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微瀾口齒不清的說着,酒勁上來,她又栽倒在男人的懷裡,牙齒這回磕到他的鎖骨上。
季衍铮目光一深,扣住她的下巴,俯身去吻她。
楚微瀾很乖,或者說,酒精讓她的反應無比遲鈍,整個人都呆呆的,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深吻裡面回過神來。她的眼裡一片水光彌漫,這副模樣落在季衍铮的眼裡,讓他愈發難以自持。
“不要……”她啞聲呢喃,“你……你不能碰我,這是錯的。”
季衍铮啃着她的臉蛋:“明明是你在勾引我。”
“啊?”她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你說,你要勾引我,好偷偷生下我的寶寶。”男人沙啞的低笑,“你說話不作數麼?”
“我沒有,我說話作數。”她下意識的反駁,眉心擰了一下,似乎覺得哪裡不對,但是遲鈍的腦瓜一時間想不明白。
“嗯。你是個講信用的人。”季衍铮輕聲誘哄着,“把舌頭伸出來。”
“幹什麼?”她呆呆的反問。
“你不是要勾引我麼。”他深暗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我在教你。”
“季衍铮……”她喘息着開口,“淩羽潼說,你……你沒碰過她……”
男人的動作微微一頓,他沙啞的開口:“你相信?”
“我信……”她的語氣有種隐秘的歡欣和得意,“隻有我……隻有我見過你熱情如火的一面。”
熱情如火。
季衍铮喑啞的低笑:“不,你也沒見過。”
“哼……你又騙我。”
“真的。”男人低頭在她的身上啃了一口,聲音沙啞極了,“不過你馬上就能見到了。”
她有一瞬間的迷茫,似乎并沒意識到男人這句話意味着什麼。頓了頓,她又低低的開口:“衍铮,你不要給我寄帖子,我才不要……才不要去看你跟别的女人結婚。”
季衍铮喉結滾動,又一次去吻她的唇瓣。
“你不是要祝福我麼。”他盯着女人迷離的眼神。
“我……”嘴唇被男人含住,她的聲音有些斷續破碎,“我祝福……但是我不想看到……我會嫉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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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跟别人結婚,隻跟你結婚好不好?”他深暗的眸的盯着她的眼睛,“你做我的新娘子,嗯?”
“可是我……”
“沒有可是,你已經好了。”男人誘哄着,“你忘了嗎?”
“我已經好了?”她睜大了眼睛,聲音拔高了一些,似乎完全被這個消息給鎮住了。
“對,所以你要勾引我,好偷偷生下我的寶寶。”季衍铮看着她一臉震驚的模樣,忍不住勾起唇角,“這是你自己剛剛說的,你忘了嗎?”
她的臉上浮現了幾分困惑之色,然而很快她就搖着頭:“不對,不對,你在騙我……”
說話間,她又開始掙紮。
季衍铮眸色暗了暗,抵住她的額頭輕聲問:“你要不要喝酒?”
“啊?”她愣了一會,情不自禁的點頭,“要。”
男人悶哼一聲松開她,起身去拿葡萄酒。
楚微瀾感覺身上驟然一輕,心底忽然有些慌,她忍不住喚道:“季衍铮,你走了嗎?”
“我還在。”男人沉而啞的嗓音很快響起。
接着,楚微瀾感覺男人伸手把她撈到了懷裡,她松了口氣,情不自禁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聲音帶着幾分委屈:“别走……我還沒說完呢……”
“嗯,我聽着。”男人啞聲說着,抿了一口葡萄酒堵住了她的唇,盡數送入她的口中。
女人打了個酒嗝,臉蛋通紅的厲害,眼底的迷蒙之色更重。
“你不是還有話跟我說嗎?”季衍铮把酒杯放在一邊,低聲問道。
“我……”她費力的眨了眨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她忽然委屈的紅了眼圈,“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沒關系,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男人的聲音低啞下來,“我去洗個澡,你乖乖等着我,嗯?”
女人呆呆的看着他,然後點了一下腦袋。
季衍铮心癢難耐,又在她的唇上用力吮了一下,這才折身去了浴室。
不過幾分鐘他就從浴室裡走出來,卻發現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床上爬了下來,坐在床尾的地上,浴袍松松垮垮的敞開,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膚,上面還點綴着他剛剛制造的新鮮痕迹。她小幅度的晃着腦袋,神情依然是呆呆的。
季衍铮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下:“你在幹什麼?”
女人伸出雙手抱住他:“季衍铮,我好想你啊……”
男人頓了一下,聲音低啞下來:“嗯,我也是。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說完,他把她抱起來送到床上,捉住她柔軟的雙手。
“我知道。”她認真的分辨,“就像我想你那樣。”
季衍铮沙啞的低笑:“我還會夢到你,你會嗎?”
她立刻點頭:“會呢。有時候我睡醒了,才發現自己臉上都是淚水……我夢到你了,可是我醒來就不記得了。”
季衍铮呼吸一重,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咬着她的指尖:“夢到我對你……這樣嗎?”
楚微瀾吃驚的瞪圓了眼睛:“我才不是……”
“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了麼?你怎麼知道不是?”男人耐心的說着,伸手把她的浴袍徹底挑開。
“不行的,不行的,我們已經離婚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所以你不能再對我耍流氓。”
季衍铮捧起她的臉,耐心的說:“你剛剛答應做我的新娘子了,你忘了嗎?”
“有嗎?”她更吃驚了。
“有。”他勾起唇角,“你讓我不要娶别人。”
“我……”
“難道你希望我跟别人結婚,對别的女人耍流氓嗎?”男人耐心的誘哄着。
她飛快搖頭。
“這就對了。”季衍铮呼吸更重,“所以我隻能對你耍流氓。”
楚微瀾又有一瞬間的迷茫,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然而好不容易恢複的一點意識也被他滾燙的溫度炙烤殆盡。她覺得自己在舞廳裡旋轉,在大海上漂浮,這種暈眩讓人很愉悅。
“微瀾。”他俯身吻着她,聲音低啞溫柔的安撫,“你想象過自己的婚禮會是什麼樣的嗎?”
女人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她低聲喃喃:“婚禮?”
“對。”季衍铮說着。
“我沒想過呢。”她的聲音有些恍惚,“我會有那一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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