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步無力的看着我,眼神很虛弱,有些迷離。
我平靜了一下情緒,低頭看了看懷裡對她。
她左眼的皿紅已經褪去了大半,隻剩下一些皿絲了。
“還難受麼?”我問她。
她沒說話,默默的又把眼睛閉上了。
我仔細看了看她的眉心,神光已經重新聚起來了。
這說明,她已經基本沒事了,隻要休息幾個時辰,就能恢複過來了。
我松了口氣,準備将她放下。
她下意識的抓住了我的衣服,緊緊的依偎進了我的懷裡。
我低頭看着她。
她像一個無助的孩子,生怕我抛棄她似的。
我猶豫了一下,拉過被子,給她蓋上,接着拿了一個枕頭靠在了背後。
天就快亮了。
我就這麼抱着她,等她醒過來吧。
我輕輕出了口氣,靠在枕頭上,把眼睛閉上了。
幾個時辰前的經曆,再次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
楊道一死了之後,阿步吓壞了,撲進我進懷裡,抽泣起來。
我安慰了她很久,她這才沒事了。
之後,我倆走進密室,查看煉魂鼎的情況。
近了之後發現,煉魂鼎内的火苗依然沒有熄滅,它依然熾熱無比,且在它周圍,滿是強勁的煉魂之氣。
我們不能碰它,也不能離開,因此就在密室門外,等了它整整一夜。
半夜的時候,阿步開始意識模糊了,身體也開始發冷。
我坐在地上,抱着她,用身體給她取暖,直到天快亮的時候。
她是鬼使的女兒,是我的朋友,我本來是不想和她有什麼親密的舉動的。
但是她受了傷,不知不覺的,我們就這樣了。
我睜開眼睛,看看懷裡的阿步,她睜開了眼睛,眼神很迷離,身體還在瑟瑟發抖,一如昨晚。
我下意識地抱緊了她一些。
阿步吃力的咽了口唾沫,閉上了眼睛,小聲呢喃着什麼。
她說的是日語,我聽不懂,感覺不像是咒語,好像是在呼喚她的母親。
她的額頭很燙,好像是發燒了。
這是内傷引起來的,是火沖的餘波,不能用金光為她治療,讓她燒出來就好了。
我将被子緊了緊,将邊邊角角處,全都蓋嚴實了。
阿步緊緊的抓着我的衣服,一邊呢喃,一邊喘息着,身上越來越熱。
我抱着她的身體,深深地吸了口氣,默默的把眼睛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