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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嫁給殘廢後我成了首輔夫人

第453章 一直沒有可能

  吏部尚書臉色大變,怎麼可能,那人不是說他在西疆嗎?

  曹陽等人紛紛跪倒:「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廷筠也隨之跪下,可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他身後瞟……

  那抹倩影果然也在其中。

  臉色紅潤,精神不錯,就是左手一直撐著後腰,不知是不是傷到了哪裡……

  他忽然想到什麼,臉上露出極為痛苦的神色。

  帝王原本不快的眉眼頓時舒展開,一手抱著文景,另一手攬過女子細腰:「怎麼眾卿眼神不好使,隻看得見朕,看不見皇後嗎?」

  楚若顏不滿瞪他眼,可瞥見人群中的蘇廷筠,又生生忍下來。

  眾人齊身拜倒:「見過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時餘老禦史顫巍巍起身:「皇上與娘娘平安無事,真是再好不過!」跟著指向吏部尚書等人質問,「爾等方才未尋天子便想另立新君,居心何在?」

  吏部尚書一個激靈爭辯道:「皇上和娘娘不在坤寧宮裡,老臣也隻是憂心這江山社稷,才想著先擁立新君,並無他意!」

  餘老禦史語塞,晏錚卻玩味笑了聲:「哦?你是怎麼知道朕和皇後不在坤寧宮的?」

  吏部尚書一驚,知道自己說漏了嘴。

  轉頭想逃,可重圍之下哪有脫身機會,索性豁出去道:「那敢問皇上,江山初定,百廢待興,如此關鍵之時您帶著皇後去遊山玩水,對得起朝臣、對得起百姓嗎?」

  一語驚人。

  百官們雖不敢明言,但私底下都交換著震驚的眼神。

  倘若吏部尚書說得是真的,那皇帝耽於享樂,比起前朝慕容帝也好不到哪兒去!

  楚若顏斥道:「放肆!誰說皇上帶本宮去遊山玩水了?」

  她遞了個眼神,周嬤嬤和玉露趕緊把兩個孩子抱過來。

  「看清楚,這兩個皇嗣,正是皇上與本宮千辛萬苦救回來的!」

  滿朝嘩然。

  眾人隻知皇後小產失了麟兒,可沒想到短短兩個多月,居然又被救活了!

  蘇廷筠臉色慘白,最後一絲念想也被碾得粉碎。

  他忽然就明白了,皇帝明知他心思還宣他進內閣委重任,並不是這位帝王有多麼寬宏大量,而是有絕對自信,他沒有半點撬牆角的可能。

  但其實……他一直都沒有可能。

  由始至終,她的目光都從未落在他身上過……

  蘇廷筠閉了閉眼,下定決心出聲:「皇上皇後為國延嗣,功在社稷,吏部尚書包藏禍心,還請皇上重懲!」

  晏錚挑了下眉毛,楚若顏和曹陽也微微鬆口氣。

  總算是想通了……

  老實說,帝王能容他一兩次,絕不可能長此以往。

  再這般覬覦君妻,結局會很難說。

  吏部尚書還想說什麼,晏錚略擡手:「朕不想聽廢話。」

  左右立刻捂住他的嘴把人拖下去,禁軍和五城兵馬司也將黨羽一網成擒。

  而其他被利用的大臣,如餘老禦史之流,再三告罪後才退下。

  帝後二人謝過曹陽,又問起雲梓豪之事,謝知舟慚愧道:「臣無能,二十多天了也沒找到他的下落。」

  晏錚卻道:「不必找了,嶽丈嶽母已經親自去了。」

  謝知舟意外道:「楚國丈回京了?」問完意識到不對。

  這楚淮山的亡妻早故,續弦的小江氏皇上也隻隨著皇後稱姨母,哪來的嶽母?

  曹陽想到某種可能,身體都激動得有些發抖:「皇上,您說得莫不是、是攝政王夫婦?!」

  晏錚頷首,哐當一聲,孟揚手裡的劍掉在了地上。

  曹陽肅然道:「那確實不必找了。」

  普天下,誰能從攝政王手心裡翻出去?

  長平巷。

  馬車穩穩噹噹往前行駛著,王妃看著夫君沉鬱的臉色,低笑問:「怎麼,都這麼久了還放不下?」

  攝政王擰眉:「誰放不下?」

  「你若不是放不下,方才怎麼不答應渺渺他們一起進宮?」

  攝政王無言,王妃覆上他的手:「皇城幾經易主,王爺是怕看到舊時宮殿傷懷吧?」

  馬車內一陣死寂,良久,他才悶聲說了句:「雲寧性子軟弱,我當初若肯留下,多教他些時日,又或者把皇位傳給晉王兄,說不定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王妃道:「你走之前,已經教了雲寧帝整整兩月,至於晉王兄,他生性偏激,又在皇陵被關了那麼久,並非繼位的最好人選,。」

  攝政王沉默,隻聽她的聲音溫柔如水:「王爺,您不必後悔,能走到今日,一切都是最好的選擇。」

  這時馬車停了,兒子在外面懶洋洋道:「娘親,到了。」

  王妃撩開車簾一看,是顧府。

  「沒弄錯吧?」

  雲琅打了個哈欠:「放心吧娘,有人親眼看見他十幾天前出入過這裡,若連這樣的情報都收集不準,那百曉閣可以解散了一起上街要飯去!」

  王妃莞爾,攝政王跳下馬車:「走吧,趕緊把事情解決了,好回梅山去。」

  顧府。

  顧四郎院子。

  越氏染了風寒,本想來求顧斕之讓她請大夫,卻意外看見大夫就在裡面。

  「這位爺的手筋腳筋被人挑斷,請恕在下無能,續不了這斷筋。」

  越氏一怔,隻看顧斕之打發走大夫,抱著雪舞道:「心肝,你也聽見了,不是我不肯救,實在是你這義兄傷得太厲害……」

  雪舞依偎在他懷裡嬌聲道:「妾身就隻有這麼一個義兄,若是救不好他,那妾身也不活了!」

  越氏心中疑竇叢生。

  雪舞進府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她有義兄。

  忍不住戳破窗紙望進去,隻看顧斕之床上當真躺著一個人,不能動彈,可那張臉意外得眼熟……

  越氏仔細回憶了下,猛地渾身一顫。

  那不是、那不是布告上緝拿的欽命要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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