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東京街頭依舊霓虹燈閃爍,人來車往,楚河走在街上不禁感慨,當年鷹醬為什麼不多投一顆‘小男孩’?
海之藍酒吧離楚河入住的酒店确實不遠,也就兩公裡不到。
很快,楚河來到了酒吧門口,兩尊彪形壯漢守在門口當保安,看到楚河想進去當即伸手攔下。
“先生,我們酒吧是會員制,你是本店會員嗎?”其中一名臉上有刀疤的壯漢伸手攔住楚河問道。
楚河搖搖頭,他壓根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
好在這時一輛奔馳車緩緩駛來,車門打開野比櫻子從車上下來。
保安看到野比櫻子就知道對方身份不簡單,急忙迎了上來,滿臉讨好道:
“小姐,歡迎光臨本店!”
野比櫻子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徑直走到楚河面前,躬身道:“楚先生抱歉,櫻子來晚了!”
“算了,你帶我進去吧!”
楚河被攔下本想暴力營救,後來還是強行忍住了,家裡還躺着兩個暴力營救的傻鳥呢。
“楚先生是我朋友,你們為什麼要攔他!”
野比櫻子從包包裡掏出一張鑽石VIP卡,兩名保安見狀更加恭敬了,連連鞠躬道歉。
“别浪費時間了,我們走!”
楚河說完大步走進酒吧,這次保安不敢攔他了,還很貼心的為他打開酒吧大門。
走進酒吧,五顔六色的鐳射燈閃爍,放着躁動的音樂,不少年輕女子在酒吧的中心舞台上瘋狂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揮灑着青春的汗水。
“楚先生,您在這裡交流用英語就行!”野比櫻子提醒道。
“好!”
楚河點點頭,找了個角落的卡座,很快就有穿着兔女郎服飾的女服務員過來了,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主動蹲下身體,笑盈盈地問楚河喝點什麼。
“來一瓶最烈的威士忌,再來幾碟小吃吧!”
“嗨!先生、小姐請稍等,馬上給你們送來!”
兔女郎服務員站起身,兩條渾圓筆直的大腿被肉色絲襪包裹着,兇前的高聳有三分之一是露出來的,看起來充滿了雌性荷爾蒙的誘惑!
“野比,你弟弟來找過我!”
等兔女郎一走,楚河對野比櫻子說道:“你們兩姐弟以死相抵,老野比不管嗎?”
“唉,其實我也跟我父親說了,但他老了,而且......”
“而且什麼?”
“野比雄曾在酒後揚言,他連父親大人都想做掉,那樣他就能成為集團統治者了!”
“卧槽,你弟是他親生的嗎?”
楚河聞言被雷到了,這種殺姐弑父的‘人才’還真是不多見呢。
兩人閑聊間,兔女郎将酒水和小吃都送了過來,臨走還送上一個甜美微笑。
“野比,是誰抓了谷溪,他在酒吧嗎?”楚河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問道。
“他叫菊次郎,是金光教骨幹,也是這家酒吧的負責人,我的人看到他晚上進來就沒出去過!”
“不過,想要見他并不容易,據說他從不與陌生人見面!”野比櫻子如實道。
“很簡單,他不見我,我就去見他吧!”
楚河冷冷一笑,掃了眼這個并不算小的酒吧,正想着怎麼搞點事情,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嬌喝:
“島國,我愛你!”
華夏語?
楚河尋聲看去,隻見一名衣着時尚,妝容前衛的年輕女子站在酒吧舞台上,她手裡拿着話筒,腳下踉踉跄跄一看就是喝多了!
“島國的空氣是清新的,自來水都是甜的,我愛死這裡啦!”女人一邊傻笑,一邊對着話筒大聲說了句日語。
“這娘們說什麼呢?”楚河皺眉。
“她,她說想找個島國男人當老公,問誰願意!”
野比櫻子也是滿臉嫌棄,這種赤裸裸跪舔行為,根本換不來島國人的欣賞相反隻會讓人厭惡。
但厭惡歸厭惡,這種女人好利用,而且長得不錯,玩一玩還是有人願意的!
“喲西,我還沒睡過華夏女人呢,今晚我一定要睡了她,嘗嘗華夏女人的滋味!”
楚河旁邊一個小鬼子色眯眯地看着台上的女人,搓了搓手滿臉猥瑣笑容地朝舞台上走去。
還有好幾個男人也一樣,紛紛沖上了舞台,一時間女人竟然成了‘搶手貨’。
女人很得意,因為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巴不得全世界男人都來‘哄搶’自己才好!
台上幾個男人都要打起來了,而台下都是吃瓜群衆,起哄聲一片!
“八嘎!”
随着一聲怒喝,舞台上的人停了下來,緊接着隻見幾個彪形大漢走上了台,領頭的是個臉上有個蠍子刺青的男人,滿臉橫肉,一看就是社團的人,衆人都吓得紛紛屏住了呼吸。
幾個男人也‘識相’地退到了一旁,甚至都不敢多看這些人一眼。
“這些是什麼人?”楚河看到這夥人不禁狐疑。
因為臉上有刺青的家夥竟然是武修,雖然散發出來的氣息隻不過是黃級,但對普通人而言,這已經是絕世高手了!
“他們是金光教的侍衛,也是東京最大的黑社會,其實力甚至比山口組還強!”野比櫻子解釋道。
“是嗎?”
得知對方是金光教的人,楚河不禁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舞台上,女人見刺青男霸氣側漏,當即嬌滴滴地笑道:
“你想當我老公嗎?看你這麼強壯,就給你一次機會吧!”
說完,女人張開雙臂,似乎是等着男人去抱她。
結果刺青男面無表情的對身後的人說了幾句,這幾人直接上前架住女人就往台下走!
“你,你們幹什麼?”
這麼多猛男要她,女人都有點害怕了,急忙說道:“我隻要一個老公夠了,你們這麼多人我吃不消的!”
“閉嘴,跟我們走一趟吧!”刺青男冷聲道。
“不,我不!”
女人的酒瞬間醒了,大喊救命,見島國沒人敢上前又改用華夏語。
“你不用喊了,在東京我們要做的事沒人敢插手!”刺青男冷哼一聲,說完轉身徑直朝酒吧最裡面走去。
現場這麼多人看到,也确實沒人敢制止。
越往裡走燈光越昏暗,最後女人被帶到了酒吧一堵牆面前,刺青男将牆上挂的銅鐘輕輕一擰。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牆壁自動向一邊移開,往裡看多了條狹窄昏暗的通道,通道兩旁安裝了墨綠色燈泡,看起來像鬼片裡一樣,讓人心裡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