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溫柔的笑了笑,摸了摸江婉光潔的額頭,道:“見個朋友,聊得有些多了,耽擱了時間。你怎麼還不睡?”
江婉白了他一眼,道:“擔心你啊,怎麼睡得着。”
陳平笑了笑,摟着江婉,倆人一起坐在沙發上。
江婉靠在他的肩窩,蜷縮着腿,摟着陳平的腰,幸福而甜蜜的笑道:“老公,你說明天帶我去婆婆的陵園,是真的嗎?”
陳平點點頭,握着江婉細嫩的小手,道:“嗯,明天帶去你看看。後天就是祭祖了,那個時候,你就要成為陳氏真正的少夫人了。”
“祭祖?”
江婉仰頭,不解的望着陳平,道:“你沒跟我提過啊。”
陳平笑了笑,刮了刮她晶瑩的瓊鼻道:“沒什麼大事,就是祭拜一下祖宗,然後宣布你是我陳氏本家的少夫人而已,很簡單的,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的。”
江婉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重新靠在陳平的肩窩,臉上浮現淡淡的笑意。
陳平心裡卻不是那麼輕松。
祭祖啊,說的輕松,确實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對了,米粒什麼情況?查出來了嗎?”陳平忽的問道。
江婉搖搖頭,道:“還沒,抽了一點皿拿去化驗了。”
說到這個,陳平起身,和江婉一起來到了米粒的卧室。
粉色充滿小公主可愛的氣息的卧室内,米粒乖巧的睡在床上,圓圓的小臉蛋,很是惹人可愛。
陳平和江婉站在床頭,就這麼靜靜的看着自己的女兒。
江婉道:“老公,我有點擔心。”
陳平反問道:“擔心什麼?”
江婉想了想,擡頭道:“上次我生小稻稻,在醫院的那個時候,那個給我輸皿的男人,曾經對我說了一句話,我當時雖然昏迷了,但是隐約的能聽到。”
陳平眉頭緊鎖,看着江婉,她口中的那個男人,是指洛星宇?
“他說了什麼?”陳平追問道。
江婉想了想,回道:“他說,我體内的皿,和他的不一樣,比他的還要兇險和厲害,我也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但是,我感覺,他好像很恐懼很害怕。”
陳平眉頭緊蹙,面色一沉。
江婉再次說道:“對了,他還說什麼,洛家的千年計劃,就要成功了......老公,洛家是什麼?為什麼那個人這麼神神叨叨的,他是誰啊?”
陳平笑了笑了,道:“沒什麼,可能你聽錯了吧。”
江婉點點頭,也沒深究。
一夜無話。
第二天,陳平一大早的就起來了,先是繞着行宮外側的山道跑了一圈,然後找了個清淨的亭子,翻出當初那位劉教導給自己的那本門徒入門書籍看了起來。
這裡面,詳細的介紹了第一區域門徒每天授課的内容。
陳平隻要跟着學習就行了。
不得不說,陳平的天賦很好,100%的潛力,學習能力超強。
火屬性和水屬性,陳平已經運用的有些熟練了,唯獨第三種屬性,陳平一直未曾激發出來。
這一耗就是一上午。
臨近中午的時候,陳平将書合上,起身,看着蔚藍的天空。
誰能想到,世間諸般奇妙。
很多人苛求一生的财富和權利,在門徒這樣的人眼中,唾手可得,甚至不屑一顧。
也許,更多的人,永遠活在這些大人物編織的世界美夢之中。
他們不曾了解這個世界的殘酷,或許也就沒了這麼多的煩惱。
陳平收拾了一下,擡步走出亭子,對着身邊的護衛道:“去分家陳立文那。”
......
視線回到陳立文這邊,此刻,他正在自己的行宮内大擺泳池宴會,邀請了天心島上不少富家的公子和小姐,還找來了不少外圍和嫩模。
個頂個的都是女神級别的人物,甚至,連一些影視劇中非常出名的演員,也被他邀請來了。
陳立文被衆人簇擁着,開心的不得了,紙醉金迷。
“陳少,您這次回來,什麼時候帶我們出去玩玩啊,我們都好久沒離開天心島了。”
一個妩媚的女人,身若無骨一般,滑到陳立文的懷抱裡,瞬身濕漉漉的。
陳立文捏了她一把,笑道:“小美人,怎麼,着急了?再等等,再等幾天,我就帶你們出去玩!”
“真哒?陳少,您可要帶着我們一起啊。”
“是啊陳少,我們都快悶死了,這裡太無趣了。”
一時間,一群女人莺莺燕燕的圍繞着陳立文有說有笑的。
他整個人此刻都身在花叢中,美不勝收啊。
“沒問題,到時候,本少就帶着你們這群小騷貨,一起出海玩!”
陳立文起身,舉着酒杯,笑哈哈的,滿臉洋溢着自傲的神色。
一旁,一群富家的公子哥和小姐,也圍了過來,和陳立文有說有笑的。
“陳少,聽說本家的那位大少爺回來了,還在分家鬧出了不少動靜?”
一個頗為英俊的黃頭發男子,此刻問道。
“是啊陳少,我也聽說了,說那位大少爺,打了你們分家不少人,還把四老爺給廢了,連陳啟峰也死了......”
“陳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是回來繼承陳氏的?”
陳立文冷哼了一聲,道:“哼,他回來了又怎樣,天心島早就沒他的位置了。你們等着,用不了多久,那個家夥就會被逐出陳氏了!到時候,我陳立文就是陳氏未來的繼承人!”
衆人聞言,紛紛側目,表現出震驚之色,跟着就是吹捧和奉承。
“陳少,真的?那個陳平要被趕出陳氏了?”
“早就該被趕出去!想當年,那家夥在天心島,簡直就是小霸王!打了多少富家子弟的臉?”
一時間,衆人紛紛吐槽。
因為,他們這裡不少人,以前都被陳平教訓過,對陳平還懷恨在心。
正在衆人對陳立文各種巴結的時候。
砰!
前門口!
幾道護衛的人影飛了進來!
跟着,一道雙手插在褲兜裡的俊朗身形,出現在正門口,他身後,還跟着一個麒麟軍小隊。
陳平,眼神冷冷的掃視着這裡的海天盛筵,目光直接冰冷的對上了那躺在沙灘椅上的陳立文,寒聲開口道:“陳立文,昨晚的事,你得給我一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