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第191章 有驚無險
第191章有驚無險
曹氏嗔怪道:「你把沈逸顧得這麼好,還給他娶了這麼好的媳婦,沈逸喊你一聲娘都使得,他爹娘泉下有知,肯定好好保佑你!」
「哈哈哈」徐氏樂得哈哈大笑,從曹氏懷裡接過孩子就不撒手了。
韋大丫端來新鮮的熱羊奶,「堂嫂,沈香去隔壁忙了,這是我煮的羊奶,放了些糖,你嘗嘗。」
蘇苔被扶起來兩三口喝完,沖屋子裡的人感激地說道:「今天多虧了大家幫忙,等沈逸回來,我會讓他好好感謝各位的。」
曹氏擺擺手,「謝啥謝,都是一個村的,這種時候還講究這些做什麼?你好好養著,別想太多,等天亮後我再來給你看看,沒啥事就好好坐月子。」
本來是不用再多跑一趟的,但蘇苔這次是突然生產,她多少有些不放心。
蘇苔再次道謝,這才安心地躺下睡了過去。
鎮上醫館。
沈逸冷著臉坐在門口,指導劉鐵鎚帶著人匆匆過來才起身招呼,「劉大人。」
劉鐵鎚往裡面瞧了一眼,反手握住沈逸,打量了他一會兒,「別來這些虛禮了,你怎麼樣?」
沈逸搖搖頭,「我沒事,那人還在裡面。」
劉鐵鎚微微鬆了口氣,拉著臉邁著大步走進去。
李大夫領著葯徒忙來忙去。
過了好一會兒劉鐵鎚才問道:「那人什麼情況?」
李大夫回道:「從高處墜落,幸虧現在開始化雪了,地面濕軟,他又是貼著牆下滑的,腿部骨折,頭部撞了個口子,失皿過多,其他的還好,問題不算嚴重。」
「堂哥堂哥.」
李大夫剛說完,眾人就看見醫館外面又來了一群人。
沈文急匆匆進來,瞧見沈逸便焦急說道:「堂哥,你家進了歹人,差點傷了堂嫂,好在三條黑狗忠心護主,將歹人逼退,但是堂嫂受到驚嚇,要生了。」
「什麼!」沈逸大驚,二話不說往外沖。
沈文也想追上去,卻被沈莊攔了下來,「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沈文這才想起牛車上要死不活的歹人,趕忙讓人過去幫忙。
沈逸一路趕回家裡,天已經亮了,安靜的院子沒有聲音,他的心突然就慌了,「小苔,小苔」
徐氏從堂屋出來,朝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沈逸立馬衝過去,「二嬸,小苔呢?她怎麼樣了?」
徐氏一把將沈逸拉住,「你別急,小苔和孩子都好好的,她剛生完,母子平安,這會兒還沒醒呢,你可別把人吵起來了!」
沈逸聞言,渾身彷彿被抽光了力氣,一屁股跌坐在地。
這時後院傳來沈月璋的哭聲,他又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三兩下衝進卧房,將哭泣的女兒撈到懷裡安慰,「沒事了,沒事了」
這話像是在安慰孩子,也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徐氏跟進屋,說著軟話哄著孩子,「小月璋,你爹娘這幾日比較忙,嬸婆和你堂嬸過來陪你玩好不好?」
沈月璋見到沈逸就不哭了,聽了徐氏的話還天真地問道:「我娘去哪兒了?」
徐氏接過孩子,耐心解釋道:「你娘給你生了個弟弟,正在坐月子呢!走,咱穿好衣服去吃飯,一會兒嬸婆帶你去看你娘和弟弟,好不好?」
「好!」沈月璋很興奮,在床上又蹦又跳。
沈逸也跟著鎮定了起來。
將沈月璋交給徐氏後便去了前院廂房看媳婦孩子。
他輕輕推開門,便撞上蘇苔那雙安明亮的眼眸,連忙進屋關門上前,「怎麼樣?可有哪裡不舒服?」
蘇苔給他一個安撫的淺笑,迫不及待追問淩晨發生的事,「我沒事,知道那兩個歹徒是什麼人嗎?」
沈逸搖搖頭,「人還在救治,從牆頭上摔下去的那個失皿過多,沒有性命之憂,後面送過去那個我沒看,等二叔回來才知道。」
蘇苔心有餘悸,「幸虧咱們家三條黑狗,要是沒有他們,這次我和孩子隻怕是兇多吉少了,還有後院熟睡的女兒。」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可能遭遇不測,蘇苔渾身都冒著怨氣。
沈逸上前一把將她抱住,「你放心,今天這事以後絕對不會發生,我保證!」
「嗯。」蘇苔靠著他,落下兩行清淚。
夫妻倆心照不宣,都在琢磨著怎麼才能將自家弄成銅牆鐵壁,怎麼才能護孩子萬全。
到了晌午沈英才帶著一群村民回來。
一行人來到沈逸家。
二嬸趕忙將一大盆蔥肉鍋盔和紅糖花生鍋盔端出來,再搬來一大盆雞蛋瘦肉麵疙瘩,招呼大家開吃。
眾人辛苦了一夜,也沒跟沈逸客氣,坐在院子空地上開吃。
七嘴八舌說起醫館的情況。
「後面送去那個被狗咬得下面都是皿呼啦地,嘖嘖嘖.我看了都疼。」
「可不是,聽李大夫說那人廢了,也不知道是啥意思。」
「你沒問問?」
「我問啦!李大夫不說,但鎮官大人應該知道。」
沈逸聽了半天也沒聽出那兩個人的底細,不免著急看向沈英。
沈英咽下食物,緩緩道:「那兩人不是咱們村的,其中一個好像是劉家莊的後生,咱村有人認識,鎮官大人倒是查清了他們的底細,隻說這件事會嚴懲,其他的沒說太多,你是苦主,要是你去問的話鎮官大人會告訴你。」
「我明白了,多謝村長和幾位叔伯兄弟幫忙,等這件事解決了,我定大擺宴席好好感謝大家。」沈逸一臉真誠地說道。
大家也不管他是客套還是真有這個打算,反正這種話他們愛聽,一個個都跟他客氣起來了。
等大傢夥兒吃飽離開,沈逸進屋跟蘇苔說了一聲,這才趕著驢車奔向磨石鎮。
劉鐵鎚很生氣,特別生氣,從醫館回來就不停地跟馬玉潔吐槽,「你說熊開是不是有病啊!竟然攛掇自己表弟去偷沈逸家,就這麼見不得人家好?活該命根子都被整沒了!」
馬玉潔給劉鐵鎚倒了一杯水,溫聲安撫,「消消氣,現在隻有牛鵬醒了,總不能聽他一面之詞,還得聽聽熊開的說法,畢竟那牛鵬不是初犯,還滑頭的很,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推卸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