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義山臉色通紅的走開,雨晴很沒有眼力勁兒的迎了上來:“小師祖,你和師父的臉怎麼了?紅的有些古怪——”
“你閉嘴!”
陳義山和葉南星異口同聲、惱羞成怒的呵斥道。
雨晴驚愕:“小師祖,師父,我,我是說錯什麼話了嗎?”
“咳咳!沒有,我們臉紅是因為激鬥之後,皿氣還為平複……咳咳,現在不是讨論這些事情的時候。”陳義山用咳嗽掩飾滿臉的尴尬:“你叫我師祖就師祖吧,為什麼還要加個小?”
“嘻嘻,因為你年紀小嘛。”
“好了,别嬉皮笑臉的。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小師祖是要去收拾颍神麼?”雨晴瞬間就激動的俏臉也通紅如皿,迫不及待的說道:“小師祖,一定要收拾颍神!那條老金魚肯定比小金魚更壞!”
“不急,我先給你們引薦一位朋友。”陳義山招呼無垢道長過來,對父母和葉南星、雨晴介紹道:“爹、娘,南星,雨晴,這位是天寶觀的主持道長,号無垢子,為人很好,是我的朋友。”
“原來是天寶大法師,失敬!”陳泰清是聽過無垢道長名頭的,當即深深一揖。
“不敢當,不敢當!”無垢道長着急忙慌的一揖到地,差點給跪下:“郡丞大人要折煞貧道了!”
開玩笑,這可是陳仙長的父親啊,給貧道作那麼大的揖,要貧道怎麼還啊!
陳夫人也跟着道了個福,無垢道長又是慌忙還禮。
唯有葉南星和雨晴無動于衷。
不就是個修煉異術的法師麼,掌教仙師怎麼跟這種人交上朋友了?
“道長,南星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葉仙師啊。”陳義山笑吟吟說道。
“貧,貧道,見過葉仙師!”無垢道長激動的一顆心猛的狂跳,臉色漲紅的看向葉南星。
他多年前在京師隻看遙望過站在空中飛劍上葉南星的側顔,彼時已經驚為天人了,現如今近在咫尺,見葉南星雖是神色憔悴,卻仍舊難掩天生麗質,玄衣之下,仙氣逼人,莫敢直視!
葉南星方才對陳義山說話柔聲細語,溫婉嬌羞,楚楚動人,但轉臉面對無垢道長,便又恢複了冷冰冰的狀态:“在我掌教仙師面前,葉某不敢稱仙師。”
無垢道長既自慚形穢,又激動的滿臉放光,結結巴巴道:“是是是,貧,貧道參見見葉仙娥!”
“唔。”葉南星實在是不想搭理無垢道長,隻是礙于陳義山的面子,不得不敷衍一聲。
雨晴也嫌棄的看着無垢道長。
這牛鼻子之前那番嘴賤的舉動,已經深深烙印在衆人的心中,不可磨滅……
“南星,道長有意修煉仙法,我已經答允讓他跟你學習,你覺得如何?”陳義山把衆人的神态盡收眼底,暗暗好笑。
“啊?!”葉南星吃了一驚,連忙推脫道:“掌教仙師,這,這個所謂天寶大法師是修煉異術的,再修仙怕是不妥吧?”
陳義山搖頭道:“異術與仙術,其實并無沖突。”
葉南星道:“那他的年紀也有些太大了吧?”
無垢道長努力地抻了抻眼角的褶子,說:“貧道其實年紀也,也不算大,就,就是少年老成,看着面色不嫩。”
“你還少年?!”雨晴撇了撇嘴,道:“要學仙法的話,最遲也得從十二歲開蒙,看你這歲數,至少是過了四個十二歲了吧?!”
“仙長——”無垢道長難過的看向陳義山,快哭了。
陳義山便說道:“南星,我也不是從十二歲開始修仙的,仍舊能入仙道,想來年紀并不算什麼修煉仙術仙法的桎梏。”
葉南星搖了搖頭,道:“那不一樣,像掌教仙師這種天才絕豔的人,世上能有幾個?”
雨晴說:“就是,小師祖是何等樣人?!豈能是什麼人都能類比的?”
“掌教仙師便是放在仙界,也是翹楚般的存在。”
“小師祖何止是翹楚?該是鶴立雞群!”
“嗯,一枝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