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三更半夜的哪有人啊,先給老爺我香一個!”
“不要,妾身還要把賬對完,再說了旁邊還有活計呢……哎!老爺你急什麼,若叫人撞見了可像什麼樣子,回了房妾身……”
“回了房你就怎麼?”
“妾身……到時妾身任你處置就是了!”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嘿嘿……你可不知道,今日我回來之時,正好發現咱家鋪子旁邊有個賣藥的,聽他說得有些意思,我就買了點……”
“賣藥的?老爺你身子怎麼了,再說咱家旁邊什麼有賣藥的了,以前也沒瞧見過啊,老爺你可别給騙了,你買藥怎麼不去藥鋪醫館?”
“那醜漢子賣的可不是一般的藥,藥也不是本老爺要用的,而是給你用的。”
“我?我身子好得很,用得什麼藥?”
“嘿嘿……好叫你一會快活得魂兒都飄到雲端上去!”
“原來……原來是那種東西,老爺,你……壞死了!”
門外那道黑影聽了一通,竟也覺得有些意思,不過他到底是沒忘了此番前來要辦的正事。
“嘿,這老東西!一把年紀還想美事,買了老子的媚藥,還要在背後損我一番,若不是為了靠近那人,老子用得着如此受氣麼!小心些老東西,可别快活過了頭,一個馬上風死在女人肚皮上,也罷,反正也不着急,就當聽葷曲了。”
屋裡打得火熱的人終于出了門來,那女子提着盞燈籠,火紅色的亮光照在她的那張泛着紅暈的臉上,她的衣衫有些淩亂,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肩頭,鼓鼓的兇脯微微顫抖着,隐約可見裡頭那件紅色的亵衣都被扯松了。
那須發花白的米鋪老闆把倉庫門鎖上,就扯着身旁的女子猴急的朝前邊的院子走,就直在蹲在盆栽後頭的黑衣漢子鑽出身子看了幾眼,見那老東西的手不安分的在那女子的臀上抓了幾把,惹得那女子發出一聲聲的羞嗔,他嘿嘿一笑便收回目光,又朝倉庫斜對面的那三間房望了眼。
那裡就是米鋪夥計的住處,他正要等那米鋪的老闆與小妾走遠,就摸過去,豈料那最當頭的一間房突然開了門,從裡頭走出一個人來,雙眼泛着急色的光,就貓着腰趴在牆角後盯着遠去的二人,喉頭聳動,連吞咽口水的聲音
“有意思……那就先讓你來個馬上風吧。”黑衣漢子瞧了,也覺得有趣之極,待那人不舍的回了房,他才悄悄摸到了門前,從懷裡摸出一支細細的竹筒,把兩端的塞子拔掉,将竹筒裡的迷煙對着門縫往裡一吹,接着又如法炮制,不一會兒,旁邊兩間房裡的鼾聲便都消停了。
這一身夜行衣的蒙面漢子才拿匕首插進門縫,把門闩一點點的挑開,然後緩緩的把門推開,閃了進去。
沒一會兒,他又悄然出了門來,把匕首又插進門縫,小心的挑了回去,然後就又飛跑着朝院牆跑去,又
……
下了一夜的雪,外邊到處是白皚皚的一片,沒有了呼嘯的寒風,周遭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