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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姜緻遠心疼的看着許甯言,若是可以,他真希望是他來經受這一切,讓他來疼!

  隻可惜,一切都隻能由許甯言自己抗過去。

  聽到許甯言的話,想了想才開始說起俞老和他們家的淵源。

  說來也是個老套的俗氣的故事,當年俞老和姜媛的父親,姜媛的母親,三人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俞老喜歡姜媛的母親,姜媛的母親也對他有好感,兩個人互生情愫,彼此心意相通,越好了成年後,俞老上姜媛的母親家提親。

  可事與願違,俞家出事,俞老跟着家裡人遠走他鄉。

  走之前,跟姜媛的母親約好,等他來提親。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有不可抗的客觀因素,也有人為的緣故,俞老失約了。

  再次見到姜媛的母親,俞老已經成親了,而姜媛的母親還一直苦守着當年的約定。

  姜t媛的母親知道俞老成親後,并沒有責怪他,而是釋然一笑,後來嫁給了姜媛的父親做續弦,再後來生下了姜媛。

  有了姜媛後,姜媛的母親和父親關系越來越冷淡,姜媛的母親帶着姜媛一個人在外邊住着。

  姜媛的父親家是個大家族,姜媛父親住在大家庭裡,還納了妾,嬌妾愛子陪伴,日子逍遙。

  姜家後來合家避戰亂,要逃到國外去。

  姜媛的母親卻不肯,跟姜媛的父親合離,獨自帶着姜媛留在了國内。

  老太太一生都是體面人,就算俞老違背了兩人的約定,她也從未說過一句俞老的不好,還主動跟愧疚萬分的俞老說,以後兩人就是兄妹。

  老太太一輩子沒求過人,唯獨臨死之前,求了俞老一件事,托他照看姜媛和兩個外孫。

  當初姜媛要嫁給顧勇,她雖然不滿意顧勇,可也沒有因此逼着姜媛不嫁,隻是心中擔憂,到死都不放心。

  俞老此生虧欠的唯有老太太一人,曾經生過彌補之心,跟老太太約定,自己的幾個兒子,任由姜媛挑選,想下一輩彌補兩人當年的遺憾。

  老太太卻斷然拒絕。

  因此這死之前的唯一要求,俞老自然是鄭重答應。

  這些年,姜媛能有今天,自然和俞老在背後關照分不開。

  所以,許甯言中毒,需要俞老出手,姜媛隻打了一個電話,俞老就立刻答應了。

  許甯言沒想到姜家和俞老居然還有這樣的淵源。

  即使難受得不行,還忍不住八卦:“那伯母學醫,是不是老太太當年還忘不了俞老,才讓她學的?”

  姜緻遠沒想到許甯言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吃瓜,哭笑不得:“那倒不是,外祖母是一個外表看似溫和,實則剛烈的人!當初俞老背棄約定,雖然有客觀原因,可外祖母知道的那一刻,對俞老隻怕也就沒了那個心思了!我媽學醫,是受我外祖母影響。”

  “外祖母常感概,那個時候女子地位低下,就算生病了,要麼隻能忍着,要麼去看病也因為男女大妨的關系,得不到準确的救治!女人這一生,都是在壓抑和忍耐中熬過的,若是世上多一些女大夫,她們就不用生病了隻能忍耐,然後還要遭受嘲笑和鄙夷了——”

  “我媽聽得多了,才萌生出學醫救人的想法,得到了外祖母的大力支持!後來戰争爆發,我媽進入軍隊成了軍醫,然後到今天。”

  許甯言聽的心向往之,姜家老太太,一定是一個很了不得的人物吧!

  “你多給我說說外祖母的事迹吧?”

  姜緻遠回想起記憶裡那個溫柔強大的女人,神色更溫柔了,“好,當年我外祖母——”

  站在外頭站崗的警衛,面不改色心不跳,這幾日他們已經習慣了,這位姜副局長在他的那位未婚妻面前有多溫柔,一出病房那臉色就有多難看,氣勢就有多冷冽!

  兩人甚至對視了一眼,按照以往的經曆,等許甯言泡完藥浴後,姜副局長會陪她吃了午飯,然後才會離開。

  到了晚上,又會雷打不動的來陪床。

  鐵漢柔情,在這位年輕的姜副局長身上顯示得淋漓盡緻。

  隻可惜,今天,他們猜錯了。

  泡完了藥浴,許甯言筋疲力盡,被扶着進衛生間,沖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病号服,躺在床上一點都不想動了。

  姜緻遠正要哄她吃午飯,病房門被敲響了。

  姜緻遠楞了一下,這個時候誰會來?

  起身打開門,孫周風塵仆仆的站在門外。

  姜緻遠一愣,不過馬上回過神來,沖他使了個眼色,讓他跟着進了病房。

  看到孫周,許甯言也挺意外的,她知道孫周被姜緻遠留在荊山縣調查,現在回來,是調查清楚了?

  不由得期盼的看着孫周。

  孫周猶豫了一下,姜緻遠示意他坐下:“言言是當事人,她有資格知道真相。”

  孫周這才坐下來,先喝了一大杯水,一抹嘴角,彙報起後續的調查結果來。

  這幾日,姜緻遠沒閑着,孫周那邊也一直有進展。

  根據姜緻遠這邊提供的線索,孫周那邊核實過了,确實那位杜大夫,就是張亞男的表叔,去年年初下放到的荊山縣紅旗公社。

  也是走了人的路子,本來是想要分到團結大隊的,但是被拒絕了,所以退而求其次,分到了另外一個大隊。

  杜大夫是在月餘前,接到了一封電報,說是家中有事。

  他就請假到公社,往京城打了一個電話。

  那個電話也核實過了,是顧家的電話。

  再後來,京城來了一個人,說是杜大夫的家人,來看他的。

  在大隊裡住了幾日後,就走了。

  那個人走了之後,杜大夫的情緒好像就有了變化,經常心不在焉,給人看着病,都容易走神。

  有人問,他就說家裡的親人病了,心裡擔心。

  那以後,他三天兩頭往公社跑,說是打電話确認家裡人的病情。

  然後還跟人打聽團結大隊的事情,有人問起,他就說聽說團結大隊下放的有京城來的,想打聽一下,有沒有他認識的人,知道不知道他家情況的。

  大家也就不好說什麼,隻安慰他了。

  所以後來,他認識了熊明霞,去團結大隊給謝叔婆治病,在大隊請假的時候,大家也都以為他是想去打聽自家的情況,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同意了。

  給謝叔婆治病回來後,他也時刻關注着那邊的消息。

  聽說了許長風的事情後,有人看到杜大夫長歎了一口氣,好像含糊說了一句什麼,我的時候也到了!

  第二天就跟大隊領導說要進山采藥,可能會在山裡多呆幾天。

  之前杜大夫也經常進山采藥,偶爾回不來,在山裡住幾天也是常有的事情。

  大隊領導也沒多想,隻讓他注意,早點出來。

  誰曾想,杜大夫這一進山,就再也沒出來。

  他失足落下的那個懸崖,孫周和西北軍區的人都去查看了,還下降到了懸崖底,确實看到了杜大夫的屍體,渾身發紫發黑,一看就是中了劇毒,哪怕不掉下去,隻怕也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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