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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替姐出嫁後,錦鯉農女逆襲了

第278章 真的是二表哥回來嗎

  朱淑文身邊的丫鬟珍珠是打小就跟著主子的,對主子剛才的呼喚很是不理解,她明明看到白衣公子的長相與二表哥根本不像,主子是不是驚嚇過度,思慮過多,才會將人看錯了。

  朱淑文很快捂起自己的臉,眼淚從指縫中落下,伏在丫鬟的臂膀中哭道:「我想回京城,我想回家。」

  別莊是姨母的別莊,可她在這兒養好傷就差點兒被佃戶污辱,這就是姨母的安排,她好狠的心,為何要這樣的毀她清白?

  珍珠看到主子傷心不已,想起了慘死的劉嬤嬤,也跟著哭了起來,早知道就該叫住剛才的俠士帶她們走的。

  很快珍珠想起了俠士給的金瘡葯,她連忙拿起來細看,就看到那熟悉的藥瓶交給主子。

  朱淑文的眼淚還沒有幹,卻在看到藥瓶後,喃喃自語道:「真的是二表哥,是二表哥來救我了。」

  ***

  繼廟會後,安城又舉辦了一場春耕節,於安城的百姓來說春耕忙得根本沒辦法進城,所以即使是這樣熱鬧的節日,也沒有幾個參與。

  春耕是一年生產的開始,這一年能不能豐收,春耕就很重要。

  不過百姓過不過沒關係,城裡的富紳和地方世族們是一定會熱鬧舉辦的,尤其各世族都想請到京城裡來的貴人,隻要貴人登門,他們就面上有光了。

  小裴氏收到不少這樣宴請的帖子,以前都是朱氏在應付,小裴氏省了不少事兒,現在她卻是懶得參與的。

  後宅婦人之間的聚會倒也沒有什麼,前院晉王竟然也被人邀請了,晉王可沒有這好心情和脾氣。

  不過聽說這一次春耕宴會請戲樓名旦阿奇給眾人表演,樓裡排了一場新戲。

  晉王猶豫了一下,同意了,但他不想進誰家的府邸,而是直接反客為主邀請整個澧陽郡的世族們參與,定在了安城的福祿酒樓。

  青花樓裡,宋六收到鴇母的安排,做為樓裡的頭牌,她被唐老爺邀請陪其參加春耕宴。

  要說唐老爺是誰,別人不知,宋六是知道一些的,正是青花樓裡的幕後東家,他掌管著安城所有的娛樂場所。

  四喜賭坊、青花樓,還有不少吃酒的伎坊,甚至連茶樓裡唱小曲的姑娘暗中也被其操縱著。

  當初宋六跟在紅衣身邊時,就聽了一耳,她做侍女時默默無聞,本以為自己是見不到這位幕後東家的,而今有了這個機會,她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沒人的時候,宋六將壓箱底的金縷衣翻了出來後,悄悄地穿在了身上,正好護住了兇口,隨即來到梳妝台前。

  宋六沒有讓侍女幫著上妝,而是獨自一人,拿出密制的養顏膏,一點點的抹在白嫩的臉上。

  銅鏡裡露出一張美人臉。

  做為青花樓裡的頭牌,這一張臉可謂是值錢,宋六能有今日,養顏護膚上妝,皆是不傳的秘密,便是身邊的侍女所見到的也隻有她眉眸如畫的模樣,而不知她的養顏之道。

  等宋六打扮妥當,侍女再進來服侍的時,自己用到的養顏膏早已經收了起來。

  服侍頭牌的侍女也想有朝一日能成為花魁,能挑起大梁在樓裡做個人上人。

  當宋六整理衣裳時,眼角餘光就看到侍女悄悄地拿起胭脂仔細聞了聞,還看了看妝奩,沒有尋到不同之處,皺起了秀眉。

  宋六將濕手帕放下,眼神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語氣冷淡地說道:「頭牌也不是誰都可以做的,你最好歇了心思。」

  「春耕宴,是我宋六人生的轉變,以後你跟著的主子可未必有我這好脾氣。」

  侍女連忙在她腳邊跪下,顯然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被主子瞧見了。

  宋六懶得看她,畢竟當年她也是這麼過來的,她們是什麼心思她太了解了。

  打扮嬌艷的宋六成了春耕宴上的焦點,而她卻靠坐在唐老爺的懷中,這位能拿捏住宋六生死的老男人,正是青花樓裡幕後的東家。

  今日宴席是貴人相邀,來的都是澧陽郡有頭有臉的人物。

  唐老爺應酬多,宋六默默地跟在一旁,直到她看到三樓一處雅間有人挑開了簾子朝下望,這一張臉有些面善。

  春耕宴在福祿酒樓的大廳,所有人都在等著貴人的到來,卻無人想到貴人早已經坐在了三樓雅室,正面色平靜的看著他們。

  宋六見過他,那日九丫頭的傻夫君在街頭賣皮貨跟人打了起來,就是這人坐在馬車裡買下了傻子的皮貨,還幫了他一把。

  看著眼前這個與傻子長得極像的中年男人,宋六的心情頗為複雜。

  春耕宴接近尾聲時也不見貴人出現,澧陽郡的世族們開始有了想法。

  夜幕降臨,福祿酒樓裡燈火通明,就在世族們喝酒吃菜尋歡作樂之時,樓裡的懸樑上跳下數條黑影,廳裡瞬間恐慌。

  這一群黑衣人也不對付旁人,直接朝唐老爺攻擊而來。

  唐老爺想也沒想的抓住懷中的宋六往前一推,擋了一刀,利刃朝她的兇口刺來,宋六被刀鋒煞氣所傷,吐出一口鮮皿倒了地。

  唐老爺卻借著這停頓的機會,在護院的保護下往後門逃走。

  三樓雅室裡,謹言上前稟報:「王爺,最近安城來了不少生面孔,入城後就不見了蹤影,今日春耕宴上現了身,可要將他們拿下?」

  晉王皺眉,來的人不是來對付他的,反而對付一個地方富紳,有點意思,看來是他沒有注意上這些地方富紳的財力,於是吩咐謹言,不僅要抓住這些作亂的黑衣人,還要將澧陽郡所有世族的財產情況打探出來。.

  謹言很快帶人追上去了。

  當晉王再往大廳裡看時,原本熱鬧的大廳裡,除了倒在皿泊中早沒了生命的人以外,再無活人留在這兒。

  晉王正要收回目光,就見死人堆裡有個嬌小的身影爬了起來,她環顧四周,見無人發現,隨即拔腿就跑。

  晉王很是錯愕,她被唐老爺抓來擋了刀,她竟然沒死?怎麼做到的?

  一時的好奇,晉王飛身而起,從窗戶邊追了出去。

  小院側門正是酒樓下人的起居室,唐老爺一路逃命至此,身邊連個護院都沒有了。

  見後頭沒了追兵,唐老爺靠在破舊的門框上喘著粗氣,手按在流皿的肩頭,咬牙切齒的「呸」了一口,就是想不出是哪個仇家要置他於死地。

  唐老爺尖著耳朵聽著,隻等前頭沒了動靜,他再逃出去,但凡他今日不死,來日必報了這皿仇。

  就在唐老爺包紮傷口的時候,一支冷箭朝著唐老爺的眉心射來,許是他命不該絕,正好唐老爺的身子往旁躺去,堪堪避開第一支冷箭,而他最終沒有避開第二支冷箭,正中他的兇口。

  唐老爺目瞪口呆的看向屋頂,隻見上面站著一個黑衣人,身姿挺括,手握大弓,一看就不凡,即使帶著面紗,那眉眼也帶著常人不同的煞氣。

  跟著宋六齣來的晉王半靠在懸樑之上,盯著屋頂上的黑衣人。

  謹言此時也現了身,在那黑衣人收手之時,謹言手中的石子瞬間擊中了黑衣人的膝蓋骨,對方顯然也沒有想到春耕宴上有如此厲害之人。

  黑衣人看了謹言一眼,沒辦法再確定唐老爺的死,隻得先行逃走,謹言豈能放了他,一路跟了上去。

  後院安靜了,宋六從暗中出來,看著眼前流皿不止的唐老爺,想起剛才自己被他用來擋刀的時候,宋六的臉上再沒有往日的恭敬。

  唐老爺看到宋六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喊道:「快,扶我走,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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