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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第114章 怎麼了?做噩夢了?

  姜晚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手心溢出了汗。

  她的情緒,因為他一個字,翻江倒海。

  像是被刺眼的陽光包裹,無處藏身。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她在熱浪中翻滾,沈行疆又張開淺淡的薄唇。

  他又吐出兩個。

  「幹……你。」

  話落,沈行疆摟著她的腰把她放到床上,自從來這邊以後,他們二人有單獨的院落可以肆意妄為,無需壓著嗓子辦事後,沈行疆動作越發大膽起來。

  好比此刻,窗戶沒關,風從外面吹進來,白色的窗簾被夜風掀起來,六月天,天氣轉暖,風微涼,卻吹不散沈行疆額頭上掛著的汗。

  姜晚婉之於他,是要命的毒藥。

  他每天流皿流汗,在外面拚命,就是為了晚上能摟著她,在她身上賣力地使力氣,看她咬著唇淚眼朦朧的樣子,看她在左邊臉頰笑出淺淺梨渦的時候。

  姜晚婉緊忙用手指抵住他的心口。

  她眼尾微微下耷,看著無辜又可憐:「不可以哦,我來月事了。」

  沈行疆:「……」

  他……

  ……他蓄勢待發。

  硬的發疼。

  姜晚婉故意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的手。

  「可是我的小褲子弄髒了還沒洗……而且又有點想喝紅糖水。」

  沈行疆額前滑下幾條黑線。

  他現在無比肯定,姜晚婉剛剛是故意拿著報紙坐在他腿上蹭來蹭去的,她有時候真的很調皮,無辜地作弄你。

  但沈行疆從不會因為這個發火。

  並且會縱容。

  她捏準了這個度,使勁拿捏他,他清楚她的小陰謀詭計,還要心甘情願。

  沈行疆忽然覺得懷裡這哪裡什麼小可憐,明明是個小姑奶奶。

  沈行疆沉聲嘆了口氣。

  他把姜晚婉放到床上,認命地去沖了一碗紅糖水。

  姜晚婉摸了一下:「太燙了,你吹涼了喂我。」

  沈行疆:「……」

  他嘖了聲。

  姜晚婉捕捉到:「不是吧……就讓你吹吹而已,你難道都不肯嗎?」

  那小聲音軟乎乎的,小嗓子甜滋滋的。

  你能怎麼辦?

  沈行疆能怎麼辦?

  那就應著唄!

  沈行疆舀起一勺,吹涼了放到她唇邊。

  姜晚婉張嘴喝掉,粉色的小舌頭勾掉糖水咽進去。

  沈行疆小腹熱的快著了。

  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和衝動,喂完了一碗紅糖水,姜晚婉喝完美滋滋躺在枕頭上睡覺去了。

  沒錯!

  她就是報復剛結婚時,沈行疆天天在嘴巴上欺負她,哼,現在輪到她報仇了。

  姜晚婉開心地閉上眼睛,困意慢慢襲來。

  沈行疆還有衣服沒有洗……他認命拿著盆坐在院子裡搓她的小褲子,用洗衣粉把皿漬化開,投了七八遍才掛到屋裡的毛巾架上。

  他洗完衣服,姜晚婉都呼呼大睡了。

  他上床把人抱到懷裡,沈排長越想越氣,一個氣不過,低頭咬住姜晚婉臉頰上軟軟的肉。

  「啊!!!」

  姜晚婉被疼醒,疼得眼淚汪汪的。

  沈行疆面無表情地鬆開口:「怎麼了?做噩夢了?」

  姜晚婉捂著臉,生氣地抱著被子轉過去,屁股對著他。

  「哼!」

  「被狗咬了!」

  當她蠢嗎?

  還演戲!

  ……

  姜晚婉睡的香有人卻睡不著,姜憐把報紙撕碎,卸了妝,疤痕爬在猙獰的臉上,像蚯蚓一樣附著她。

  姜憐撕碎了報紙,把桌面上的茶具飯碗全部揮到地上,她趴在桌上,小腹墜痛,又恨又疼的滋味兒讓她每一分每一秒都過不好。

  「為什麼為什麼?」

  「誰來告訴我為什麼,姜晚婉的氣運都被我奪走了,她不應該蠢貨一個,怎麼可能培育出這麼多雞崽呢?」

  這不科學!

  不,這不符合迷信!

  她沒了氣運和好命格,怎麼可能在軍區混得風生水起,這些明明都是她的。

  姜憐沒了姜晚婉的命格和智慧,自然沒有智商想通其中的關竅。

  她暴躁地趴在桌上不得章法,像被困在鬥獸場的牛,看誰都想攻擊,但她永遠隻能被圈養在一方天地,沒有出頭的方向。

  程時關進家門差點被碎玻璃紮到腳:「又做什麼?」

  要不是想回來藉機看看姜晚婉,這個家門他一天都不想回。

  姜憐擦掉眼淚,咽下所有的苦楚和瘋狂,她的肚子裡裝了個不停脹大的炸藥包,馬上要把她炸死,她卻不停地壓制壓制壓制……把炸藥包炸到最小。

  她隱隱能感覺到,等壓不住的那天,這個炸藥包的威力會比以前更大。

  毀了別人,也會毀了她自己。

  「我剛才肚子疼,不小心把碗打破了。」

  程時關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她在發瘋,但是他懶得問為什麼,冷臉脫下外套掛牆上,進屋後打開一扇鎖著的門進去。

  沒錯,來到這邊程時關和她不僅分房睡,還把自己的房間上鎖,白天防她偷東西,晚上防她偷上床。

  姜憐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可她別無所求,隻能安安靜靜在他面前當小醜。

  孩子沒了,程時關她娘打了五六個電話罵她,姜憐隱隱有種感覺,再懷不上,程家夫人的位子就不是她的。

  姜憐洗了澡,穿著粉色睡衣來到程時關屋裡:「時關,關於姜晚婉,我想幫你支個招。」

  她不算聰明,卻也不是十成的傻子,同程時關說的每句話都算計得清楚明白,可以一招制敵。

  程時關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你說。」

  姜憐眼中閃著晦暗的光:「你帶來的秘書,利用她接近沈行疆,沈行疆出軌,姜晚婉心碎欲裂時你安撫她,女人一旦癡情起來很可怕,但被背叛了,照進裂縫裡面的光就是救贖。」

  「她們會丟了傲骨,抓住這束光,依賴他,攥緊他,就算你打罵都不會走。」

  姜憐笑著說:「希望你成功的時候,能記住是我幫你出謀劃策,不要忘了我的好處。」

  「我所求不多,隻希望你能在身邊給我留個位子。」

  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佔據程時關理智之上,他都沒有懷疑姜憐是不是真的在乎他。

  他掐著姜憐的下巴親了一口,沒有問她為什麼知道張園園的存在:「好,肯定留你的位置。」

  隔天,姜晚婉坐火車去農場,來例假腰有些酸,她閉著眼睛伸了個懶腰,睜開眼對面多了個人。

  程時關坐在初陽裡,冷漠的外衣褪去,裡面是一如小時候的熱皿溫柔:「晚婉,給你帶了早飯,有紅豆沙包和艾窩窩,還有豆汁,這些你絕對愛吃,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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