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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去父留子後才知,前夫愛的人竟是我

第171章 跪求妻女回家

  

  雖然她的記憶裡隻有爸爸,但和媽咪哥哥的合照裡都沒有爸爸。

  這說明什麼?

  說明爸爸對他們並不好。

  這也印證了那個騙子女人說的話。

  是爸爸不要她。

  穗穗伸手抱住夏南枝,「媽咪……」

  宛如一縷光照進了夏南枝暗無天日的心底,夏南枝抱緊穗穗,再次淚如雨下。

  「穗穗,真好,穗穗回來了,媽咪的穗穗回來了……」

  陸雋深還蹲在一旁,看著面前這對緊緊相擁的母女,雖然穗穗不認他,但陸雋深心裡還是無比高興。

  穗穗沒死,回來了,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一旁,司九沒出息地掉了把眼淚。

  穗穗大難不死,又找到家人了,她未來一定會幸福。

  「還有一件事,穗穗,剛剛發生了什麼?」司夜庭問。

  穗穗突然消失肯定不對勁。

  還有,消失後穗穗回來居然不認陸雋深了。

  這一點也很奇怪。

  夏南枝和陸雋深不知道,但他們照顧穗穗,他們知道穗穗是很想回到爸爸身邊的。

  「去把許若晴抓過來!」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

  司老爺子帶著人,霸氣威嚴的出現。

  從監控中查到就是許若晴帶走了穗穗。

  「不用抓了,人在這。」

  話音落下,許若晴跟一塊破布似的被丟了過來。

  她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慌張的看著周圍,無比狼狽。

  原本就全圍在這的人瞬間意外的驚呼。

  「許小姐?」

  「怎麼會是許小姐?她怎麼被五花大綁著,不會就是她帶走了孩子吧?」

  夏南枝擡起頭,看到的是站在一旁的溟野。

  人是溟野抓回來的。

  「不是我!不是我!」許若晴頭髮淩亂,妝容也哭花了,被圍在中間,害怕地蜷縮著,「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

  「呵。」司老爺子冷笑,「你當我司家的人是眼瞎嗎,帶走穗穗時你是不是忘了還有監控這個東西,你好大的膽子。」

  司九,「敢在我司家動手,爺爺,她很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呢。」

  「不是的,我隻是認識穗穗,想要帶穗穗去找爸爸……我沒有別的心思的……」

  許若晴還在為自己辯解。

  突然,她看到了站在那的夏南枝和陸雋深,心裡一陣心虛,但她想到那晚陸雋深對她的溫柔,她現在是陸少夫人,她丟臉代表陸雋深也丟臉。

  陸雋深不會不管她。

  而且之前害死穗穗的事情,陸雋深都能原諒她。

  她相信這次也一樣。

  許若晴雙手雙腳並用地蠕動過去,張開手拉住陸雋深的褲子,祈求,「雋深,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隻是想要帶穗穗去找你,我沒有惡意,真的……」

  陸雋深看著滿臉淚痕的許若晴,在她被溟野丟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清楚這個女人幹了什麼。

  許若晴這種人,似乎隻有死了才會真的安分。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許若晴被問得心口一顫,她甚至不敢去看陸雋深的眼睛。

  這句話太冷,冷得似要在人的心口劃出一道口子。

  「騙子!」穗穗小臉憤怒地憋出兩個字。

  陸雋深垂眸,「連孩子都知道你是個騙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如果我真的想對穗穗做什麼,穗穗怎麼會完好無損地在這裡,我真的隻是想要帶穗穗去找你,雋深,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值得被相信嗎?」

  陸雋深蹲下身,手指扣住許若晴的下顎,「許若晴,多少次了?」

  許若晴睜大眼睛,不敢呼吸,「什麼?」

  「你做了多少次惡事我都替你記得,這是你的賬,你遲早要償。」

  許若晴害怕的眼淚不斷滾落,她不知道陸雋深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要跟她算賬,那為什麼要讓她住進禦海別墅,為什麼答應娶她,為什麼還跟她睡?

  這些難道不都證明,他愛她,他心裡有她嗎?

  何況他們這麼多年青梅竹馬的情意,她不相信自己在他心裡沒有分量,不相信他真的會對自己狠心。

  陸雋深現在之所以說這些話,一定是因為他氣狠了。

  沒關係,跟上次一樣,等他氣消了,就會發現自己愛的人還是她,就會原諒她。

  許若晴還想用眼淚獲得同情。

  「陸大少,請問你的未婚妻想要帶走你的孩子,意圖不軌,該怎麼處理?」司夜庭故意看向陸雋深問。

  「雋深,你不會不管我的對不對?你不會不管我的……」

  許若晴還盼望著陸雋深能夠救她。

  可這個男人生來涼薄,何況是最不在乎的人想要傷害他最在乎的人,他又怎麼會心軟。

  陸雋深掀起眸子,薄唇輕唇,「人既然是在司家,自然是你們司家說了算。」

  司夜庭輕笑,「許小姐哭得那麼楚楚可憐,陸大少不打算英雄救美嗎?何況她還得你的未婚妻,素來聽說陸大少愛慘了許大小姐,怎麼,傳言有誤啊?」

  「你也說了是聽說。」

  司夜庭勾唇,「既然許小姐是想在司家動司家的人,那麼我就代表司家宣布,許小姐以後就是司家黑名單上的人,從今往後,誰敢幫許小姐,就是跟司家過不去。」

  許若晴睜大眼睛。

  這個懲罰看似輕描淡寫,但無疑是告訴所有人,誰跟她親近,就是跟司家作對,從今往後誰還敢理她。

  這就像在一個班裡,她是被孤立的那個人。

  「等等。」

  陸雋深出聲。

  許若晴的眼中燃起了希望,陸雋深這是不忍心改變主意要幫她了嗎?

  許若晴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雋深,雋深,我知道你捨不得他們這樣對我,對嗎?雋深……」

  「我自然捨不得。」陸雋深開口,他低垂眼瞼,居高臨下地看著臉上湧起一絲希望的許若晴。

  「我捨不得讓你不長記性。」

  許若晴臉上的希冀一僵。

  「江則,帶兩個人拖她過去,讓每個人認認臉,免得以後再有人邀請她,到時候丟了孩子可不得了。」

  陸雋深聲音不大,卻冷得幾乎要將周圍的空氣凝成冰霜。

  「雋深,你說什麼?不,不是這樣的,我丟臉,你不同樣丟臉嗎?你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不護著我?」

  許若晴被兩個人往後拖去,聲音拉得很長。

  被拉走時,她看到夏南枝抱著穗穗平靜地站在那,雖然夏南枝臉上連表情都沒有,可她還是覺得夏南枝就是在嘲笑她。

  周圍是陣陣譏諷。

  「笑死,之前有多高高在上,現在就有多狼狽。」

  「不是經常炫耀陸大少愛她愛得死去活來嗎?可現在即使訂婚了陸大少依舊懶得管她。」

  「活該,這麼惡毒,想要對小孩子動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以後誰家的宴會都不要邀請她,否則孩子丟了怎麼辦。」

  一聲聲討伐,簡直比殺了許若晴還難受。

  夏南枝抱緊穗穗,看向溟野,「穗穗,跟溟叔叔說聲謝謝。」

  穗穗眨了眨眼睛,跑到溟野面前。

  溟野蹲下身,看著小丫頭。

  穗穗小聲地說,「謝謝。」

  溟野勾唇一笑,摸摸穗穗的腦袋,「不記得我是誰了?」

  穗穗茫然地睜大眼睛。

  顯然不記得了。

  溟野勾了勾手指,示意穗穗過去些。

  穗穗把耳朵湊過去。

  夏南枝和陸雋深也不知道溟野跟穗穗說了什麼,穗穗表情好震驚。

  溟野笑得邪肆,「明白了嗎?」

  穗穗搖搖頭,又點點頭。

  真的可以有這麼多爸爸嗎?

  穗穗跑回夏南枝身邊,夏南枝,「怎麼了?叔叔跟你說了什麼?」

  「秘密。」

  穗穗不說。

  夏南枝輕輕抿唇,看著活生生的穗穗,再一次抱緊穗穗。

  好不真實的感覺。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如果是骨肉分離。

  那最幸福的事情,應該就是失而復得了。

  「陸大少,夏小姐,我們家老爺子邀請你們帶穗穗過去,老爺子在客廳等你們。」司家的管家過來道。

  「好,我們這就去。」夏南枝抱起穗穗,不捨得撒手。

  陸雋深伸手想從夏南枝手裡抱過穗穗,夏南枝和穗穗同時躲開。

  陸雋深看看兩人統一的動作,無奈,「你腿上還有傷,穗穗現在長大了,重,我來抱吧。」

  好討厭的爸爸,丟掉她,現在又說她重。

  哪個女孩子喜歡被說重啊。

  穗穗從夏南枝身上下來,拉著夏南枝的手往裡走。

  母女兩人把陸雋深撇在後面。

  司夜庭笑了笑,「陸少,請吧,人能不能讓你帶回去,還得過我們老爺子這關。」

  陸雋深抿緊唇,大步往裡走。

  司老爺子已經讓人泡好茶,等他們了。

  但夏南枝並沒有落座,而是非常鄭重的站在司老爺子面前,眼眶的通紅還未散去,夏南枝對著司老爺子深深鞠躬,「司老先生,謝謝您,謝謝司家,救了穗穗。」

  司老爺子,「扶她起來。」

  夏南枝沒動,救命之恩,夏南枝給司老爺子磕三個頭都不為過。

  陸雋深走進來,而後也給老爺子鞠了一躬,「多謝。」

  「你先別謝我,我還沒說要讓你把穗穗帶回去。」老爺子面容嚴肅,「穗穗是我們家救的,我想我也是有幾句話語權的。」

  夏南枝,「當然,您說。」

  「你們兩個誰能告訴我,穗穗那麼小一個孩子,究竟是怎麼被帶到那麼偏僻的山上,墜崖的。」

  夏南枝抿了抿唇,「司老先生,這件事說來話長。」

  司老爺子看了眼陸雋深,見他面容緊繃,司老爺子似看出什麼,問,「跟你有關吧,是你的錯?」

  「是。」陸雋深沒有替自己辯解。

  這件事就是他的錯。

  「那穗穗就更不能讓你們帶回去了?萬一再出事怎麼辦,不瞞你們說,我很喜歡穗穗,正好我缺個女兒,我正想收穗穗當女兒。」

  夏南枝一驚,擡起頭。

  所以司老爺子要收的女兒是穗穗?

  穗穗就是那個司家的小公主?

  夏南枝有些吃驚。

  同時也沒想到司老爺子這樣疼愛穗穗。

  「不行。」陸雋深皺眉,「穗穗是我的女兒。」

  司老爺子哼了一聲,「你叫穗穗一聲,你看穗穗搭理你嗎?」

  陸雋深看向穗穗。

  穗穗小腦袋一扭,非常絕情地留給了陸雋深一個後腦勺。

  司老爺子,「你再問問穗穗願意跟你回去嗎。」

  穗穗更是跑到司老爺子身邊。

  意思很明顯。

  不!願!意!

  「你問問你妻子願意跟你回去不。」司老爺子看向夏南枝,示意陸雋深。

  顯然夏南枝也是不願意的。

  場面有些尷尬。

  司夜庭在後面笑出聲。

  陸雋深現在就像那種被妻兒拋棄的孤家寡人。

  全身下上都透著一個字:

  慘!

  「您如何才能讓我將她們帶回去?」

  司老爺子喝了口茶,「那你要問她們原不原諒你,顯然,現在是不原諒的。」

  陸雋深抿緊唇低下頭。

  「我給你個機會,為你做的錯事贖罪,你現在去我司家門口跪著,跪滿三天,看她們會不會心軟跟你回去,這三天,她們就住我這,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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