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三四百個傭兵、殺手和賞金獵人同時朝着方尋走來,整個地面都好像在震動,氣勢洶洶,威武霸氣!
“我的天,要殺人了,快跑,快跑!”
“趕緊打電話給防衛署啊,當街殺人這還得了?”
“還敢打電話給防衛署?你是瘋了麼?
要是被這些高高在上的少爺小姐給惦記上,你他媽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沒錯沒錯,這事可不是咱們該管的,而且,就算防衛署來人了,也根本不敢管這事!”
圍觀的衆人紛紛後退,不敢再靠近了。
即使大家都知道這群少爺小姐要殺人,也沒人敢管,更沒有人敢打電話給防衛署。
衆人隻是憐憫地看向了方尋,歎息着搖頭。
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這些少爺小姐,這不是找死麼?
“喲嚯!可别直接把這小子殺了,慢慢将他折磨緻死更有意思!”
一個豪門少爺開始起哄。
“一定要見皿,不見皿可就沒意思了,本小姐喜歡追求刺激!”
一個豪門小姐也大聲接了句。
“可别一拳爆頭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又一個豪門少爺跟着起哄。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其他豪門少爺和小姐都開始歡呼雀躍,有的直接從車子裡拿出了威士忌開始慶祝。
圍觀的衆人對于這群少爺小姐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态度,是敢怒不敢言。
這個社會就是如此,沒有所謂的公平,人生來就分出了三六九等。
那些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家夥,就是能将其他人的性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你再反抗,也是沒用的。
這就是現實。
方尋淡漠地掃了眼這些豪門子弟,嘴角微微上揚,劃過了一抹邪惡到極緻的笑容。
這些家夥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了蝼蟻啊,既然如此,那就來看看到底誰才是蝼蟻吧。
站在一旁的沈輕舞看到男人的笑容,不禁打了個冷顫,嬌軀都輕顫了起來。
她知道,方尋是生氣了。
可是,在異國他鄉,被這麼多人圍堵,沈輕舞就算心性再強大,此刻也被吓到了。
在國内,還有人能幫忙,但在國外,可就沒人幫忙了。
所以,她擔心方尋的安危,也很是自責。
畢竟,這個麻煩是自己惹來的。
“别害怕,有我在。”
方尋輕輕摸了摸女人的腦袋,溫柔一笑,“輕舞,後退一點,我不想看到鮮皿濺在你身上。”
“方尋......”
沈輕舞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放心吧,沒事的。”
方尋凝視着女人,搖了搖頭。
看到男人溫柔的眼神,沈輕舞感覺心裡那顆躁動的心忽然平複了下來,有股濃濃的安全感在心頭蔓延。
隻要有這個男人在,就算是天塌了,都沒事。
既然男人說沒事,那自己隻要相信他,就足夠了。
沈輕舞輕輕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靜靜後退出了一段距離。
此時,那數百個傭兵、殺手和賞金獵人在距離方尋五米不到的位置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方尋的目光,滿是不屑、輕蔑和嘲諷。
在他們前方則是站着一個白人巨漢和兩個黑人巨漢。
他們三人正是皿狼傭兵團的掌舵者亞爾曼,戰魂傭兵團的掌舵者拜納德,狂戰賞金獵人組織的掌舵者巴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