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還給陳平,尉遲文清肯定很不舍。
但現在除了還給陳平之外,尉遲文清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她完全還不起這個禮呀!
“不用這麼介意這枚戒指,就當我送給你的報酬了,你也幫了我很多的忙。”
陳平微微一笑,反正都是殘次品,總歸是要送人的,還不如拿給尉遲文清做一個好人,留個好名聲。
這也是多虧了尉遲文清不知道陳平的想法,不然肯定得直接氣死。
“這确實太貴重了,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真想直接嫁給你!”
尉遲文清覺得報答陳平最好的方式就是嫁給他,再給他生幾個孩子,可以想到陳平貌美如花的妻子,她就忍不住打退堂鼓了。
“這倒是不必,你乖乖巧巧的做一個好妹妹就行。”
陳平帶着尉遲文清就朝着停車的方向走去,完全沒有理會站在一旁的張迩瀚。
張迩瀚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他還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隻知道那枚戒指在吸收了皿液後,已經變得有些不同了。
作為少宗主,他也不是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
這枚戒指絕對是法器!
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作用,但是終歸是個好東西。
能夠讓煉器宗的少宗主都露出如此震撼的表情,張迩瀚突然一下對尉遲文清手上的東西産生了濃厚的興趣。
雖說不能直接把尉遲文清綁了搶東西,但他能夠去找陳平的麻煩逼迫着陳平告訴自己,那麼戒指究竟有什麼秘密!
一想到此,他便有了一系列的主意。
此刻算計陳平的可并不止一人,那個扇着扇子的陰冷少年也在思考着如何算計陳平。
也沒什麼太大的原因,無非就是覺得對方風頭太旺盛,還搶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罷了。
尉遲文清在一路上都難以平靜下來,拿着車裡的東西不停的來回折騰着,一會兒放進去,一會兒拿出來,玩的不亦樂乎。
陳平很快便到達了學院,尉遲文清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陳平。
“陳平哥哥,我以後可以經常來找你玩嗎?”
她有些緊張的看着陳平,擔心自己遭到拒絕。
陳平微笑着點頭,揮了揮手直接消失在車前。
看到陳平如此高冷離去的模樣,尉遲文清的心中也閃過一絲糾結。
“要是我也能夠來這個學校讀書,和陳平哥哥住在一起就好了!”
尉遲文清自己都腦的一番話,瞬間就讓開車的司機驚掉了大牙。
這個司機長期為尉遲文清開車,早就已經很熟悉這位天之驕女了。
對方不論走到哪裡,都是一副高冷,生人勿近的模樣,可今天在一個年輕人面前,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可愛。
甚至還想要忘卻自己煉器宗少宗主的身份,來這麼一個什麼學校上學?
少宗主這是怎麼了!
他在内心暗暗的決定着,回去過後要趕緊把此事上報,讓宗主好好的看一看少宗主的情況。
尉遲文清的年齡不大,很有可能會被有心人欺騙,所以作為長期看着尉遲文清長大的叔叔輩的人,司機覺得自己有這個義務和責任。
尉遲文清很快就回到了宗門之中,那個所謂未婚夫的事情也在宗門傳開。
煉器宗宗主尉遲煉鐵臉上一直帶着憤怒的神情,那些長老們壓根就不敢和他寒暄半句。
“這個臭丫頭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在外面這樣亂說!”
“我不是讓你們去查那個小資的身份嗎?怎麼還沒有查到?”
尉遲煉鐵脖子上青筋暴起,足以證明他的憤怒。
各位長老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根本就不敢動。
這個時候尉遲文清也蹦蹦跳跳的來到了父親身邊。
“老爹,我找你好久了,你為什麼沒在房間反而在後山呀?”
尉遲文清瞥見不遠處一座被直接劈開的山頭,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自己這個傻老爹不在房間裡處理事物,反而在這裡劈山幹什麼?
看到女兒回來,尉遲煉鐵滿臉怒火,剛想開問,但下一秒看到尉遲文清天真無邪的表情,瞬間又心軟了。
“乖女兒,你跟我說說你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跟那個男人在談戀愛嗎?有沒有被他吃豆腐?”
尉遲煉鐵緊張的拉着女兒直接回到了房間,各位長老們看着被劈成兩半的山,表情也極其的難看。
“那可是我的山頭啊......現在變成了兩半,我要怎麼住進去?”
其中一個長老忍不住狂哭,他在山上種的靈草很明顯已經被廢了。
其餘的長老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們隻能夠尴尬的開口勸解對方想開點。
“沒關系......你這玉峰山,大不了改名駝峰山!你看這兩半就跟駱駝的山峰一樣......”
“是啊是啊,這個名字多好聽!”
這群長老們的安慰似乎并沒有起到作用,那名被劈開了山頭的長老哭的更加的厲害了。
此刻的宗主房間并不安靜,一陣陣的怒吼和咆哮響起。
“什麼!”
“是個已婚男人?”
“是你單方面追求他?”
“這是什麼?儲......”
“噓!”
尉遲煉鐵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兩人說話的聲音已經無法傳出了,很明顯是尉遲煉鐵布置了一個聲音的結界。
那些圍觀的弟子和長老們看到事情順利解決,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這宗主脾氣向來暴躁,涉及到女兒的事情便更加的失去理智。
宗主每一次生氣,就會有一個可憐的弟子被削掉山頭。
本來以為這次至少得有幾十個弟子的山頭不保,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快就平息了,大家便惬意十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山頭,感慨着自己的不容易。
不過尉遲煉鐵暴露出來的那幾條關鍵信息,也足夠他們傳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空間戒指居然有三個立方米?他奶奶的,這是個什麼情況!”
尉遲煉鐵拿着尉遲文清的戒指在不斷的把玩着,由于兩人皿脈相通,并且得到了尉遲文清的允許,尉遲煉鐵也能夠查看對方戒指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