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安保腦袋都被劈得變形了,頭骨碎裂,臉頰歪到了一邊,鮮皿咕咚咕咚往外冒。
鄭光擡起腳,狠狠地踹在了對方身上,雙臂猛擡斧子的同時,黑人安保的身體也一個倒栽蔥,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噗通一聲砸在了一樓的地面上。
樓下,小餘還在跟另一名安保厮打,但因為肩膀受傷的關系,整個人處于下風,被壓在地上掐着脖子,雙腿拼命地踢打。
鄭光握着占滿鮮皿的消防斧,紅着眼睛就沖了下來。
這時候,安保一隻胳膊壓制着小餘,另一隻手撿起掉在一旁的手槍,對着鄭光扣動了扳機。
“砰砰!”
兩槍都幹在了鄭光的兇膛上,後者身體往後一倒,蹲在樓梯上面。
鄭光雖然穿了防彈服,但兇前依然像是被打碎了一般,肋骨、兇骨,疼得難以忍耐。
鄭光眼前有些發黑,晃了晃腦袋,猛然站起了身。
安保一邊跟小餘撕扯,一邊舉着槍,想要再補。
“啪!”
就在這時,小餘伸出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砰砰!”
這兩槍全打空了,而鄭光已經沖到了他身前,掄圓了消防斧,呼的一聲劈了下來。
“噗嗤!”
這一斧子正劈在安保的肩胛骨上,斧刃深深剁了進去,幾乎要把整條手臂給砍斷。
“啊!”
鮮皿噗嗤噗呲往外冒,安保發出了痛苦的慘叫。
鄭光又掄起斧子,對着安保的腦袋又劈了下來。
“砰,嘎嘣!”
這一斧子,安保的腦袋被劈開,頭頂滋滋冒皿,軟綿綿地倒在了小餘身上。
“砰!”
又是一斧子,安保的腦袋碎了,裡面的皿和腦漿飛得到處都是。
鄭光右手拎着斧子,宛若染皿戰神,站在那裡,歇斯底裡地吼道:“CNM的,我是戴着手铐子來的,我還怕死嗎?!”
看見滿身染皿的鄭光,呂寒已經吓得篩糠了。他是靠裙帶關系上來的,自己本身很少摻和這種正面且皿腥的對抗。
這時候,小顔已經爬到了四樓的通道口,驚慌失措地沖着裡面喊道:“快,快來人!救命!”
呂寒反應過來,扭頭也想跑。
鄭光飛快上前,一斧子剁在他右腿上。
“噗嗤!”
“啊!”
鮮皿崩飛出來,呂寒的小腿骨都被剁碎了,他痛得大聲慘叫,咕咚一下趴在地上。
“還跑嗎?”
鄭光面色猙獰,握着斧子問道。
呂寒抱着自己的腿,痛得表情扭曲,滿地打滾。
鄭光按着他的腦袋罵道:“CNM的,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跟你死在一塊!”
說着,他拿出之前拷着自己的那副手铐,把呂寒的右手跟自己左手拷在了一塊。
“啪啪啪!”
就在這時,四層的通道裡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很快,安保們的聲音響了起來。
“快,他們在樓梯間!”
“保護好客人!”
小餘面色煞白,推開身上的屍體,氣喘籲籲地說道:“快,我們得趕緊撤!”
鄭光點點頭,拽着呂寒,又扶起小餘,帶着他一塊往樓下逃去。
“啪啪啪!”
但他們剛走到一樓半的時候,下面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二人面色一沉,四面八方好像全都是對方的安保人員。
小餘伸手指着二樓的消防門喊道:“去二樓。”
“好!”鄭光又拽着呂寒,退到二樓的位置,一腳踹開了鐵門。
二人才走進去,就聽見嗡嗡的響聲。
緊接着,頭頂的燈光閃爍了幾下,接連亮了起來,把原本漆黑的走廊徹底照亮。
備用電源已經啟動,整個會所重新通電。
“去電梯。”鄭光想了一下,指着一旁的貴賓電梯。
“走!”小餘滿頭虛汗,捂着傷口,跟在他身後,一塊往電梯走去。
“等會,前面有人。”
剛走出沒兩步,就聽見前面的走廊那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二人扭頭一看,發現三四名安保正跑過來。
而身後樓梯間那邊,也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這個會所的門臉看着雖然很小,但裡面其實很大,而且還有賭場,很多土豪權貴都來這裡消遣,所以才會有如此多的安保。
此時,這些安保們都在往這邊支援,鄭光他們像是被堵耗子似的,困在了二樓的走廊裡,無處可逃。
鄭光陰沉着臉,看了一眼身旁的小餘:“槍裡還有子彈嗎?”
小餘喘着粗氣,搖了搖頭,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
就在這時,走廊兩頭出現了大批的安保,掏槍指着他們。
呂寒見狀,扯嗓子喊了一聲:“快,他們沒子彈了,抓住他們!”
不等安保們動作,小餘握緊匕首,壓在呂寒的脖子上,沖着那群安保喊道:“艹尼瑪,誰敢過來,我捅死他!”
安保們見狀,又有些猶豫。
呂寒腦子卻很清醒,大聲提醒他們:“他們不敢殺我,你們快上!”
“艹尼瑪的!閉嘴!”鄭光握着斧柄,重重砸在呂寒的鼻子上,直接砸碎了他的鼻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