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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替姐出嫁後,錦鯉農女逆襲了

第1454章 裴歸義審案

  第1454章裴歸義審案

  生母?

  禮官嚇了一跳,泰安郡主竟然沒有叫長公主為母親,而隻叫了一聲生母。

  「若是當年的神機營還在,那些工匠不會客死他鄉,回不了故裡,如今的燕國也不會如此窩囊。」

  泰安郡主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讓不少來弔唁的朝臣聽到了,他們面面相覷。

  側殿裡,榮晏和韓稷都聽到了,韓稷不動聲色的看了皇上一眼,就見榮晏的手握緊成拳。

  「郡主累了,扶郡主下去休息。」

  禮官見來弔唁的大臣越來越多,生怕這些話被他人傳出去不好聽,就強行將泰安郡主扶了下去。

  隻是泰安郡主臨走時又哽咽的說了一句:「都錯了,都錯了,我生母也沒有討到好處,她活得苦。」

  泰安郡主話落,又在內心補充:「我亦是活得苦,到底都是為了什麼?」

  泰安郡主一走,府裡的下人又哭了起來,來弔唁的大臣有女眷在的也跟著哭幾聲,就如同不哭上幾聲就沒有哀傷,就不足夠真誠。

  刑部側堂,本該審理平西侯案的裴歸義卻是靜靜地坐在太師椅中喝茶,他既沒有去長公主府弔唁,也沒有去牢裡提人,就這麼靜坐著,像是在等著什麼。

  身邊長隨玄青端著一壺新茶進來,看到主子還坐在太師椅中一動不動,滿是疑惑。

  「主子,前頭尚書大人已經去長公主府弔唁,主子不去麼?」

  說起來還有親戚關係,不去不好吧。

  裴歸義卻是神色不改的伸出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叫長隨將茶和點心放下。

  玄青無奈一嘆:「外頭人都說主子憑藉的是裙帶關係,七拐八拐得來的親戚,說主子沒有真本事,主子若是還坐在這兒喝茶,那些人更加覺得主子不打算審理案子了。」

  裴歸義挑眉看向隻得十六的長隨,小小少年郎還是他在平江府參加鄉試的路上撿到的孩子。

  裴歸義:「你信他們說的話?」

  玄青立即擺手,「我可是親眼看到主子審理案子,可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他們太過分了,無憑無據就敢造謠。」

  裴歸義笑了笑,不緊不慢地倒了茶水喝了一口,半晌後他看了看天色,開了口:「玄青,你現在可以去地牢看一眼,不要驚動任何人,看到什麼情況都不必驚訝,儘管回來告訴我。」

  玄青心頭疑惑,但是主子讓他去,他這就去看看,誰都不知他這一身輕功了得。

  沒多久玄青慌張的跑回來,一臉驚愕的回話:「主子,你可知我在地牢裡看到了誰。」

  「可是秦相?」

  玄青震驚,主子坐在這小屋子裡還能算到地牢裡會來什麼人。

  於是玄青說了細節,「我去地牢的時候正好遇上秦相從地牢裡出來,那時地牢裡的守衛都不在,而牢頭聽說去喝酒了。」

  「主子,那秦相不在長公主府弔唁,怎麼跑來地牢了?他這是要做什麼?可惜晚去了一步,沒能看到他去地牢裡見了誰。」

  「他去地牢裡見了平西侯。」裴歸義補充了一句。

  玄青感覺自家主子就像神運算元,人都沒動,卻能將周圍的事算得明明白白,莫不是這與主子小時候跟著南宮先生讀書的緣故?

  裴歸義這就從太師椅中起來,「走,去地牢會一會平西侯,他應該是要認罪了,我也好快些向賢王府傳信,蓉姐兒走了有幾日,還能追上吧。」

  玄青沒太聽明白主子的話,但是總歸來說,主子終於要開始審案了,這可是交到主子手上的第二樁大案,馬虎不得。

  牢裡,武定廣平靜地坐在草堆裡,身上帶著枷鎖,無法活動,但是卻與進來地牢時不同,他不再破口大罵,也不再心有不甘。

  武定廣看到裴歸義進來,苦澀一笑,開了口:「審案吧,我都招了。」

  審案不過一個時辰,前因後果說得清楚,是武定廣帶進祭祀大典的弓弩,而且他與前朝的麒麟軍有勾結,所以箭故意拿的是前朝打造的,目的是為了轉移注意力。

  而齊金與他早就交好,並且商量好一同行事,由齊金出手,正是想利用他文官無功夫的身份來遮掩。

  武定廣要刺殺皇上,是對收走兵權召他回京城不甘心,所以他懷恨在心動了手,動完手後就後悔了。

  裴歸義靜靜地聽著,等武定廣道明一切後,他隻問了一個問題,「你知那些火藥埋於何處?」

  火藥?

  武定廣臉色微變,就這細微的變化落入了裴歸義的眼裡。

  「的確聽他們提到過火藥,麒麟軍軍營裡有火藥,但是那不是我該操心的事,他們定是借著我的手,待刺殺事成,再炸了祭祀大典,毀去太子。」

  「我不過是他們利用的工具罷了。」

  裴歸義沒接話,一旁的玄青卻是冷哼一聲,顯然是瞧不起這武定廣。

  武定廣看了玄青一眼,像是意料之中,卻仍舊厚臉皮的開口:「案子也審了,我是要死的人,在死之前,能否送上一壇好酒,一些小菜,權當送我上路了。」

  還有臉皮討要吃食,玄青看不下去,朝他「呸」了一口,武定廣卻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容易激怒,即使這一口痰就吐在他眼前。

  裴歸義卻是看著武定廣搖了搖頭,「可惜啊,一世英明,地毀在今日,雖然都是要死的,可死也得清白,西北的部下,他們會怎麼想你呢。」

  「戎馬一生,生為丈夫,死也得死在馬背上,而不是冤死在這地牢中。」

  冤死?

  玄青立即看向主子。

  武定廣臉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了,隻是沒過多久又哈哈大笑,「都要死了,還管那死後的事。」

  裴歸義隻得起了身,接了話:「你說的也沒錯,都要死了,死後的事誰又能說得準。」

  裴歸義帶著長隨離開,武定廣卻是神色不安的盯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武定廣的案子審完了,他承認在祭祀大典上刺殺皇上,並與前朝餘孽勾結,有造反之心。

  皇上念及平西侯有功,不舍昔日君臣之情,隻判了一個武定廣的死罪,而侯府家眷及族人抄家流放之責,也就結了這樁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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