱元璋覺得他好像與劉伯溫的關系有多麼的密切呢?

  不過,不說的話佑敬言又擔心因為他這個未來者的到來加快了曆史的進程,胡惟庸也會提早對劉伯溫下手。

  算了,還是說吧。這不是他早就想好的了嘛,何必在這個時候又糾結呢?

  佑敬言咬了咬牙道:“皇上,臣有一事應該與您說一聲,劉大人這人比較清高,在為官之時就得罪過不少的朝臣,臣擔心他現如今賦閑在家會有心兇狹隘之人對他下手。”

  “看來你與劉伯溫的關系還挺不錯的嘛,竟然也擔心起他的安危來。”朱元璋這話的含義還真有些意味不明。

  “臣與劉大人也并沒有多麼深厚的交情,臣隻是佩服他的玄學造詣及其他的文學能力而已。”佑敬言解釋道。

  這個問題還是得提前說清為好,朱元璋雖然知道朝臣們從地域上分成了兩派,佑敬言也曾提到過,但是在佑敬言看來朱元璋肯定是不希望他也加入到任何一派的。

  黨争,朋黨,這是曆朝曆代統治者最為忌諱的話題,曆史上被稱為千古第一仁君的趙祯還不是因為朋黨的問題把範仲淹一而三的貶谪出京城。

  要是朱元璋也真正開始處理起黨争問題來,估計就不是貶谪那麼簡單的了,又不知道有都少人要喪命了。

  “也對,劉伯溫的缺點就是太有能力了。”朱元璋也認同了佑敬言的觀點。

  “敬言你也放心,朕與你說句實話,朕雖不喜歡劉伯溫這個人但也斷然不會讓其他的小人暗害了他的。”朱元璋信誓旦旦的道。

  有了朱元璋的這句保證佑敬言可就放心多了。

  君臣二人的一番促膝長談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進行了六七個時辰了。

  “什麼時辰了?”朱元璋朝着外面喊了一聲之後,立馬有個太監報到:“禀皇上,卯時三刻了。”

  “卯時三刻?怎麼不提醒朕上早朝啊?”朱元璋有些愠怒。

  “啟禀父皇,您忘了嗎?今天不需要上朝。”隻聽朱标見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

  “标兒啊,進來吧。”有了朱元璋的命令,才有太監打開了諾大的房門,緊接着朱标便才出現在了房間之中。

  “父皇,聽聞你與敬言叔叔從昨天晚上一直談到現在,連飯都沒有吃上一口,兒臣已經讓他們打好了洗臉水準備好了早膳。”

  “嗯,還是标兒孝順。”朱元璋從不會吝啬一個誇獎給兒子。

  佑敬言本來也不怎麼瞌睡,倒是被朱标這麼一提醒倒有了幾分的睡意。

  “敬言,先去吃飯,吃完飯朕放你一天的假,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朱元璋道。

  同樣是一晚上沒有睡覺,年齡比佑敬言大上一輪的朱元璋精力明顯不知道比佑敬言好上多少。

  怪不得,史書上記載朱元璋在後來廢除丞相之後,獨自一人批改上百件的奏折,第二天還有精力處理其他的政務,以前佑敬言讀到這裡的時候還有些懷疑,今天真真實實見到了朱元璋的精力,可是一點兒也不會懷疑了。

  “多謝皇上。”佑敬言此刻對朱元璋的這個命令可是激動地很。

  自從來京當了這個做不了主的參知政事之後,佑敬言感覺自己每天都在透支着自己的生命值,尤其每天卯時就得起床,太痛苦了。

  與朱元璋一起吃過飯之後,佑敬言便直接回了家,一回家,倒頭就大睡。

  此刻的佑敬言恐怕大炮架在頭上都不見得會醒來。

  而此刻佑敬言睡得正香的時候,外面可是一點兒也不平靜。

  佑敬言府上的馬廄之外一群賭徒打得是熱火朝天,而馬廄裡面的那個男子手癢的着實難受,對了,此刻的他估計也不隻是手癢了。

  在馬廄兩米開外的地方,還有一桌子吃剩下的殘羹剩飯,光是從那些殘羹剩飯也能推斷出來那是怎樣一桌的美食。

  而馬廄裡面幾個冷硬的饅頭卻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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