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奇長老無論在學術還是醫術上,在天劍域都具有絕對的權威!若真如此,看來近年魔教賊子活躍的是更加猖狂了。”
“我也沒懷疑過兇手是林辰,畢竟殺人需要動機,林辰一直并未吃虧,沒必要取天鳴公子的性命。何況林辰背後代表着禦獸閣,他不可能如此膽大包天在天寶城作出有辱禦獸閣聲譽之事。”
“倘若真有魔教賊子暗中活躍在天寶城,真不知以後會掀起多大的腥風皿雨!”
·······
衆人議論紛紛,人心惶惶。
戰天豐明知事有蹊跷,隻是喪子之痛,無處可發洩,畢竟林辰始終是最後接觸戰天鳴的嫌疑人,心有不甘,咬牙道:“朗朗坤明,我們天寶城安定多年,警備森嚴,強者如雲,從未有魔教賊子敢猖狂放肆!”
“天豐長老,黃某理解你的心情。可近年以來,魔教賊子在天劍域各地活躍繁繁,有死灰複燃的迹象,不可斷章取義。”黃海語氣凝重的說道:“而且魔賊向來狡詐多端,行事卑劣,此番魔賊暗中作祟,明顯是有意挑撥戰府與禦獸閣的恩怨!”
“不錯!”獨孤沖朝前跨出,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相信我的兄弟,絕對不會作出有損禦獸閣聲譽之事,明顯是有魔賊栽贓嫁禍!”
“老夫與林辰素昧平生,老夫也沒必要徇私偏袒。”古奇附和道:“若是天豐長老心中尚有争議,不妨到夜幕一觀,死者必定會屍變!當然,想必你也不希望你兒變成一具行屍走肉,所以老夫還是建議你盡早将死者火化,方得安息!”
“古奇長老,你醫學精湛,在下不敢有質疑!可即便如此,隻要真兇未伏法,林辰也是難以洗脫嫌疑!”戰天豐沉聲道,恨恨不甘。
“這你放心,我身為禦獸閣的弟子,自然得維護宗門聲譽!竟然有人暗中栽贓陷害我,我自然不會一走了之!”林辰掃視全場一眼,沉朗道:“而且我相信,魔教賊子竟能混迹于天寶城,重重謀劃,滴水不漏,城中必然有魔教賊子的眼線,也許就在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之中!在此我要說的是,我林辰做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不畏妖魔,不畏陰謀!一人做事一人當,有什麼盡管沖着我一人來,沒必要背地裡使這些卑劣無恥的挫計!别讓我一個小輩,看扁你們整個魔教!”
戰天豐暗哼一聲:“逢場作戲,卑鄙無恥的僞君子!”
黃海頗為贊賞,一雙深邃的眸子望向戰狂,問道:“戰家主,不知你有何想法?”
“戰某自然不敢質疑古長老的權威,但如今真兇未伏法,林辰始終難逃嫌疑!”戰狂威沉沉的說道:“以我認為,在此之前,林辰不得踏出天寶城半步!當然在城中,他是絕對自由的。”
“可笑,那若是永遠無法揪出真兇,那我辰兄不得一輩子禁足在天寶城,這跟囚禁有何區别?”獨孤沖憤然道。
“天鳴乃我戰府長老之子,劍宗弟子,身份不菲,天賦極高,是我戰府未來之棟梁。如今他死于非命,真兇未落網,又事關我戰府名譽,無論如何,戰府上下都得還他一個公道!所以我們戰府不可能如此輕易讓一個最大嫌疑人,若無其事的離開天寶城!”戰狂沉聲道:“若是林辰想走的話,那也可以,不妨請獨孤劍大人過來親自擔保!”
獨孤沖正欲反駁,林辰卻道:“這事沒必要驚動獨孤劍大人,也請戰家主請放心,竟然魔教賊子有意緻我不利,我也不可能放縱不管!晚輩在此立誓,若不讓背後真兇伏法,晚輩絕不會背負罪名,一走了之,但希望戰家主能給晚輩一些時間,我必定給你們戰府一個交代!”
“竟然你已經說到這份上,我們戰府自然也不會再為難你,希望你能盡管查明真兇,若有需要之處,我們戰府自會鼎力相助!”戰狂道。
說罷,戰狂又對黃海抱拳道:“黃會長,今日得惱了,無意冒犯,還望多多包涵。”
“言重了,貴府與我天龍閣交好多年,如今天鳴賢侄在城中遇害,黃某自然不會讓真兇逍遙法外!”黃海一臉嚴正的說道。
“有勞了,告辭!”戰狂道。
“諸位慢走。”黃海揚手一笑。
即後!
戰狂便帶隊離去,打道回府,隻是戰天豐臨走之前,恨恨不甘的瞪了眼林辰,隻怕不會就此罷休。
“辰兄,天豐這老頭就一根死腦筋,估計是記恨上你了,若繼續留在天寶城走動,可要切記當心。”獨孤沖湊前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吧!”林辰不以為然。
“你可真是輕松。”獨孤沖白了眼,道:“戰天鳴被害,此事擺明有人栽贓陷害,你偏偏卻要認了。可别忘了,後天可就是我們禦獸閣幻獸空間曆練了,你就這麼草率的誇下海口,你能容易脫身嗎?你能趕得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