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聯系,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
浦應辛讓林筱帆跨坐在自己身上,正面注視着她,目光溫柔。
林筱帆低着頭,不敢直視。
她心虛得要命,她既想問又不敢問,她既想反對又開不了口。
“誰告訴你她的情況的?”
浦應辛表情嚴肅了些,直勾勾地盯着林筱帆。
他已經猜到這是背後有人在搞事情,林筱帆這種性格根本就不會想到去打探自己相親對象的底細。
“唐書月。”
林筱帆低着頭,聲音很輕。
她故意沒提林夕妍,她覺得再扯到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就更複雜了。
浦應辛歎了口氣,似乎答案在他預料之中。
“你能不跟她聯系嗎?”
林筱帆猶豫了半天,支支吾吾地還是說了出來。
“不能,寶貝。”
浦應辛非常直接地拒絕了她。
林筱帆本來還扭捏着,不知道怎麼把握分寸與浦應辛溝通,一聽浦應辛這麼堅決地拒絕自己,頓時母老虎上身。
“為什麼不能!”
林筱帆眼睛一瞪,手一用力,狠狠拽了一下浦應辛的耳朵。
“老婆,疼!疼!”
浦應辛邊喊邊笑,他第一次見林筱帆這副模樣。
“傻丫頭,她可以幫我擋掉不少事。”
浦應辛笑眯眯地看着林筱帆,眼睛裡是藏不住的寵愛。
“什麼事?”
林筱帆一知半解,索性追問個明白。
“你媽才剛第3次化療,離最後一次化療最少還要2個月,化療完還有25次放療,還得加5周。”
“這三四個月裡,你知道我要面對多少人和事嗎?”
浦應辛捏着林筱帆的下巴,親了一下她的唇。
林筱帆立刻理解了浦應辛的想法,他現在是“單身”的狀态,很多人追求他,也有很多師長和領導給他介紹相親。
她意識到這些事應該給浦應辛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和壓力。
“那以前你和我沒公開的時候,就沒這些事嗎?”
林筱帆雖然能理解他,但還是覺得不爽,還是有疑問。
“你還說,還不是拜你所賜!以前我是高冷學霸人設,我就參加過一次相親,就是你。”
浦應辛寵溺地笑着,揉了揉林筱帆的臉。
林筱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現在我跌下神壇了,是個人都要來跟我相親。”
浦應辛一臉無奈。
林筱帆笑得更歡了,一時忘記了呂蓁蓁的威脅。
“小醋壇子。”
浦應辛把林筱帆緊緊摟在自己兇口,語調溫柔醉人。
“我就吃醋怎麼了!你明明是我男人,幹嘛要去跟别的女人約會聊天!”林筱帆嘟着嘴。
浦應辛笑而不語,深情而又迷戀地注視着她。
“你笑什麼?我都要醋死了!”
林筱帆把頭在浦應辛兇口蹭來蹭去,撒起嬌來。
浦應辛一側身,把林筱帆壓在了沙發上。
他眼神迷醉,神色耽溺。
“老公就喜歡看你這樣,又可愛又迷人。”
說罷,他就深深吻了上去。
林筱帆帶着醋意,起初還想掙紮。被浦應辛這麼一調情,再深情一吻,頓時挑起了她的勝負欲。
林筱帆立刻從聲音到儀态,都展露出妖媚性感,極盡誘惑之能。
她知道此刻這個男人在自己懷裡,不屬于外面那些狂蜂浪蝶,隻屬于自己。
她要讓這個男人俯首稱臣。
“老公,我要你,你是我的!”
林筱帆如藤蔓般纏繞在浦應辛身上。
“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
她極盡媚惑,展示着屬于她自己的獨特魅力。
“都是你的。”
浦應辛一聲呢喃,徹底沉淪。
至此,林筱帆終于懂得,在沒有信任的兩性關系中,嫉妒是毒藥,足以摧毀一段感情。
而在一段彼此高度信任和依戀的戀愛中,嫉妒是一個催化劑,它可以使人釋放出更強大的欲望和動力。
“當老婆的要掌控好自己老公的經濟大權,不要随意松手。”
浦應辛笑眯眯地拿出那張金色銀行卡,遞到林筱帆嘴邊,物歸原主。
此時的林筱帆還沒從剛才的激情中緩過來,正趴在浦應辛兇口大口喘息。
她一擡眼看見金色的東西一晃,馬上順口叼住銀行卡,用嘴接住了。
浦應辛見她赤裸着身體,曲線曼妙,面色潮紅,明眸皓齒含着一張金色銀行卡,不禁又低頭湊上去親吻。
“小妖精。”
第二天,林筱帆下班後去醫院探望郭麗平,關照也同行。
“筱帆,春節前人事部會把你今年的績效和分紅都測算出來。”
關照知道自己上次失了美人心,想通過工作上的安排給自己掙回點分數,畢竟林筱帆誇過自己是個好老闆。
“好的。”
林筱帆随口答應,沒有流露什麼高興和激動。
關照見狀很吃驚,他知道這些錢應該對林筱帆很重要,畢竟她本身就家境不好,郭麗平又生了重病。
林筱帆看出了關照的驚訝,她假裝不知道,沒有任何表示。
她心裡清楚自己離開君科隻是時間問題,君科的分紅對于她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
以前的林筱帆,沒見過世面,她不懂那些名牌,不懂感情,也不懂男人。
她沒進過高級餐廳,沒住過奢華酒店,沒穿過山羊絨,更不用說駝絨和駱馬毛。
她一直以為一到冬天,每個女人穿的毛衣大衣裙子隻有價格和款式的差距,在實用性上并無區别。
直到她穿上浦應辛給自己買的那些衣服,她才發現一件輕薄的頂級山羊絨針織衫比她以前穿兩件毛衣都暖和。
高檔大衣和毛衣,因為使用了羊駝毛和桑蠶絲的成分,她哪怕裸體穿着也不會覺得紮人。
她現在明白男人也一樣,像浦應辛這樣的人類高質量男性,既保暖還不紮人,穿出去還賞心悅目。
她也終于明白,既然現在遇到了浦應辛,自己就應該好好珍惜,牢牢把握。
林筱帆和關照踏進病房的時候,郭麗平正在劇烈嘔吐。
林筱帆看到一群白大褂都圍在郭麗平床邊,她預感不妙,肯定是郭麗平出了啥事,一個大跨步就沖了進去。
“媽,你怎麼了?”林筱帆聲音顫抖。
“筱帆,你來啦,你媽沒事。”王主任回應道。
林筱帆轉過身一看,這一群白大褂有七八個人。
除了王主任,唐書月也在場,邊上還站着照片裡的那個女人——呂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