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念從來不懷疑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可是她也從未想過有人會真的愛她,愛到甯願犧牲所有的地步,尤其這個人還是喬嶼澤。雖然他未來很可能會後悔,但至少當下,她知道他是認真的。
喬嶼澤忽然一笑,大掌烙在她的兇口:“還有這裡。”
黎以念愣了一下,接着她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臀。
“和這裡。”他微微喑啞的嗓音有種說不出的魅惑和邪惡。
黎以念深知自己問了個蠢問題,她默默的把臉蛋撇向一邊。
男人低笑,抱着她回到了卧室的大床。
她不着寸縷的被他攬在懷裡,隻覺得渾身不對勁,但是喬嶼澤似乎很喜歡,被窩底下還不斷的用他結實的大腿去蹭她。
她避無可避,隻好忍着。
“我們以後可以收養兩個孩子。”他忽然開口,語氣很是認真,“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你正好可以省去懷孕和哺乳的過程,這麼看,你不能懷孕也未必是個壞事。”
黎以念窩在他的懷裡,緊閉的眼皮稍稍動了動,可終究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喬嶼澤也不在意,淡笑了一聲把她攬緊了。
……
另一邊,千帆别墅。
楚微瀾發現今晚兩個孩子格外興奮,把他們送上小床以後,他們還是半天不肯入睡。
問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隻說今天玩的很開心,見到了好多小動物,後來為了幫喬叔叔還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之類。
楚微瀾這才知道喬嶼澤為了破壞黎以念的約會,還幹了這麼無恥的事,不由的同仇敵忾,要求兩個孩子以後不要再幫喬嶼澤了,兩人乖乖應下,楚微瀾才滿意。
鬧騰了好一會兒,兩個小家夥終于困了,待他們睡着以後,楚微瀾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她洗漱完躺在床上以後,把手機握在手裡,猶豫着要不要給季衍铮打電話。
這兩天她打電話過去,男人都會接,但往往說不了兩句話季衍铮那邊就臨時有個什麼事,不得不挂斷,幾次下來,楚微瀾也不好意思再打擾他了。
如果是從前,她也不會這麼黏着他,但是現在他失憶了,縱然他對自己的态度看起來和從前一樣,但是楚微瀾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幾分不同。
一方面,他對她的感情畢竟沒有從前那麼濃烈。
另一方面,從前這個男人總是擔心她要跑,所以格外緊張她。
而這次重逢起來,似乎是因為她表現的太在乎他太依賴他了,所以,季衍铮對她很放心,就不自覺的疏忽她了?
楚微瀾想來想去,覺得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她太熱情太遷就他,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想到這裡,她默默的把手機丢在一邊。
她決定,沒事的時候堅決不主動聯系他。
隻是,兩天沒見他了,她真的很想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
翌日,陽城國際機場。
顧以默守在到達處,默默的等待着景桐的到來。
昨天他和季衍铮得到确切消息,景桐将于今天抵達陽城。這位大小姐在國外留學三年,終于決定回國,沒想到她回國後不是第一時間回京城,而是來到了陽城。
也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是不是還長照片上那樣……到時候他要是沒認出來就完蛋了,季衍铮肯定不會放過他。
十幾分鐘後,顧以默忽然精神一振,因為他成功的發現了一道纖細的身影――這位大小姐在國外三年瘦了不少啊,不過幸好五官沒太大變化,足以讓他認出來。
景桐并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她之所以回陽城而不是回京城,就是因為京城有太多認識她的人了,她一點也不想和他們有任何接觸。
景桐在轉盤那裡等到了自己的行李,她正準備伸手去拎拿,忽然斜刺裡伸出一隻手,搶在她前面把行李給拎了下來放在地上。
“景小姐,歡迎。”一道沒精打采的男聲在她的耳邊響起。
景桐心裡一驚,猛的擡頭,入目是一個不修邊幅的年輕男子,她确定自己從未見過他。
“你是誰?”景桐滿臉警惕。
對方竟然會知道她的身份……在陽城這個地界,除了季家她也想不到别人了,畢竟季衍铮失蹤至今,多半就是她爸爸導緻的……季家完全有理由找她,甚至報複她。“景小姐,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顧以默沒什麼誠意的許諾,“我想跟你聊聊你爸爸。我知道你爸爸肯定不會把什麼事都告訴你,但是你畢竟是他的女兒,這些年他做了些什麼,你不可能完全不知情吧?季衍铮失蹤三年了,我們隻是想知道他的下落,希望你能幫幫我們。”
果然。
景桐咬了一下唇:“是楚微瀾派你來的?”
“啊。”顧以默點頭,“沒錯,就是我們太太派我來的。”
“我可以當面和她說。”景桐面無表情,“但是對你,我無可奉告。”
顧以默砸了咂嘴:“好吧,我這就來安排。”
……
T.S集團。
楚微瀾剛剛開完一個視頻會議,正準備回辦公室,卻被孫烨給攔住了。
“太太,辦公室的沙發壞了,我請了人過來修,可能還需要幾分鐘。”孫烨笑了笑,“您在這裡稍等。”
楚微瀾不疑有他,點了點頭翻開了剛剛的會議記錄,随口問道:“我記得維爾集團的約克先生今天到陽城吧?他幾點的航班?”
“他下午五點到機場。”孫烨翻了看手表,“還有兩個小時。”
楚微瀾稍稍松了口氣,這麼說至少可以休息一個小時。
大概兩分鐘後,她剛剛把會議記錄看完,孫烨的電話就響了,沒一會兒他放下手機:“太太,辦公室的沙發修好了。”
“好。”楚微瀾把資料合上,離開了會議室。
她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立刻脫下了外套,然後走到飲水機那裡接了一杯水,就在這時,腰上忽然被一隻強有力的手臂給箍住,吓得她手一抖,正要開口喊人,熟悉而灼燙的氣息忽然逼近。
“是我。”他湊到她的耳邊說着,聲音低沉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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