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剛才那位先生叫做白沐川
發現是白沐川的時候,金雲瑤看著好似下意識低下頭。
白沐川平日裡雖然也是不說話那一掛的人,但因為昨日見過金雲瑤,知道她是姜棠的同事,內心多了不少愛屋及烏的情愫。
「是你啊,怎麼在這兒?」
說著,還看向一旁的文惠,「這位是?」
金雲瑤聽到這個問題,稍稍側頭看向自己的母親,「這是我母親。」
「哦?原來是母親啊,我還以為...」說到這,欲言又止,表情讓人意味不明。
文惠覺得眼前這人很眼熟,但是具體是誰不清楚,反正不是官場那一掛的。
而且他剛剛這句話讓她不太舒服,連帶著,看他的眼神也帶著不善。
恰好電梯到來,看向金雲瑤,語氣冷淡中隱隱約約帶著嫌棄,「電梯來了,走。」
金雲瑤見狀,給白沐川點了下頭,表示自己要離開,算是一個禮貌性的招呼。
白沐川原本是要坐上這一部電梯的,這會兒也不上了,看著電梯門緩緩合上,才示意白兵按下另外一部。
白兵按完按鍵,過來便問,「大少爺,剛才你問的那位女士是金家大夫人,自己創辦了一家很大的聯合企業,是京城不折不扣的女強人。
更是名副其實的皇親國戚。」
「嗯。」白沐川淡淡應著,他不是真的想要問文惠是誰。
大名鼎鼎的金家人,他怎麼能不知道文惠是誰。
就是金雲瑤的親生母親,可剛才他從大門進來的時候所看到的母女兩人的行為,一點都不像是一對母女該有的。
特別是文惠,那看著金雲瑤的眼神裡帶著種種警告和不耐煩,有誰家的母親會是這樣。
幾乎沒有,就像是看著自己的仇人一樣。
所以,才不禁問了金雲瑤一句。
那句話分明就是一句取笑的問話。
...
電梯裡邊,文惠又開始了說教,「金雲瑤,我跟你說,你可別認識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
沒有知根知底的都是貪圖我們金家的名聲。
就像剛才等電梯那個男的,長得確實人模人樣,可誰又知道他內心打著什麼算盤。
這種人最容易騙女孩子清白。
你可要......」
話還沒說完,就被金雲瑤給一把打斷,「剛才那位先生是京城隱世家族白家的家主,叫做白沐川。
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家鉑麗酒店的最大股東。」
文惠倒吸一口涼氣,不可置通道,「什麼?他就是白沐川?」
往日裡文惠一直忙於事業,白沐川為人低調,能不出來就不出來,導緻京城還有大部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白家這個隱世家族的家主到底長得怎樣。
金雲瑤回,「是」。
文惠這會兒的臉上才稍顯尷尬之色。
金家追求權力,她混跡於商圈追求財富,這兩者主打一個不停歇,官場的需要爾虞我詐,商場的需要明爭暗鬥,奮力拚搏。
日常最羨慕的隻有一種人,那就是隱世家族。
他們擁有一代傳著一代的滔天富貴,讓人眼紅的固定資產,隨便一出手就是價值連城的珠寶玉石。
完全躺平都可以活得瀟灑體面那種。
其中,隱世家族之最的白家更是如此。
就是怎麼也沒想到剛才和金雲瑤打招呼的那位竟然就是白家家主。
早知道她就不用那麼不友好的態度對待人家了。
真的是!
當即指責起了金雲瑤,「你怎麼不當場跟我說清楚那是白家人?是白沐川。」
金雲瑤沉凝片刻,「不熟。」
這兩個字,都不知道是在說自己和白沐川不熟,還是和文惠說她們母女倆的關係不熟。
文惠,「......」
算了。
心裡安慰自己等金雲瑤嫁出去就會好很多,沒事沒事。
鉑麗酒店888號。
文惠按照金承先給的地址,敲響房門。
門被打開,以為滿臉紅光的貴婦人諂媚地迎了出來,「哎喲,金大夫人,你們來了。」
文惠,「袁夫人,久等了。」
「不會不會,我們是男方,等等正常。」在京城,面對金家,怎能不客氣點。
說著,一直打量著後邊的金雲瑤,「這位就是金家二小姐吧?
喲,不錯啊,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品學兼優的好孩子。」
文惠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慈母的形象,「我們雲瑤確實學業有成。
雲瑤,和袁夫人打招呼。」
金雲瑤原本面容寡淡,這會兒唇角努力扯出一抹笑意,「袁夫人。」
聲音不大,袁夫人卻笑得更歡了,看著金雲瑤的雙眼帶著滿意,「快快進來,快快進來。
我們袁成就在裡頭等著。」
袁家人在京城也是赫赫有名的權貴世家,這些年袁先生被提拔為金承禮身邊的部長後更是地位高漲。
就是這個叫做袁成的兒子,在坊間幾乎沒聽到什麼關於他的傳聞,也不知道長得怎樣,做的是什麼工作。
文惠帶著金雲瑤進去,兩人看到袁成的那一刻,才知道為何他從沒被人宣傳過。
妥妥的一個兩百多斤的大胖子。
人還沒來,已經開始吃起了桌面上的花生,眼前一大堆花生殼。
文惠頓了一下,明顯不太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不過也就僅僅是頓了一下。
來之前金承先其實有事先跟她說過兩句,長相什麼的無所謂,袁家未來可期。
金雲瑤依舊不鹹不淡,袁夫人和文惠見她沒反應,還鬆了一口氣。
特別是袁夫人,「來,來,雲瑤,坐阿成旁邊這個位置。
阿成,你倒是給人家雲瑤倒杯水啊。」
袁成聽到自家母親的話,才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雙手隨便往自己的身上一擦,從座位上起身,端起桌面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給金雲瑤。
然後一臉樂呵呵地看著她,「金小姐,你坐啊。」
一開口,就能聽出他的智力有缺陷。
金雲瑤內心嗤笑,且,心寒無比。
照做了,很是聽話地在袁成邊上坐下,她倒是要看看心能寒成什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