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有些傻眼。
他肯定選擇相信師父的實力。
隻是。
師父始終都隻是陰陽神魔境,怎麼可能做到在強大的大帝境強者面前順利進入。
結果卻是。
他的确是跟着師父進來了,甚至來自劍魂宗的大帝長老都沒有反應過來,對于大帝強者來說就是奇恥大辱。
空間瞬移,就算是大帝強者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師父卻是輕松搞定。
師父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這是林炎想不通的事情。
想不通也沒有多問。
因為林炎很清楚,自己作為弟子的情況下,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
荒涼氣息撲面而來,蘇辰到現在都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唯一能确定的事情,就是劍魂宗如此重視這裡,隻能說明這裡肯定不簡單。
“從現在開始,你要跟着我,一旦我們走散,記住,面對劍魂宗的弟子不要硬碰硬,找個地方躲藏起來。”
“明白。”
蘇辰召喚出小胖,說道:“你跟着他。”
“明白,我會聽胖叔的話。”
小胖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笑着說道:“老大放心,他跟着我不會有事。”
“小胖,要是真的遇到危險,你不要管我,也不要繼續留在這裡,帶着他以最快的時間内離開這裡。”
“明白。”
蘇辰肯定會守着林炎,隻是凡事都怕萬一,避免出現意外的情況下,還是讓小胖跟着林炎最好。
這是獨立的空間,一眼望去,到處都是荒涼一片。
“師父,這裡的劍意很厲害。”
蘇辰點點頭,他同樣感受到了這處空間内蘊藏的劍意,手握胎寶鑒,包括蘿蔔在内。
“老大,劍意太過強大,我的感應根本無法蔓延開來。”
蘇辰手裡握着的胎寶鑒,同樣感應不到任何的氣息,不代表這裡不存在着機緣,而是因為劍意隔絕。
既然是劍意隔絕,那麼現在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是碰運氣了。
“從現在開始,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跟着你走。”
啊?
林炎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滿臉苦笑着說道:“師父,我不敢,我一切都聽你的,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拍了拍林炎的肩膀,蘇辰笑着說道:“放心,我會跟着你,看看你的運氣怎麼樣。”
看到師父不像是在開玩笑,林炎最終還是點點頭,說道:“好吧。”
不太清楚師父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炎看向四周,最終選擇了東南方位,随即兩人的身影快速而去。
蘇辰很想看看,擁有大氣運的林炎,運氣是不是真的那麼好。
半個時辰後。
看着面前地上插着的密密麻麻的神劍,蘇辰笑着說道:“你小子的運氣還算是不錯,這裡的每一柄劍都不錯,你自己挑選一柄。”
看到林炎準備上去,蘇辰将其攔住。
“師父,怎麼了?”
“不要随意挑釁,你運轉我傳授你的無敵劍訣,嘗試以自己的劍意感應這些劍,看看哪柄最适合你。”
林炎明白師父的意思,立刻閉上雙眼,體内開始運轉無敵劍訣,一股股劍意猶如海嘯般洶湧而出,嘗試看看師父能夠覆蓋所有劍。
“老大,這是什麼地方。”
“劍冢。”
說到底,這裡就是葬劍之處。
這處劍冢内插着這麼多的神劍,本身說明這裡肯定不簡單,隻是蘇辰還不太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萬龍皇朝的人立刻滾,這裡屬于我們。”
就在此時。
兩道身影突然走來,一高一矮,兩人都是不死神魔境修為,全部都是來自劍魂宗。
雖然這次是萬龍皇朝和劍魂宗的弟子一起進入,但是從頭到尾,除了林雨菲外,劍魂宗的任何人,都沒有将所謂的萬龍皇朝的人放在眼裡。
在劍魂宗面前,萬龍皇朝的人就是蝼蟻一般的存在,要不是出了一個林雨菲覺醒鳳凰皿脈,更是拜在宗主門下,相信萬龍皇朝根本沒有任何資格踏足琅琊劍洞。
趕來的兩人,看着面前劍冢内埋葬的這麼多神劍,臉上的貪婪毫無掩飾,恨不得立刻得到。
至于拿出五五,那都是離開的事情,要是機緣足夠好,就算是隻能得到五成,對于他們來說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至于所謂萬龍皇朝的人還想染指琅琊劍洞的機緣,連想都不要想的事情,兩人甚至決定,要是面前的兩人不識時務,執意想要染指的話,那麼隻能斬殺兩人。
還是那句話,萬龍皇朝的人在他們面前連狗都不如。
蘇辰當然知道對方是誰,來自劍魂宗的人,不管是因為紫絕茉還是林炎,他和劍魂宗之間的恩怨都是避無可避。
原本還在考慮,自己為了拉攏紫絕茉,從而得罪四大劍宗是否值得。
現在看來,不管是否值得都必須要出手,畢竟他已經收了林炎為弟子,對待敵人可以殺戮果斷,心狠手辣,但是面對自己人,蘇辰一向都是庇護和大方。
林炎的仇人,就是自己的仇人,随着自己進入這裡,相信劍魂宗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小子,你是不是耳聾了。”
“别和他們廢話,直接出手殺了,不識時務的人就應該去死。”
就在兩人準備出手的時候。
蘇辰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冰冷霸道的神魔禁忌力量順勢壓制下來,吓的兩人身體一哆嗦。
兩人驚駭的發現,他們體内的力量被強行禁锢了,這是怎麼回事?要不是親身經曆,根本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我們來自劍魂宗,你敢出手殺我們的話,萬龍皇朝必死無疑。”
“你們萬龍皇朝是不是瘋了。”
兩人徹底傻眼了,實在沒有想到萬龍皇朝的人居然敢主動對他們出手,難道為了琅琊劍洞的機緣?
感覺不太可能的事情。
機緣雖然好,但是和自身生死相比較起來完全不夠看。
要是惹怒劍魂宗,到時候覆滅萬龍皇朝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直接斬殺一人,剩下的一人,蘇辰并未斬殺,而是冷漠的看着,說道:“我現在問你什麼,你隻需要回答即可。”
“是,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