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政委聞言默默答應,别人不知道程剛的家庭情況,但他一清二楚......
訓練場。
楚河當着衆人的面,把程潇揍得鼻青臉腫,趴在地上都不敢起身了,因為站起來就要挨打!
“嗚嗚......媽......我被人欺負了......”
誰也沒想到,剛才還牛逼哄哄的程潇,此刻卻像個孩子般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
搞得楚河都不好意思下手了,人家都叫媽了,還打?
“楚河!”
就在衆人尴尬之際,程剛的聲音傳了過來,楚河扭頭一看隻見程剛領着政委微笑着朝他走了過來。
“首長好!”
偵查連的戰士們高聲齊呼,程剛敬了個禮算是回應。
“爸,這家夥打我!”
程潇看到老爸來了,底氣瞬間又足了,呲溜一聲從地上站起來,躲在程剛背後指着楚河,咬牙切齒道:
“就是他,你快幫我報仇!”
“混賬,你當我們是黑社會呢,還報仇!”
程剛扭頭狠狠瞪了程潇一眼,怒道:“誰讓你不好好訓練,楚教官打得好!”
“什麼?”
氣急敗壞的程潇聽到這番話徹底暴怒了,沖着程剛嘶吼道:“你兒子被人打了你說打得好,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楚河,實在是抱歉,是我沒教育好孩子,我替他向你道歉了!”程剛滿臉誠懇的對楚河說道。
衆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傻眼了,程司令居然不追究,還給楚河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反正打也打了!不過,如果他還是嘴巴不幹淨,可别怪我不客氣!”楚河冷聲道。
此言一出,衆人再度震驚,沒想到楚河敢當着司令這麼說,太牛逼了!
剛才調侃楚河來鍍金的高陽,更是羞紅了臉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人家這哪是來鍍金的,分明是猛龍過江啊,連司令都敢冒犯!
“反正程潇我交給你了!”程剛笑道。
“爸......”
“你閉嘴!”
程剛怒其不争狠狠瞪了程潇一眼,呵斥道:“這裡是軍營,你現在是軍人,這裡隻有你的司令員,沒有你爸!”
聽到這番話,程潇眼眶又紅了,他憋着眼淚說道:
“如果我媽在就好了,她肯定不會讓我受這憋屈,我恨你!”
說完,程潇轉身沖出了訓練基地,程剛張了張嘴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這種人其實不适合特種部隊!”楚河直言道。
“楚旅長,你好!”
政委見狀主動伸手,與楚河握了握說道:“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行啊!”
楚河一愣,打量了對方一眼,政委戴着眼鏡看起來很斯文,面相和善中又透着一絲淩厲。
面對初次見面就要借一步說話的政委,楚河也沒多想跟他走到了一旁的空地上。
“楚旅長,程潇的情況有點特殊,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免得你誤會了!”政委開門見山道。
“程剛自己不會解釋嗎?”
“程司令的脾氣正直,所有戰士一視同仁,肯定不會單獨給你講程潇!”
“好,那我聽聽你怎麼說!”
其實楚河也很好奇,按說以程剛軍人的家庭,怎麼能培養出程潇這樣的纨绔?
政委歎了口氣,将程家他所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都告訴了楚河。
原來,程潇的母親是一名女警,在他十歲那年因為與人販子英勇搏鬥不幸犧牲,從那天開始程剛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自己部隊上還有處理不完的事情,因此對程潇的教育就少了。
而失去母親的程潇,同樣性格大變,變得暴躁又敏感,曾經有同學調侃他沒媽,結果程潇直接把人幹進了醫院,是程剛出面好不容易才擺平的......
聽完政委的講述,楚河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原來程潇還有這種經曆,難怪他被打哭了會叫媽了。
“楚旅長,其實程潇這孩子小時候挺乖的,要不是家庭發生變故,他不會變成這樣!”政委歎氣道。
“好,我知道了!”
楚河微微皺眉,說起來程潇也算烈士後代,既然這樣自己也不能放棄他。
兩人聊完又走了回去,楚河對程剛說道:
“程司令,程潇交給我不用擔心!”
“我相信你!”
程剛感激地看着楚河:“辛苦你了,我還有事先去處理,你們接着訓練吧!”
“是,首長!”楊興站得筆直敬禮道。
等程剛他們一走,楚河就讓楊興派人去把程潇抓回來。
“楚旅長,真抓?”
“嗯,他要是不來,就把他給我綁來!”楚河點頭。
“是!”
楊興一聽當即安排兩名戰士,親自帶隊去‘抓’程潇了。
楚河掃了眼這群偵察兵,說道:
“你們平時練的什麼格鬥招式,亮出來我看看!”
“是,楚旅長!”
三個排的戰士立刻展開對戰模式,楚河早已征服了這群驕傲的特戰兵,他們拼盡全力隻想将自己最強的一面展示出來!
隻可惜楚河看完毫無感覺,甚至中途就叫停了!
“你們的格鬥術對付普通人可以,但是偵察兵經常深入敵後,萬一對方有個高手坐鎮你們就危險了!”楚河搖搖頭。
“教官,既然這樣你教我們一點厲害的招式呗!就像你從天上跳下來不被摔死,怎麼做到的?”高陽憋了好久,總算找到機會問了。
“你現在問太早了,先從感悟炁練起吧!”
“炁?”
戰士們面面相觑,有人倒是聽說過,但那玩意虛無缥缈具體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教官,什麼是炁?”有戰士提出疑問。
話音剛落,就見楊興和兩名戰士,一左一右架着程潇走了過來。
楚河淡淡一笑,說道:“想知道什麼是炁?”
“想知道!”
衆人齊聲高呼。
“好,一會就讓你們感受一下什麼叫炁!”楚河說完楊興走了過來,敬禮道:“楚旅長,人我們帶回來了!”
“叫我教官好了!”
楚河說完瞥了一眼滿臉不服的程潇,問道:“你是不是不服氣?”
“沒錯,我不服氣又怎麼了?”程潇憤憤地瞪着楚河。
“既然這樣我給你一次機會,記住了,就一次哦!”楚河一臉玩味地笑道:“我現在站在這裡不動,隻要你能碰到我就算赢!”
“赢了又怎樣?”
程潇狐疑地看着楚河,這家夥站着不動豈不是木頭人,他憑什麼覺得自己碰都碰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